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彩英接着道,“我可以理解他,他出生並不好,上進心很強,這種人只適合成爲合作伙伴,不適合託付一生,我朋友就是感情上控制不好,之後的感情也波折的很。”
“嗯?你朋友不會和這個男人失敗受挫後,就亂交吧?“崔景成有驚訝道,失戀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情,沒想到臥室裡面那個女人那麼變異。
“崔景成i,我知道你韓語不好,你能不能不要亂用形容詞,我朋友只不過,那段感情因爲太認真,太受傷。“
“失戀有得人就封閉了自己,從此遠離感情,我朋友是另外一種,苦苦的想去尋找一份真摯的愛情去替代那份傷痛。”
韓彩英白了一眼崔景成,拿起茶几上的果汁猛吸了一口,沉默的看着客廳上吊燈。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朋友還真是有可憐,她不明白,她之後每段愛情是不是都能短暫?”崔景成似乎想到了什麼。
“唉?是啊,她之後交往過好幾個,不過都時間不長。”韓彩英驚奇的看着崔景成。
“那你朋友似乎有心理疾病啊,真的,我不是亂,以前在美國遇到過這個病例,你知道我讀心理學的。”崔景成託着下巴回憶起來。
韓彩英似乎有激動,馬上坐近距離,一臉期許的看着崔景成。
“你朋友是典型的失戀受創後遺症。她之前那段感情太投入了,不容失敗的心態,讓她變的有像落水的人急於尋找救生圈,稍微有好感就能轉換成愛情,不過往往隨着時間,她內心難以忘卻給她傷害的男人,又會歸於零。“
“她總是努力尋找一份自以爲的真愛,結果每次都付出很多,運氣好,要麼對方適應,不然就是相反。所以你朋友在感情上一直受挫,我估計以後還會繼續這樣。“
崔景成靠在沙發上,向是專家一樣,一一滴的給韓彩英分析道。
“moya?那麼她這病有治嗎?“韓彩英不由自主的問道。
“治?這輩子運氣好,遇到真愛,或者哪一天她願意放下心結,否則還是個死循環。“崔景成撇了撇韓彩英淡淡的道。
“你不是讀心理學的嗎?我記得你還是耶魯的碩士,你不能治嗎?“韓彩英非常關心自己的朋友,很是着急的問道。
“拜託,雖然我知道怎麼回事,我也知道怎麼去對付這樣的女人,治這樣的女人,就在她心裡重新樹立起一個比她之前那位更完美的形象,but,明知道是火坑,我纔不會!我可不想自己搭進去,我也不想和她談感情。“
崔景成的頭像撥浪鼓一樣,搖着,態度非常決絕。
這時候,從臥室裡傳出非常大的**聲,那女人醒了,而且藥物的藥效又復發了,正在折磨着她。
“景成i,你能幫幫她嗎?求你了,我,我,如果你幫她,我以後只要你需要,可以做到隨傳隨到。做你的情人!“韓彩英咬着嘴脣,艱難的做出決定。
“你瘋了嗎?她有必要你這樣爲她。你真是夠奇怪的。“崔景成吃驚的看着韓彩英。
“我是她娛樂圈爲數不多的閨蜜好友,我當時回韓國,那時候是新人,接拍的第一部電視劇就是韓流經典,《藍色生死戀》,那時她對我的幫助很大。所以,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幫幫她吧。”
韓彩英很重情重義的一個女人,從她出道到嫁人,對娛樂圈結實的朋友都幫助許多。
崔景成直直的看着韓彩英,韓彩英沒有迴避的注視着他。“不得不,你給的報酬,非常有誘惑力。”
崔景成的目光慢慢的從韓彩英的眼睛移動到性感的紅脣上,兩人坐的很近,崔景成強而有力的臂膀一把攬住韓彩英的水蛇腰。
如此近的距離,能聞到韓彩英身上香奈兒的香水味,意動的崔景成,霸道的用嘴脣堵住了韓彩英的豐脣。
漸漸的不滿足的崔景成,用舌尖強行進入韓彩英的脣齒之間,兩人不斷的交換着唾液。
崔景成的手也從腰部移動開,向着挺拔的聖女峰發起進犯,透過衣服內,崔景成終於攻陷到亭亭玉立的玉峰上,如同高級面師,隨意的搓揉着柔軟的部分。
韓彩英自從和崔景成上次在餐廳火熱後,就念念不忘,午夜時分都會回憶和崔景成的濃濃時刻。
兩個情不自禁地人,陷入了一場激/情燃燒般的戰鬥中。
戰鬥即將發展到下一個大戰役,不過臥室內痛苦難受的呻/吟聲再度響起。
崔景成和韓彩英對視一眼,一場大戰鳴金收兵。韓彩英臉紅紅的,整理起身上的衣物。
“景成i,幫幫她吧,以後,以後你要,隨時可以。”韓彩英的聲音越越輕。
不過崔景成完整的聽到耳朵裡,玩味的笑着看着韓彩英,崔景成重重的嘆了口氣。
“爲了你,我捨身救人。”崔景成得了便宜還賣乖。向着臥室走去。
推開臥室的門,崔景成有後悔,“唉西,是不是太沖動了,第一次和沒怎麼了解,陌生的女人。要不還是算了。”
崔景成猶豫的看着大牀上,反反覆覆扭捏身體的女人,女人真的被藥物害慘了,身上白皙的皮膚通紅,呼吸急促,似乎很熱的她,一腳蹬開了身上蓋着的被子。
一具較勻稱的身體完全展現在崔景成面前,食色性也,崔景成不是正人君子,也從來不以君子自居。
