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朵兒得到的結論是麝香墮胎純屬宮鬥劇瞎編,這下她就可以放心了,也不枉費大掌櫃洋洋灑灑輸了一堆。
見喬朵兒沒有疑問,大掌櫃這纔出去抓藥。
他不知道喬朵兒讓他調配幾個味道清雅的藥做什麼,但他照做就是了。
別的等少爺回來了,跟他一說,他肯定就明白了。
此時,書房。
離沫兒坐在椅子上,手裡的帕子已經被擰成了麻花。
她只要一想到白一凡深情的模樣,她就一陣揪心。
爲什麼白一凡喜歡的人是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水性楊花,勾搭完尹銀月的相公,現在又打白一凡的主意,她到底有什麼好?
最可惡的就是她在外面勾三搭四,她的男人還把她當成寶!
“小姐,你要不咱們去找那個人?”桃香湊近離沫兒耳邊說道。
離沫兒搖搖頭:“要是讓凡哥哥知道了怎麼辦?”
到時候白一凡肯定更不願意搭理她了。
“您可是離家的小姐,只要你讓那些人閉嘴,誰敢多說一句?再說到時候那女人的名聲被毀了,少爺嫌棄她還來不及呢!”
桃香眯着眼睛,心裡的如意算盤打得噼裡啪啦。
她就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剛剛她勸離沫兒讓喬朵兒進來也是爲了幫那個人。
就衝那張臉,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離沫兒依然猶豫不決,桃香繼續勸道:“小姐,難道你想那女人搶走白少爺?她身家不如你,長得沒你漂亮,要是讓她得逞了,別人指不定怎麼編排你呢!”
這話說進了離沫兒的心裡。
她一咬牙,便同意了桃香的做法:“你去尹家找人。”
“大掌櫃偏向喬朵兒,這件事最好能瞞着他,您能不能想辦法拖着他?”
離沫兒拍拍胸脯:“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兩人商議好後桃香從後門把消息送給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離沫兒則到前廳,把所有人指揮得團團轉。
她是大小姐,要買各種零嘴很正常。
大掌櫃只覺得腦仁疼,店裡就剩他一個人,他要給喬朵兒配藥,還要招呼到店裡的人。
他要是會分身術就好了,這樣就能兩邊兼顧了。
約莫一盞茶以後,會客廳的門被推開了。
喬朵兒和譚正宏心生警惕,來人腳步極輕,呼吸清淺,肯定是練家子。
顯然,這不是徳濟堂的人。
來的男人比女人還要精緻,陰柔卻又不失陽剛之氣,這簡直是一隻男版妖孽。
“你是玄卿?”喬朵兒幾乎已經能肯定。
撇開長相不說,如果不經過種種磨難,他身上不會有那樣的氣質。
就像一隻蟄伏在暗處的獵豹,正等待時機好一口咬死獵物。
玄卿嘴脣上揚:“算你有眼光。”
“多謝誇獎,不知道昨晚上我家的狗招呼得您滿不滿意。”喬朵兒故意嘲諷某人。
昨晚若不是肥肥把他惹急了,他不會往肥肥脖子上劃一刀,更不是割下那塊布。
玄卿欠揍的笑容立馬僵在臉上,他玄三爺行走江湖多年,昨晚還是第一次給狗追得那麼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