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路賣一路,羽林侍衛們的腰包以令人髮指的速度在膨脹。以至於公孫賀不得不購買馬車來拉那些如山的銅錢。每個羽林的臉上都笑逐顏開,這趟出征是收穫最大的一次。誰說羽林和雲侯出征九死一生,這次人沒死幾個可是錢卻沒少賺。以後再有和侯爺出來的機會,一定不能放過。
戰爭經濟,純粹的戰爭經濟。克勞塞維茨說過,戰爭就是強迫敵方服從我方意志的行爲。但克先生還是沒有意識到戰爭的真諦,戰爭的背後除了那種叫做仇恨的東西。還有一種更厲害的東西叫做利益,馬基雅維利說過發動戰爭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金錢,金錢,更多的金錢。
掠奪性的戰爭不創造財富,但是它卻可以重新分配財富。例如你有一塊錢,哥們我手頭緊拿了一把刀子架在你脖子上大吼。“把一塊錢交出來。”迫於刀子的威脅,你交出了一塊錢。
這就是最原始的戰爭經濟,在現代法律上我們稱之爲搶劫。
某種程度上說,其實女人也是財富。公元前那年頭,女權主義還沒有興起。除了勒姐羌那種非主流,全世界普遍認同的價值觀是女人就是附屬品。屬於一種高端財富,去別人家做客。看好了一個丫鬟或者是歌姬,張嘴就要的也不是沒有。
可雲嘯殺死匈奴婦女,搶奪匈奴少女的目的只有一個。搞種族滅絕,匈奴不是玉米,不是黃瓜,更加不是泡桐。他們玩不了雌雄同體的活兒,想生孩子繁育後代,那得男女搭配才行。
現在女人損失了上萬。那也就是說。未來的草原至少會少生一兩萬個孩子,按照一比一的性別比例。雲嘯算是毫不費力的幹掉了數千匈奴大軍。
這種看不見血的殺戮方式,主要的好處是過程幸福快樂。讓人有樂此不疲之感。其次可以賺點外快,沒見公孫賀那老小子每天都笑眯眯的。眼睛有向孫紅雷發展的趨勢。
“侯爺。咱是不是也賣點。”
蒼虎舔了舔嘴脣,對於公孫賀大發橫財的行爲很是羨慕。一點蠅頭小利他不在乎,可是現在的利潤可以用水牛的頭來形容,這蒼虎可就在意了。
“算了,帶了一路賣什麼。給兄弟們留着,價錢越貴兄弟得的好處就越多。你喜歡水靈靈聽話的大姑娘,還是喜歡冰冷的銀錢。再說了,咱家在錢財上還會虧待了出生入死的兄弟不成。”
雲嘯立刻否決了蒼虎的提議。還是給兄弟們留個暖被窩的人。跟着自己東征西討的,不能讓他們退役的時候沒個人侍候。
隊伍一路緩慢的行進着,匈奴姑娘們越來越少。騰出來的馬車上面堆滿了銅錢,更有富豪攜帶着鉅額的金錢前來向公孫賀購買匈奴女人。
生意總有做到盡頭的時候,堪堪過了河東郡。公孫賀手中的匈奴姑娘便已經銷售告罄。
於是那些蒼蠅一般的富商便盯上了雲家的這些匈奴妞,畢竟雲家的這些妞都是精心挑選出來的。素質比賣出去那些都要好些,有好多富商看在眼裡便拔不出來。
雲家的侍衛虎視眈眈的盯着那些腦滿腸肥流口水的傢伙,只要有i一個敢伸爪子立刻就剁下來。
色膽包天的人畢竟還是少數,大多數的人還是珍愛生命遠離馬刀。儘管流下來的口水已經可以下面,但看着侍衛們兇惡的眼神以及那寒光閃閃的馬刀。富商們還是望而怯步。帶着自己的爪牙灰溜溜的離去。
長安,又見長安。隊伍一踏入關中,更加暴烈的太陽以及更加燥熱的天氣便困擾着這支隊伍。總算到家了。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一個熱水澡。
雲家的莊戶們已經見慣了家主滿載而歸的凱旋,綿延不絕的馬車。穿着皮袍子的匈奴姑娘,還有一車車封得嚴嚴實實的財貨。
