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家卻全都是滿臉擔憂的看向江潮,雖然,大家並不知道江潮的身份,可江潮這般的殺了城衛尉官,只怕是慘了。
就在一衆城衛嚇得滿眼驚恐之際,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誰人大膽,竟然敢殺我城衛統領,來人,給本將抓起來。”
隨着這聲音,頓時數百名全副武裝的城衛禁軍衝了過來,眨眼間,他們就將江潮給圍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讓周圍的百姓滿臉的驚愕,眼裡充滿了畏懼和憐憫。江潮這下怕是慘了。
一衆城衛禁軍更是直接想要出手抓拿江潮,只是,還沒等這些城衛動手,江潮瞬間就出現在了這名校官面前。
在對方想要抵抗的剎那,江潮就將他制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江潮拿出了自己的爵印和聖旨、
他淡淡對眼前的校官道:“好大的膽子,本公乃安寧公江潮,奉皇上聖旨,上京受封,你等明知本公的身份,竟然想要趁亂對本公不利,你們到底是何居心。”
說到這,江潮看了眼周圍圍觀的百姓,嘴角掛了絲詭異之色。
果然,他進京怕是沒有那麼順利,還未進城呢,算計就已經臨頭了。
從那尉官城衛統領爲難他開始,在這城門前,只怕有一連串的危機等着他。
如果,他任由這幫傢伙爲所欲爲,不做出一些反應,今天可能就在栽在這裡。
不僅是他可能會死,跟隨而來的一衆子弟軍也會死。
看到江潮出手,一衆子弟軍頓時作出了反應,他們抽出了長刀,冷冷看向眼前的數百名禁衛軍。
似是隻要對手敢動手,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一樣,一股股蕭殺感從子弟軍身上透出。
一衆城衛頓時被他們鎮住,一時間不敢動彈。
不過,那城衛校官似是早有準備,也半點都不畏懼。他冷冷看向江潮,眼裡露出一股嘲諷道:
“是何居心,哼……你假冒安寧公,假傳聖旨……你……”
他這話一出口,江潮就知道對方看來是準備直接給他定罪了。反正,不管他怎麼說。這些人就是不承認他安寧公的身份。
而江潮唯一的結局,就只能是被這些人抓走,又或者是當場被他們格殺。
對方的意思很簡單,只要他不承認江潮的身份,直接將江潮拿下即可,其他的就不管了。
可他話剛說到這,江潮一刀就斬向這名校官的頭顱。沒有給他再說下去的機會。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江潮可就不想再忍了。這幫傢伙想要陷害他,那他就將事情鬧大。鬧得越大越好。
那名滿臉嘲諷又得意的校官,看着斬向自己的戰刀,眼裡露出一股驚愕和不信。
他怎麼也想不到,江潮竟然敢對他下殺手,江潮敢殺禁衛軍統領,他倒是並不覺得奇怪。
畢竟,禁衛軍統領的身份地位沒辦法跟江潮比,可他是校官。怎麼算也是正五品級了。
比起禁衛軍統領的八品高出了三個品級。哪怕是有爵位在身上爵爺,也不敢跟他叫板。
他哪想到,江潮會突然下殺手。他驚恐的想要掙扎着逃離,可江潮將他鎮壓得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着戰刀斬在了他的頭上。
鮮血飛濺間,他的頭顱拋飛了出去。至死他都不相信這是真的。他心裡也不知道有沒有後悔來對付江潮。
周圍的人看到此景,全都傻眼了,一衆禁軍城衛看到此景,也頓時傻眼。
他們想不到江潮竟然如此果決。更想不到,江潮竟然連城衛將領都敢殺。這也太牛逼了!
只不過,江潮這樣殺人後,他將如何收場!?
可就在一衆城衛不知道江潮如何收場之時,卻聽到江潮出口道:
“敢無視聖旨,污衊本公……按趙律,本公有先斬後奏之權。你們可還有誰敢質疑本公身份。”
說到這,江潮將手上的聖旨舉了起來。冷冷掃向一衆禁衛軍。
“如若誰再敢質疑本公的身份,本公很是懷疑,你們是不是想要藉機謀害本公。本公倒要看看你們想要幹什麼……”
江潮最後的話出口,周圍一衆百姓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聽說,那些權貴想要害江公爺,如今看來,只怕那並不是謠言啊。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江公爺的話,他們這些禁軍的做法,怕就坐實了想害公爺的說法了。”
“是啊,我也覺得可能是真的,不然,公爺拿出聖旨了,這幫傢伙爲什麼不承認。聖旨還有誰敢亂冒充啊。”
“就是,這幫人不會是真的想害公爺吧。那民間流傳的事,就是真的了!”
“這怎麼行,江公爺多好的人啊,他可是大善人,我聽說,寧洲府那邊很是富足……”
“說起來,契丹族都打到我大趙腹地了,差點就將整個大趙滅了,要不是有江公爺,我們估計都可能死在契丹狗的刀下。江公爺可是我們大趙的軍神啊,是擎天之柱。他們絕對不妒嫉江公爺。”
“今天,他們要是對江公爺動手,我們第一個不答應,大家說是不是!”
“對,江公爺,我們爲你作證,我們爲你向皇上請命……我們……”
一衆百姓激動萬分的對江潮呼喊着,他們一陣羣情激憤,就差衝上皇宮爲江潮討公道了。
看到一衆百姓的反應,江潮微笑着跟大家打招呼。聲音裡句句充滿了感謝,態度也極度的謙遜。
一衆百姓看到江潮這樣子,更加的擁護江潮了。
江潮知道自己一路上的文章並沒有白做,也不枉他製造那麼大的輿論。
有這些百姓在,今天這城,他將進得輕輕鬆鬆。誰還敢來攔?!被殺的禁衛軍,也將白殺。
在不遠處的城頭上,鄭安正冷冷看着下面的一切,他臉色鐵青,眼裡露出一股憤怒。
手下的將領瞬間就損失一名,他不氣纔怪。本來,他是想要找個藉口,先將江潮抓起來,那時,江潮的死活就完全由他說了算了。
畢竟,江潮還沒有進京,在路上就這樣死了,算起來將是一筆糊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