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點,韓卓厲對路漫也很有信心。
他把路漫撈進懷裡抱着,“必不讓你受這委屈。”
就算路漫自己想得開,但在這件事情上,她確實是受欺負了。
韓卓厲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他打電話給鄭天明,“去查查,飛悅國際電影節主辦方里,有沒有人跟樑成兵有交情,或者走的比較近。燕芷清,孫一武和季成三人向主辦方投訴樑成兵不公正評審,樑成兵肯定要有所反應,你查查他跟誰聯繫了。”
掛了電話,路漫對他說:“你對付樑成兵,我這邊也不會放過他。我能接受這個結果是一回事,但他這麼算計我,是另一回事。”
韓卓厲捏捏她的臉頰,“就知道你是這麼個脾氣,儘管做去。”
鄭天明的效率一如既往的高。
過了沒太長時間,鄭天明就查清楚,給了韓卓厲回覆。
“樑成兵跟主辦方的董理事關係還可以,屬於那種好處給到位了,董理事就願意幫他的關係。”鄭天明說道,“今晚董理事在盛悅的中餐廳以他自己的名義訂了一個雅間。”
“董理事今晚的行程,恰好就有盛悅。我猜樑成兵今晚要在盛悅見的人就是董理事。”
“另外主辦方組委會的委員長,今晚也有去盛悅的行程,不知道是不是董理事從中給牽線搭橋。”
“你今天有沒有別的安排?”韓卓厲問他。
鄭天明立即便明白韓卓厲的意思,“沒有。”
“今晚跟我一起去趟盛悅。”韓卓厲便說。
“是。”
掛了電話,路漫問他:“你要去見樑成兵?”
“也不算,不過他就在那兒,就算不想見,他也能見到我。不然,他哪來這麼大的臉?”韓卓厲很是習慣性的將路漫耳邊的發往耳後攏。
他很喜歡這樣做,讓路漫的耳朵從發中露出來。
她的耳朵長得好看,不大不小不招風,還有漂亮的耳垂。
韓卓厲指腹輕輕地捻在她的耳垂上,“我家小姑娘被欺負了,我很不開心。”
他一點兒力氣都沒用,可是路漫的耳垂還是紅了。
不是因爲被他捏的,而是他的指腹就在她的耳垂上磨啊磨。
她耳垂上的肌膚特別細膩,像小孩子的似的。
與之相比,他的指腹就粗糙多了,磨在她的耳垂上,像是帶着電流,耳垂細膩的肌膚上顫慄起酥酥.麻麻的滋味兒,從耳垂蔓延到耳根,蔓延到脖頸。
她感覺頸側和頸後,一直到尾椎骨,都麻酥酥的。
韓卓厲的手指逐漸變得滾燙,路漫都被燙的顫了起來。
雙手不自覺地扶住他的胸膛,被箍在他的懷裡,越發顯得嬌嬌的。
韓卓厲單臂都能攏住她。
目光落在她泛紅的耳垂上,忍不住低頭就一下一下的細啄她的耳垂。
沿着她的耳垂,不自覺地便往脖子上磨。
燙又柔軟的脣輕輕地印在她的頸側,她頸側皮膚正紅的發燙。
他的脣印在上面,鼻尖兒抵在上面,燙人的熱意烘着皮膚內裡的香氣全都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