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子弟軍的戰力倒是讓元王心裡充滿了忌憚。雖然,他有一股想要將江潮和他的子弟軍留在這裡的想法。
可是,元王卻又有心無膽,子弟軍的恐怖戰力,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看着眼前的江潮,元王趙信滿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江公爺,不愧是英友出少年啊,你能夠來了荊陽城,當是我荊陽城之榮幸,也是我趙信之榮幸啊!”
一陣沒營養的吹捧下,元王趙信將江潮迎進了荊陽城。周圍的百姓夾道歡迎着江潮,所有人眼裡充滿了狂熱和崇敬。
畢竟,這位可是將女真西路軍覆滅的存在,可以說是整個華夏人的英雄。如果沒有江潮的話,元趙軍這些百姓,可就要受女真人的塗毒了
迎入江潮後,接下來就是宴,江潮跟洛凝霜和阿詩瑪被安排在了一起。歌舞昇平間,一衆元趙勢力的臣子們,對江潮又是一陣吹捧。
宋嫣更是主動過來敬酒。她此時也不知道是因爲興奮,還是因爲喝多了,嬌嫩的臉上充滿了紅暈。
這讓她看起來更加的美麗動人,也更加的讓人蠢蠢欲動。
這時,主位上的元王看向自己的女兒跟江潮,眼裡露出一股微不可察的異樣,他笑着對江潮開口道:
“江公爺,不知道你覺得小女如何?!可入得了你眼……”
元王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一陣錯愕,似是聽出了元王的弦外之間,江潮身旁的洛凝霜和阿詩瑪聞言,眼裡寒光涌過。眼裡微有氣惱的看向元王。
這老小子是想將自己的女兒送出去呢。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
江潮跟元王之間,因爲宋喆的關係,可以說算是有些仇怨呢,元王這般招待江潮,本身就會讓人詬病。
現在竟然想要當衆送女兒,就更是讓人鄙夷了。
再者,洛凝霜和阿詩瑪對江潮本身就是感情有些複雜,聽到元王這話,不僅是有些惱意,更是有些酸意。
兩女同時瞪向江潮,那目光似是要吃了江潮一般,如果江潮說的話讓她們不滿意,估計,這兩女可能就要找江潮算帳了。
江潮被兩女那充滿殺氣的目光看得心頭一陣發毛,後背都感覺涼涼的。
而眼前的宋嫣聽到父親的話,臉上瞬間就露出一股羞澀來,她低着頭,有些不敢看江潮,但她又想要聽聽江潮對她是什麼意思。
低頭間,又有些期待的偏頭看向江潮,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透出的,滿是濃濃的愛意。
江潮被他這表情看得有些吃不消,連忙對元王笑道:“王爺說笑了,郡主出塵不凡,清麗脫俗……當是難得的佳人啊……”
說到這,江潮沒有再說什麼,他轉移話題道:“王爺,多謝款待,寧洲府還有事,明日我等就要離開了!”
宋嫣聞言,臉上雖然笑開了花,可是眼底明顯卻是露出一股失落來。
元王也是微有些失望。他本想看看能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江潮,這樣的話,兩者之間多少也搭上了關係。
說不定,還可以趁此機會,看能不能讓江潮收歸己用。可哪想到,江潮根本就不接話。
他對自己的女兒很是自信的,再加上女兒也心儀江潮,他也算是順勢爲之。江潮的答覆讓他滿心的可惜。
只不過,他眼底閃過一絲異色,連忙舉杯對江潮道:“既然江公爺公事繁忙,那小王也就不強留了,明日,本王將親自爲江公爺送行!”
江潮聞言點了點頭,一旁的洛凝霜跟阿詩瑪聞言,看向江潮的目光露出一股滿意之色。
元王身旁的宋真看了眼父親,眼裡露出一股微不可察的擔憂之色。
宋嫣雖然還是有些失落,倒還是用自己酒壺中的酒給江潮和洛凝霜、阿詩瑪倒了幾杯。
敬完酒後,宋嫣未等酒席散去,就先離開了,離開時,她表情明顯有些失落。
宋真看到妹妹的樣子,也追了出去。對於這樣的插曲,江潮並沒有在意,他只是搖了搖頭。
酒宴散去,江潮被人帶往了自己的住所,洛凝霜跟阿詩瑪也住在了江潮旁邊。至於江潮的護衛,則是守在了三人的院外。
江潮剛進房間,就聞到了一股檀香,他並沒有在意。
對於富貴人家晚上睡覺都喜歡點香凝神,以助睡眠的事,他是知道的。因此,也就沒有多想。
房間的燈火看起來有些昏暗,整個房間在這昏暗中帶着一股暗紅的光芒,讓房間有了一絲詭異的綺感。
江潮走向牀前,打開帳幕坐了下來,這時,意識的昏沉似是重了幾分,而且,渾身一陣燥熱。一股熱血在心腔中涌動着。
身上的氣血也似是受到了牽引,讓他整個人更加的昏沉,心裡也升起一股原始的慾望。
這是……江潮心頭微驚,他想要催動內力將這股詭異的變化給壓下去。房間的異香有問題……
他心裡升起一股怒意,元王竟然敢對他動手腳,真是找死……
可就在江潮準備起身時,突然,身後一具軟軀貼了上來,一把就將江潮的腰抱住,一股熟悉的體香傳入江潮的鼻子。
接着一張女人的臉貼了上來,當江潮轉頭看向這臉時,眼裡露出一股驚愕。
宋嫣!她怎麼會出現在這的?而且,她此時只剩一件貼身的褒衣。
那玲瓏的身材,讓江潮熱血更加上涌。意識也在這一刻陷入到了更加的昏沉中。
他的腦中只剩下本能,但他還是保持着一絲理智,伸手就想將宋嫣給推開。
元王這老小子還真是夠無恥的,爲了能夠拉攏江潮,竟然不惜將自己的女兒送到江潮的牀上。
而此時的宋嫣眼裡明顯已經只有原始,她顯然也受到了房間迷香的影響,失去了神智。
江潮正想要出聲喚醒宋嫣,可對方瞬間就張嘴吻了上來,江潮後面的話被堵了回去。
而他保持的意識,也在剎那間,直接被一股本能淹沒了。
江潮所住的院落不遠處,元王和兒子宋真正待人那,兩人目光復雜的看着那邊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