欒雄帶領的遊俠們早就被雲嘯遣散,作爲這次跟隨雲嘯出征的報酬。山東地界十三香的經營權落入了欒家的手裡,欒雄爲此興奮不已。十三香這玩意已經推出就受到了廣大廚子與吃貨的廣泛認同。現在大戶人家的廚子,不用十三香做飯簡直就會丟掉飯碗。
遊俠們也個個心滿意足,雲嘯不但沒有剋扣他們的繳獲。而且還將承諾的佣金發給了他們,這樣信守承諾的主顧可不多見。送行的酒宴上,遊俠們將胸脯拍得山響。全都是隻要侯爺說一聲。利馬赴湯蹈火之類的豪言壯語。
雲嘯知道,有兩種話不能信。一是酒桌上的話。二就是牀上的話。
看着眼前這些特憨厚的傢伙,很難想象他們那花樣翻新的殺人手藝。
南宮丟掉了公主的高貴與矜持。又哭又笑的撲進了雲嘯的懷裡。驚得旁邊的一衆丫鬟侍衛,不是仔細研究天上的雲朵便是深入探究地上螞蟻打架。
“怎麼又帶了這麼多女人回來。”南宮看見正在卸車的侍衛。粉嫩的小拳頭便狠狠的砸在了雲嘯的胸口。
“這裡有一千是獻給你弟弟的,剩下的給俺家的侍衛分分。他們快退役了,身邊總要有個照顧的人。這些匈奴女人沒有身份,只能安心聽話。是最好的人選,更何況這都是他們自己抓的戰利品。
我有你們幾個就夠了,人多了你不怕我被榨成人幹?”
雲嘯寵溺的親了一口南宮的臉頰,一邊摟着南宮向裡走。一邊向南宮解釋這些匈奴女人的用途。
“切,都是你弄來的匈奴女人。弄得小彘兒來咱家一頭就扎進了老宅後面的竹林,待了一宿纔出來。哦對了,你不在家我們可讓人欺負苦了……”
南宮好像怨婦一般的向雲嘯述說發生在雲家的暴亂,說到傷心處聲淚俱下,說到憤怒處粉拳緊握。
雲嘯的臉色由和煦的微笑轉爲鐵青,看起來竇嬰這老傢伙是以帝國主義忘我之心不死的勁頭對付自己。雲嘯仔細的回顧了一下自己來大漢之後的經歷,好像沒有刨過竇家的祖墳。爲什麼這老傢伙居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一個粉嫩的小人好像上足了發條的機械一般,兩條小腿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倒蹬着撞進雲嘯的懷裡。
“爹爹……”聲音甜酥脆膩,雲嘯心裡的陰霾幾乎瞬間就消失不見,抱着懷裡粉嫩的的治霾神器親個不停。
粉嫩的小人使勁的用小胳膊抵抗着老爸的非禮。“爹爹的鬍子扎扎……”
“哈哈哈……”雲嘯發出了所有父親都會發出的暢快笑聲。
一黑一籃兩雙眸子含情脈脈的看着自己,雲嘯抱着粉嫩的小人。左一口右一口的親了兩個老婆,小云冪不知跟誰學的。用手蘸了蘸唾沫,粉嫩的小手指在臉上不停的划着。
“爹爹羞羞……爹爹羞羞……”
小白站在假山的一塊石頭上,鼻子一張一合的嗅着。忽然它輕盈的竄下了假山,向着老宅的方向跑了過去。肯定是問到了蠻牛的腥臭味兒,這兩個傢伙從來都是臭味兒相投的夥伴。
雲嘯有些落寞的看了一眼那道消失的白色身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小白與自己疏遠了許多。以前,自己回家之後小白可是第一個撲進自己懷裡的傢伙。
不過淡淡的思緒很快便被懷中可愛的大閨女沖淡,雲冪的小嘴巴不停的述說,一會兒指着這說說一會兒又指着那說說。頗有一番雲家導遊的味道。
雲嘯抱着這個小導遊盛情的遊覽了這個自己親手設計的家,嘴裡還要不斷的發出讚歎的聲音。完全是爲了博這小美人的一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