如此美景,崔景成直勾勾的欣賞着,崔景成這纔好好觀察這個牀上的女人,如果分類的話,她的容顏,是崔景成來韓國後見過幾位女人中排得上號的。
論外貌程度,金泰熙也和她不像上下,兩人類型不一樣。如果金泰熙是高貴氣質的美,那麼牀上的女人則是甜美清純型的。
崔景成印象中林允兒也是這種類型的,也許是林允兒還是少女,還沒長開,少了份女人的韻味。至少現階段這個女人在林允兒之上。
崔景成非常中肯的觀賞評價道。一雙眼睛遊離在這具身體上,女人突然一陣搖晃。
崔景成急忙上前查看,低下身軀的崔景成,見女人羞紅着臉,表情很痛苦,突然冷不丁的,崔景成被女人手臂環住脖子。
由於是崔景成低着身子下探,重心沒有牢固,被女人一拉就倒在牀上,身體壓在女人的嬌軀上。
一張炙熱的香脣,抵上了崔景成的嘴脣,有被驚到的崔景成還來不及反應,女人像是久旱逢甘如,天雷勾地火。
一觸即燃,崔景成在客廳裡對韓彩英做的,此刻反過來,被這個女人瘋狂的攻陷着。
好吧,崔景成也不是個中國古代故事裡的柳下惠,崔景成在美國聽華裔同學起過這個故事。
崔景成當即判斷,純粹屬於扯淡,他不信,這柳下惠要麼是性取向問題,要麼就是性功能障礙。
漸漸的崔景成被身下的女人勾兌着邪火併發,終於放棄了最後一絲男性矜持。
一個多時後,崔景成藉着牀前的檯燈,能清晰的看到,女人的皮膚漸漸恢復原有的白皙色彩,呼吸平和許多,顯然藥物藉着兩人的運動釋放完畢了。
“唉一股,我這次真的佛教裡的捨身成仁了。喂,女人,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不過我這次真的是爲了救你。以後希望別在遇見了。我不想找麻煩。”崔景成看着熟睡的女人自言自語的低語道。
崔景成花了幾分鐘穿上衣物,走出臥室,在客廳裡見不到韓彩英的身影,四處尋找下,在另外一間臥室內,看着斜靠在牀頭,皺着眉頭睡着的韓彩英。
總統套房內暖氣溫度很高,外面零下溫度,在房間內二十多度,甚至有熱,韓彩英脫去外套,線條優美的身體展露無遺。
崔景成似乎被美景所迷,走向牀上,熟睡中的韓彩英,警覺的發現身邊的崔景成看着自己。
“她沒事了,都恢復正常了,現在睡的很香。”崔景成開口道。手指纏繞着韓彩英耳邊的髮絲。
“噢,那我去看看她。”韓彩英被此時的氣氛弄的有不適應。
不過下一秒,她更加不適應,崔景成霸氣的挽住她要起身的身體,如同一個將軍一樣,對她展開了征伐。
韓彩英也放棄了最後的抵抗,慢慢的迎合起崔景成的進攻。兩人終於真正的爆發了一場大戰。
崔景成在早上六的時候,就醒了過來,吻了下熟睡着的韓彩英,看着迷人的臉龐。
崔景成穿上衣物,今天法學院還有課要上,所以沒有驚動韓彩英,而是給她手機留言,默默的離開了。
早晨七,第一縷陽光照射在華克山莊總統套房內,一處臥室。一位甜美清純的女人悠悠的醒來,她頭有痛,一隻手按在腦門上輕揉着。
不過好一會,當她發覺自己身處於陌生的環境中,立刻不淡定了,猛的坐了起來,可下身的痠痛和全身一衣物都沒遮掩,讓女人驚恐的痛哭起來。
女人很顯然想到了,昨天晚上,一個廣告公司代表約自己吃飯,是談代言合同,結果原本酒量很好的她,卻喝醉了。
之後的場景,記得自己被扶着帶進電梯,再以後就想不起來了,可看着自己的身體,又感受到痠痛,她痛苦的想到,自己被那個代表玷污了。
失控的情緒,一下子涌現出來,此時此刻在客廳的韓彩英,自從崔景成離開沒多久就起牀的她,聽到了臥室內自己好友的驚恐尖叫和痛哭聲。
韓彩英立刻跑了進去,一把抱住女人,安慰的撫摸着她的後背。
“沒事了,沒事,我在呢,別怕。”韓彩英安慰的道。
“彩英,你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哪裡?”女人這才發現自己的閨蜜好友在。
“惠喬,你聽我,先別激/動。”韓彩英儘量詳細的描述着事情的經過。至於崔景成的身份,她沒暴露,只是她的好朋友。
“彩英,我沒想到會這樣,真的沒想到。你讓我怎麼辦。”這個名字叫宋慧喬的女人,抱住韓彩英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惠喬,你聽我,沒事的,我們現在回家去,去我家。”韓彩英幫宋慧喬清理乾淨,又幫助神情呆滯的宋慧喬穿上衣服,酒店退房後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寓所。
回到韓彩英的寓所後,宋慧喬呆滯的坐在沙發上一整天,在下午吃晚飯前,突然一把拉住正在做飯的韓彩英手臂,“彩英,你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想見見他,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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