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現在應該怎麼辦?”
兩名僕婦並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當然,在這嚴府當中,打死人也不是第一次,更別說現下小蘭還有着呼吸,只是暈厥,這樣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這兩名僕婦在回答嚴季氏的問題的時候,她們也全然的不在意,在回答間,也都是用着這樣的方式,去隨意的回答着。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帶下去吧,記住了,也許一會兒,還會有着事情將她帶上來,我只需要你們給我一個保證,那就是,她不可以自己開口說話,一切的事情,都必須得依着我的意思去辦,這一點,你們能夠保障嗎?”
嚴季氏再次開口,話語當中,帶着傲然與冷意,淡然的開口,卻又向着這兩名僕婦表達着自己的意思以及威嚴。
“是,主子。”兩名僕婦趕緊低頭,嘴裡邊連聲迴應,對於嚴季氏的迴應,她們只有乖乖應承的態度。
在她們的生活當中,對於這一切的事情,所能夠做到的,也就是一種完全的依從態度。
誰讓自己只是奴婢,而別人是主子呢?這樣的生活,由着生命所誕生的那一天,就此的決定了,這一切,就此的順着嚴季氏的要求而順應了下去。
“是,請主子放心。”
兩名僕婦趕緊的低頭應是,對於這些事情,她們是向來都不會去問爲什麼的,因爲在她們的生命當中,早已經是養成了習慣,凡事都聽主子的話,凡事都聽主子的吩咐,什麼事情,都應該是順應主子的要求去解決!
所以,在這樣的前提之下,這兩位僕婦對於自己眼前尹寧的身份是根本就沒有在意過,沒有去考慮過的。在她們看來,在這嚴相府中,嚴季氏這位相府夫人的權威,早已經是佔據了太多的地位,讓她們這兩位僕婦在這些個事情之上,完全的沒有了去思考的餘地。
不過,她們並沒有料到的是,正是因爲她們內心當中的這一種想法,讓嚴府險些遭遇了一場滅頂之災。因爲她們根本就沒有想到一點,那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嚴伯行雖然是貴爲相爺,可是,在這相爺之上,還有着更多更有着權威的人存在,正是因爲這些人的存在,所以,纔會讓她們完全的沒有辦法,不知所措,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承受着這一切。
尹寧一直暈厥着,對於自己的命運,完全沒有把握的可能。尹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怎麼樣,只是,現下的尹寧,對於自己身遭的一切,都沒有把握的可能。那些事情,就纏在尹寧的身心裡邊,讓她無力而爲。
黑煞在拼命的飛奔着,緊緊的抿着自己嘴脣,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賣命的飛奔着,對於自己今後即將會有着什麼樣的遭遇,他根本就沒有去考慮着,因爲他此時只是知曉一件事情,要是自己所揹着的這個女人在死之前都沒有能夠見到自己的主子一眼的話,那麼,自己這一輩子,恐怕也都沒有必要再去多想,再去多加考慮了吧。
今天的黃四爺很是開心,因爲今天解決了很多的事情,懸於海外的一個海島在今天終於是解決了其糾紛的問題,並且,更爲重要的是,在內海的那些海盜,都已然是被軍隊給解決了。所以,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今天的黃四爺感到興奮之極,在這些個事情之上,黃四爺更是在大殿之上,大排宴席,宴請有功之臣。
當然,在所有的臣子當中,排名第一的,當屬嚴伯行了。排除掉嚴伯行私底之下爲黃四爺所做的事情之外,其他的,還有着太多太多的事情,都是讓黃四爺認爲自己離不開嚴伯行,認爲嚴伯行是自己的最得力助力。
嚴伯行今天也是相當的開心,因爲他的政治抱負得到了伸張,因爲他所有的期盼,在自己的生涯當中,也都有着一種可以得到實施的可能。也正是因爲這一點,所以,嚴伯行在今天感到很開心,很興奮。
所以,在這大殿之上,嚴伯行很是開心的多喝了幾杯,甚至,還對黃四爺悄悄的說了一句話,“男兒漢當有所爲,有所不爲,在於女子之一途之上,男子的所作所爲,也理所當然應該如此,該做與不應該做,自己應該有着一個分曉,不應該被別人所左右。
黃四爺當時的時候,並沒有去多
加咀嚼這一句話語裡邊的意思,在他看來,自己應該是及早的休息纔是。因爲這段時間,時政紛亂,事態繁多,所以在這樣的事情之正點,他所做到的事情,也就是有着太多太多的勞累。
而今天,不僅是因爲朝政上的事情得到了化解,讓自己可以少了很多的擔心,更是因爲,黃四爺最爲清楚不過的事情,那就是尹寧也得到了安排,這讓黃四爺的心裡邊,也是感到開心之極。
也就正是因爲如此,當黃四爺回到寢宮的時候,他已然是深薰半醉,連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穩得住自己的心神了。
黃四爺將奴婢奴才們都驅了出去,這也是他的一種習慣,在平時休憩的時刻,他不習慣於自己的身邊還會有別的人存在,因爲,他缺乏安全感。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每天黃四爺在休息的時刻,都會將自己身邊的人給驅逐出去。
所以,如此一來,在這寢宮裡邊就只有黃四爺一人。不過黃四爺也不會爲自己的安危而擔心,因爲他知道,還會有着比那些奴婢奴才們有着更高深功夫,有着更高明能力的人在守護着自己,讓自己不會去輕易的經受着這些人折磨。
不過在今天,黃四爺剛剛躺下,剛剛將眼睛給閉上,還沒有入睡,他就被一個人給叫醒了。
“爺,尹姑姑被小的帶回宮中了,因爲,她似乎是病了。”
黑煞跪於黃四爺的牀前,嘴裡邊沉聲的說着話。對於他自己所做的事情,似乎間不論任何的事情,在黑煞看來,都是一種罪過,都是一種不應該一般。所以在這時候,黑煞會向着黃四爺請罪。
“你說什麼?她怎麼了?”雖然今天晚上黃四爺喝了不少的酒,不過在聽到黑煞這麼一說之後,他馬上就清醒了過來,翻身坐起,一雙眼睛灼灼的瞪着黑煞,嘴裡邊連聲的說着話。
“回四爺,尹姑娘回宮了,是被小的帶回來的。因爲她在嚴府病了,小的去的時候,尹姑娘一人躺在大廳的地面,沒有一個人在,小的怕出事,就將其帶回來了,並且已讓徐御醫在醫治了。”黑煞沉聲迴應,不卑不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