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神情肅穆的開始了愛的過程,而又與A片中不同,沒有那種嘿咻聲不絕於耳,也沒有那種淫靡的氣氛,所有人都彷彿是在做一件崇高的事業。
有的時候做一件事並不能代表什麼,而代表什麼的,往往是做這件事的時候所秉持的態度。
張弛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只覺得整個場面空前壯觀。現在他置身這些人中間,還真有一些尷尬,不知該如何是好。
若水姑娘見張弛尷尬,也只好主動的開始爲張弛寬衣解帶。因爲她知道,雖然憑藉她說說的天師道教內的口令而來到了聖地中央,可如果在這樣的祭祀中表現有異,幾人很快就會被識破的。所以若水姑娘附在張弛的耳邊輕聲說:“公子,大局爲重。”
若水姑娘如此美貌,若是發生什麼,張弛倒是也不覺得吃虧。只是在這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若是以他的性格當然不怕被五斗米道識破,他可從來都是意氣妄爲的一個人,做事從來不考慮前因後果。不過這次來是爲了救酒娘,若是剛到聖地就被人識破,又怎麼去尋找酒娘。
張弛不說話,若水姑娘也已經開始脫去了衣裳。若水姑娘是一個美人。臉蛋漂亮,身體也是同樣漂亮。其實張弛前日已經看過了這個完美的身體,不過當他再看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悸神搖。竟有些不忍見這麼完美的身體暴露在衆人的眼中的感覺。
所以隨着若水姑娘脫去衣裳的剎那,張弛也來不及多想,就伸出雙手,在她身上撫摸起來。
若水姑娘感受着來自張弛雙手中的溫度,也緊緊的抱住了張弛。炙熱的紅脣就吻上了張弛的臉頰。
在人羣中如此親熱張弛可從來想也不敢想,總感覺身邊所有人的眼光都盯着自己,可當他左右張望卻纔發現,所有人都埋首在這崇高的教事當中,哪有人有心思來理會他?
張弛仔細張望了半天,可是這種被人窺探的感覺卻一直存在,讓他心中難安,張望了良久,他才發現,在人羣之後,開始主持祭祀的那名大祭酒,果然在遠處凝望着他,看那名大祭酒的神態,似乎已經起了疑心。
道衆男女和合,只有他二人磨磨蹭蹭,也難怪大祭酒起疑。看來今天這次是躲不過了,張弛還在想這,其實若水姑娘美貌倒也不委屈他,只不過他對在人前恩愛還是始終放不開矜持。還在猶豫的時候,無意間竟發現身後不遠有塊大石,足有半人來高,張弛便與若水姑娘緩緩移動到了那塊大石之下,半掩住自己和若水姑娘的身體,有了遮蔽,張弛才覺得安心了許多。
吳越之地氣暖宜人,時值晚春,會稽山上的草木正是生機旺盛,野花遍地。這種環境,若是沒有這一羣人就在左近,和若水姑娘這樣的美人打一場野戰,那也當真是一大樂事。
話雖如此說,不過現在有了這個石頭遮蔽,儘管左近有了這麼一大羣的人,那也一樣是一件樂事。
現在的形勢已經猶如在弦之箭,已經由不得張弛不發,況且若水姑娘貌美如花,此時已經除去了衣衫,張弛便也不再客氣張弛是穿越而來的人,本來他還以爲自己對性方面的見解要比古人開放,此時才覺得自己如同井底之蛙,自嘲了一番。二人便隱與石後。
(此處略去數百字以防和諧,朋友們可以自由想象)
此時那些五斗米道的道衆也都已經男女和合完畢,穿上衣衫又盡數聚集在了竹棚之前,那名大祭酒又重新上臺,看來祭祀還完,恐怕還有一些其他的環節步驟。
“這祭祀還要多久?”張弛問若水姑娘說道。
“合氣只是祭祀的開始,之後還要敬謝鬼神,恐怕還要大半天的功夫呢。”若水姑娘答道
張弛和若水姑娘隱於大石之後,這個時候卻是沒人注意,張弛左右張望,見村寨中的人現在大多都集中在了這個竹棚之前。趁着祭祀未完,這不是剛好可以偷偷的去查探一番?
想到這裡張弛便穿好了衣衫,引着若水姑娘,偷偷的在人羣后溜走。衆人都在祭祀,也無人發覺。
酒娘既然是要假扮聖女,想來聖女在五斗米道中的地位必然比較崇高,張弛打定主意,便朝村寨中央最大的一出房屋摸了過去。
五斗米道聚衆會稽山中,道衆平時自行耕種,一切都是都教內共有,條件都異常艱苦,房屋也是比較簡陋,連聖地中央的大房子,也只不過是茅草所搭建的。
所以當張弛輕悄悄的來到屋外的時候,就聽到了屋內之人的對話。
“師君,如今山陰城內已有不少門閥,盡是我天師道的信徒,城內守城之軍我們也盡數探明,若要攻取山陰倒是不難,只是益速戰速決。山陰城雷門之前,有一張大鼓,一旦敲擊,聲聞洛陽,若是會稽守軍先敲雷門之鼓以求援軍,我們又久攻不下,等朝廷援軍一來,可就不好辦了。”屋內一人說道。
師君就是五斗米道的領袖,張弛當然知道。此時聽說他們正要計劃攻入山陰,張弛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忙靜氣凝神,仔細傾聽。
“那依你之見,我們應該怎麼攻入山陰才能做到速戰速決?”另一問道。
開始說話那一人答:“山陰城乃是越王勾踐自吳還後,范蠡所築,週二十里七十二步。城南近湖百許步。易守難攻。若是以我之見,我們還是四面設伏,正東主攻,山陰城東向之門有三,分別是東之南曰東郭門;正東曰雷門,東之北曰都泗門。這三門又只有雷門是陸門,方便直攻,況且雷門前懸掛的就是那面能夠聲聞洛陽的大鼓,若是我們能以先聲奪人之勢徑取此門,也能讓城中其他守軍肝膽先寒。”
這個人分析起來頭頭是道,看來是個不錯的軍師,張弛在屋外邊聽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