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德濟堂的大夫醫術高明,特別是少東家更是一雙妙手,但無數人到死都到不了這德濟堂。
爲什麼?還不是銀子給鬧的!
“我們是真心想買藥,肯定會付藥錢。”
譚正宏不卑不亢地說道,這樣一比,他比藥房夥計高大上多了。
夥計不以爲然地說道:“你以爲咱德濟堂和仁心堂一樣幾十文錢就打發了?我們是正經生意人,別想用別的東西抵債。”
他一邊說還一邊看了一眼喬朵兒,這女人長得不錯,就可惜嫁了一個山野村夫。
喬朵兒緩緩說道:“我只想告訴你五個字,那就是狗眼看人低。”
不對,說他是狗,肥肥和胖胖還不樂意呢。
它們雖然被禍害成癩皮狗了,但比她面前的這個人可愛多了。
夥計氣憤得直咬牙,但那女人的眼神太鋒利,似乎要生生剮了他一般,他愣是沒說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這女人好凶,她旁邊的男人好可憐!
夥計心裡嘟囔着,這麼一想,他臉上的表情越發輕蔑了。
此時德濟堂裡站着兩個帥氣的男人,一個穿着冰藍色絲綢,上繡竹葉花紋,另一個一身白衣,一青一白很養眼。
“一凡,你店裡夥計不行啊。”青衣男子挑挑眉。
“讓師兄見笑了。”
白衣男子也不狡辯,當即拱拱手認下罪狀。
現在的德濟堂追逐利益,哪裡還有半點懸壺濟世的風範?
說完他便大步往櫃檯走了過去。
“陳林,不得無禮。”白衣男子警告道。
他和往常一樣清冷,但卻帶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
剛剛還一臉不屑的陳林趕緊換了一張臉:“少爺,你怎麼來了?”
這就是他們的少東家白一凡,在大家眼裡他就是個爛好人,一點不爲德濟堂的錢途考慮。
不過人家是少東家,還醫術超羣,所以他們只能在心裡默默吐槽一句。
白一凡沒搭理夥計,而是看向喬朵兒和譚正宏。
“多有得罪,還望兩位恕罪。”
喬朵兒淡淡地說道:“無妨,是我們走錯地方了,還耽誤你們做生意了呢。”
她不願意跟這些人多做糾纏,便走出了德濟堂。
哼,這裡根本就不配是藥堂!
從德濟堂出來,喬朵兒怒火漸消,不過還因爲沒找齊草藥而垂頭喪氣。
她想和譚正宏做點親密的事情,怎麼就這麼難?
“媳婦兒,你都是說他是狗眼看人低了,幹嘛還跟他計較?”
喬朵兒翻翻白眼:“你看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以後德濟堂倒了又不影響我什麼。”
既然不是因爲被別人鄙視,那就是因爲沒買齊藥了?
原本還有點小情緒的譚正宏瞬間釋然了,嗯…沒想到他媳婦兒比他還着急呢。
“媳婦兒,知道你這麼迫不及待想和我…我就心滿意足了,沒事兒,咱們順其自然就好。”譚正宏偷偷樂着。
喬朵兒翻翻白眼:“想得真多!”
咳咳,就算被說中心思,她也不會承認,因爲也太丟人了!
她纔不會飢渴到主動對譚正宏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