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大老遠的從T市來B市,忙完工作又趕過來,先把東西收拾一下,免得回來懶得動彈。”
按照魏無彩對他們倆的瞭解。
一旦見到燕芷清,他們倆短時間內都不會回來。
反正再過兩個來小時,就該吃晚餐了。
魏無彩就想着到時候他們幾個一起去吃個晚飯再回來。
這麼算下來,時間也不短了。
還不如讓他們倆先收拾了。
“不着急。”昊東懷十分的不拘小節。
聽了魏無彩的話,便說:“我倆也沒什麼好收拾的,還是先去看芷清要緊。”
說完,昊東懷還搓了搓手。
魏無彩:“……”
“你跟她很熟?”魏無彩問。
“沒見過。”昊東懷說道。
還沒等魏無彩說什麼,昊東懷就說:“可是你倆不是很熟嗎?那咱們就都是自己人了,不能見外不是?”
袁江易這時候湊過來,“嘿嘿”笑道:“你小子不會是吃醋了吧?”
見魏無彩挑眉,卻沒有否認的模樣。
袁江易猛的往後跳了一步,一臉驚悚的說:“你還真的吃醋?”
“你這就太誇張了吧!”袁江易驚訝的說道,“朋友相處還叫的親點兒呢,表明關係好啊!你這都要吃醋?”
魏無彩心說,他要是已經跟燕芷清在一塊兒了,那他可能就不吃醋了。
可這會兒,他不是還沒跟燕芷清在一起呢嗎?
這樣大家都是同樣的稱呼,就顯不出他的特別不是?
昊東懷蔫兒壞的說道:“你這兒說的也不算啊。等我們去見了……”
本想叫芷清的來着。
見到魏無彩咬牙切齒的模樣,昊東懷想了想魏無彩的戰鬥力,又改了口,“等見了燕小姐,人家要是沒意見,你說的也沒用啊。”
魏無彩:“……”
“對對對。”袁江易也點頭附和道,“走了走了,怎麼能讓人家小燕久等呢。”
一邊說,一邊拽着魏無彩走,“小燕在哪個房間的?”
魏無彩無奈的說:“見了她,你們倆別胡說八道啊。”
“瞧你這人。”袁江易就要爲自己辯解一下了,“我們是胡說八道的人嗎?你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女孩子,我們怎麼可能破壞呢?肯定小心再小心。”
魏無彩聽着,怎麼就覺得心裡這麼不踏實呢。
不過雖然這麼想着,可也不能不見不是?
就這麼心裡忐忑着,還是帶着袁江易和昊東懷來了燕芷清的房間外面。
站在燕芷清的房外,魏無彩不放心的又低聲叮囑他們倆,“別拖我後退啊!”
“放心吧!”袁江易拍拍魏無彩的肩膀,“你又沒什麼黑歷史,我們能怎麼拖你後腿?”
“就是。”昊東懷也說道。
魏無彩總覺得好像是遺漏了點兒什麼。
可是竟然就連細緻入他,此時也沒有想到自己到底遺漏了什麼。
想不起來,便只有暫時丟到一旁。
又按了燕芷清的房門鈴。
也就過了幾秒鐘,門就開了。
卻沒想到,竟然是燕芷清親自來開的門。
就連魏無彩都愣了一下,隨即就說:“你生着病,怎麼跑來開門了?”
袁江易和昊東懷見燕芷清果然面色有些蒼白的樣子。
袁江易立即不好意思地說:“你就是芷清吧?雖然你沒見過我們,但是我們在電影裡都見過你呢。”
燕芷清被他這說法逗笑了,又聽袁江易說:“瞧我們,來了還給你添麻煩了。你還生着病呢。”
燕芷清馬上說:“是他太大驚小怪了。我現在就只是感冒而已,沒什麼的。”
燕芷清沒說的是,袁江易和昊東懷,不論是於公於私,都是魏無彩很重要的人。
於公,是他重要的戰友夥伴。
於私,又是他的好朋友,勝似兄弟。
雖然魏無彩還不知道她的決定,但燕芷清想着,既然她已經想要跟他好好在一起。
那自然要重視起來。
袁江易和昊東懷是魏無彩重要的人。
人家兩個大老遠來了,她坐在屋內巋然不動的,好似有多大的牌面一樣。
難道還等着人家來覲見嗎?
這是不是太不好了?
“快請進。”燕芷清立馬說道。
燕芷清現在就想在魏無彩的朋友面前,留下個好印象。
不論是魏無彩的家人,還是魏無彩的朋友。
別看魏無彩好似很嫌棄袁江易和昊東懷似的。
可是從昨晚,魏無彩跟她講的時候,所透露出來的情緒來看。
魏無彩是真的很看重袁江易和昊東懷。
除了家人,跟魏無彩親近的人屬實不多。
能成爲魏無彩的朋友,可見在魏無彩心中,就十分重要了。
燕芷清想要得到魏無彩看重的人的認可。
只因他們對魏無彩重要。
所以,燕芷清也想得到他們的認可。
不求喜歡,哪怕只要不討厭,就可以。
燕芷清說着,便讓開了位置,請兩人進來。
昊東懷憨憨的撓了撓後腦勺兒,說道:“我們這來得匆忙,而且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呢。”
袁江易立即把魏無彩拉過來,“快給我們介紹介紹啊!”
燕芷清便忍不住笑了。
小姑娘笑的甜甜的,再加上又是魏無彩喜歡的人。
昊東懷和袁江易在天然上就對燕芷清有了先入爲主的好感。
再加上燕芷清對他們這麼客氣友好,還笑的這麼甜,兩人的好感就更濃了。
這會兒看着燕芷清笑,昊東懷和袁江易都忍不住,也同樣對她露出了笑容。
只不過這倆人此時的笑容,在魏無彩眼裡,就跟個傻子一樣。
傻笑的可以。
此時,就聽燕芷清說:“讓我來猜猜啊。你是袁江易。”
燕芷清對袁江易說完,又看向了昊東懷,“你是昊東懷?”
燕芷清忐忑的看着他們倆,“我說的對不對?”
昊東懷一臉驚奇,“你怎麼知道?”
燕芷清一看,自己竟然猜對了,也很高興,覺得倍兒有面子。
自己沒有在魏無彩的朋友面前丟臉。
便笑着解釋,“小彩跟我講過你們的事情。就是你們在嵐山大院的時候,訓練啊,日常啊,都跟我講過。我雖然沒見過,但是憑印象,就覺得應該是能分辨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