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聽了笑着說:“啊喲,我的好三媽,你可真是聰明人辦糊塗事,那些衣服都是量身定做的,別人穿肯定不合適,要先量好尺碼才行,我看你還不如多拿些水果之類的東西實在,好了,我去幫你拿,你陪洪嬸她們坐會。”說完叫上玉竹几人,向庫房那走去。玉君幾人一走,她們紛紛問:“曉萍,笑笑怎麼管你叫三媽了?”曉萍說:“是我讓她喊我媽,他們家人多,怕分不清,就喊我三媽了,管它呢,只要喊我媽就行了,你們說呢?”翠兒這時和子珍倆個人,手挽着手從外面進來,看到這麼多街坊鄰居在,二人過來和大家打招呼。
大家看到翠兒的肚子,都有些出懷了,又問長問短地聊了許久,玉君也帶着幾個妹妹,拿來了幾個紙箱子,說:“洪嬸嬸,本來你們好不容易來玩,應該留你們吃了飯再走的,我也知道你們回家還要做飯,就不留你們啦,給你們每人帶上一些吃的東西,回去和家裡人一塊吃吧。”曉萍、子珍和翠兒一起,把她們送上了玉君的吉普車,玉竹几人,也把紙箱放在車上,玉君開着車出了大門後說:“這點東西看着不起眼,端着卻有些沉,我開車送一下,你們好輕鬆一點。”大家聽了,連連稱謝。
回到家後,這些人打開箱子一看,箱子裡的上面,是塑料袋裝好的一條白紙包的香菸,一個塑料袋裝的整隻烤鴨,另二個塑料袋裝着不知是什麼的滷肉,最下面是好幾種水果。這些東西對她們來說,是最實惠的東西,她們從巷口扛回家,感受了一下,這個箱子起碼有四拾斤重。這幾家人在吃晚飯時,聽着女主人講下午發生的事,吃着從沒吃過的東西,都是即羨慕,又感激。後來,在茶廠揀茶葉時,這些人又將這事傳了出去,有許多認識曉萍的人,都說曉萍福氣好,認了門好乾親,紛紛稱讚玉君一家人
都是好人,再加上玉君把胡九斤怪病治好的事,也傳開了來,特別是通過幾千名揀茶女工之口傳出,不久就傳遍了整個縣城。
偏偏事情也怪,九月中旬的一個星期天上午,李潔幾人在聊天時,突然,聊到了揀茶葉的事情,曉萍和翠兒都揀過,說了許多揀茶葉時的趣事,讓從沒見過揀茶的子珍和李潔,興趣大增,強烈要求曉萍帶她們去見識一下,子瑜以不會開車爲由,讓她們去找玉君,玉君正在花園裡,教幾個姐妹煮水泡茶,四個媽媽這一說,玉梅和玉蘭雖見過,但從沒親手揀過,立即投了贊成票,玉竹、玉韻、玉幽、玉秋、玉菊也強烈要求參於,玉君只好開車送她們去了茶廠。
本來想叫靈塵也一起去的,那知道靈塵聽子瑜說有幾千名女工,嚇的連忙說找爺爺有事跑掉啦。到了茶廠,因爲制度的規定,車子不能開到揀場,所以在茶廠的辦公樓前下了車。曉萍就帶着大家,步行去找洪嬸嬸幾個人所在的揀場。由於,這一班人太漂亮了,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玉君跟在後面五六步遠的地方,慢慢地走着。被身體已經復員,正在茶廠做臨時工的胡九斤看見了,連忙跑了過來,在向玉君表示感謝一番後,帶着玉君一行人到了第十揀場,路上得知了玉君他們的來意,在帶他們找到洪嬸嬸幾個人後,就跑去叫來了他的爸爸,介紹認識了玉君,玉君告訴他們,自己媽媽她們來玩的目地,在知道胡九斤上班不能離崗太久,就勸他快回去上班,他和胡九斤的父親,閒聊了起來。
那邊洪嬸嬸她們是六個人一塊揀板,正巧,都是那天去玉君家的幾個人,看着子珍和李潔躍躍欲試的樣子,洪嬸嬸和另一個人,就連忙起身讓出座位,並在邊上教她倆揀茶。玉梅、玉蘭、玉竹几人,就站在其她人身邊看着,過了一會,玉蘭忍不住叫
道:“大姐,二姐,你們不能老佔着吧,也該讓讓位了。”洪嬸嬸開始沒注意玉蘭喊誰,倒是李潔回話了,她才知道,心裡正在想着,微微怎麼喊她媽爲姐姐時,曉萍見了就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這下她沒忍住,“哈哈”地笑了出來,其她人見了,在看着她時,她才叫其她幾個人,讓位給玉梅、玉蘭、玉竹、玉韻,又叫玉幽、玉秋、玉菊三人,插入座在她們姐妹之間,曉萍見了,忙讓洪嬸她們幾個,用小簸箕裝些毛茶先揀一會,她和翠兒倆教她們揀茶。
玉君和胡九斤的父親,邊聊邊走了過來,玉君見那塊揀板全坐着自己家人,再看洪嬸嬸和那天見過面的幾個人,正拿着小簸箕在邊上揀,就笑着說:“你們幾個游擊隊,竟然把正規軍給趕跑了,你們別耽誤人家的計酬啊。”說完,對胡九斤的父親說:“胡伯伯,你看坐在那的是我大媽,二媽,在教我姐姐妹妹揀茶的,是我的三媽和四媽,那二個是我姐,這五個是我妹妹,你瞧她們幹得還挺帶勁的,都象是羣長不大的孩子。”胡九斤的父親說:“她們要玩就讓她們玩吧,走,我們去搬塊揀板來,就讓她們揀吧。”說完,拉着玉君,一起去搬了塊揀板,幾張長凳子,在洪嬸嬸她們那塊揀板旁的過道上,臨時搭了塊揀板,玉君這才讓玉菊她們,全坐在這兒來揀茶。
曉萍和翠兒擔任了指揮,從胡伯伯那扛來了二大袋子茶葉,這11個人也一本正經地,做起揀茶工來,玉君閒着無聊,也拿起一個小簸箕,幫着洪嬸嬸她們揀起茶葉來,揀着揀着,玉君就找出竅門了,玉君對洪嬸嬸說:“洪嬸嬸啊,你們上午還有多少沒揀完?”洪嬸嬸說:“已經揀完了一袋,還有那一袋沒揀。”玉君說:“那你們休息一下吧,我幫你們揀,很快就能揀完,你們負責檢查看合不合格,就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