有宇文老頭這個師傅在,京城她應該是可以橫着走的。
等辦拍賣的時候,請他出面維護一下治安什麼的,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而且,她的心還遠遠不止這些。
她還想四國走走,看能不能拉個結盟,時不時的組織一場拍賣會。
因爲通過王老闆的這件事,也讓她意識到,開鋪子賣布偶是行不通的。
抄襲太嚴重,她也只能做一錘子買賣,一次把錢賺夠本了。
不只是傢俱,布偶這些,只要是她能想到的,都可以拿去拍賣,那可比開鋪子省心又賺的多呢。
越想,小小越是覺得自己這個想法不錯。
樑憶眨眨眸子,又問,“什麼是拍賣?”
“等我整理出一份完整的計劃,在好好跟你探討。”小小高高的仰起了小下巴,眉頭一挑,“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太崇拜我哦,因爲我只是個傳說。”
樑憶:“……”
……
且說縣城這邊,小小放了一把火之後,拍拍屁股走人了。
留下的君然和君澤羽可真是槓上了。
平日裡,不管是政治角逐,還是在私下裡。這兩個本來就是水火不容的關係。
現在又在小小的故意引導下,查出這場火的最大嫌疑人是君澤羽。那對一向爭強好勝的君然來說,可謂是狠狠地被打了一次臉。
面對敵人赤裸裸的挑釁,君然當然也不是吃素的。
是以,原本打算早晨出發回京城的。這會兒爲了出一口惡氣,君然一怒之下就直接找上了,同樣是今日回京的君澤羽。
聞客來酒樓,來勢洶洶的君然被朱茂引到二樓廂房。
聽着明顯比平時重了許多的腳步聲,在房間裡恭候的君澤羽脣角邪笑,眉頭高高挑起。
君澤羽如玉的纖細手指端起桌上的茶水,淺抿了一口,等到推門聲響起,淡淡的開口,“然兒今日來找本王,是打架的?”
君然一進門就聽到這句話,頓時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十九叔是不是該給本殿一個解釋?”站在廂房門口,君然深呼吸一口氣。
沒錯,此君然就是兩年前被找回的皇長孫——君默然。
至於君然這個名字,不過是玩弄權勢之人,對自己身份的掩飾罷了。
君澤羽也不開口請他坐下,只是擰着眉頭,“然兒雖然在外十幾年的光景……怎麼回京兩年,還是這般不懂規矩?”
“十九叔對本殿有意見……大可以直接告訴皇爺爺,皇爺爺自會懲罰本殿。”
君然,不,應該是君默然。自動忽視君澤羽的諷刺,質問出聲,“但是……十九叔作爲本殿的長輩,對本殿背後捅刀子,是不是太無恥了些?”
“無恥?呵呵……”君澤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般,微微搖,似嘲似諷,“原來然兒知道無恥二字?”
君默然瞳孔一縮,拳頭緊握。對君澤羽的嘲諷置之不理。
君澤羽挑着好看的眉頭,再次發問,“然兒查都不查就斷定是本王下的手,本王是不是該說你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