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又回過頭來說喀秋莎,自從前二年跟玉君去過莫斯科後,看到莫斯科如今的現象,也不由心中有些酸楚,誰說商女不知亡國恨啊?在聽到玉君說蘇聯的紅旗,打不了多久後,她還是心中有些難受。儘管她父母被殺,姐妹倆被政府通輯,但造成這一切的是她前男友,如今她前男友已經被槍決,她也算是大仇得報了啦。原來那次玉君沒有殺她前男朋友,是給他做了個幻覺,讓他把部隊的裝備情況,送到某報社,讓報社報道出去,以示蘇聯軍隊的強大。因而在沒多久,他就因泄漏國家機密,而被秘密槍決。
玉君雖然曾說過不讓她倆姐妹倆,私自去蘇聯,她還是忍不住地偷偷去過二次。一次是,今年三月份,她偷偷地給伊季夫和她原先那鄰居,送了些雪茄和紅酒去。再一次,就是八月份,她按伊季夫的要求,給他送了些大中華煙去。給她那鄰居也送了箱煙,還有一些食物。不過這次伊季夫,讓她給弄點好咖啡去。她回來後就去找玉君,被玉君罵了一頓,說不是不讓你們去,而是現在還不是去的時候,弄不好會連累伊季夫和她鄰居。見她答應下不爲例後,玉君才讓她去找李潔要咖啡,他也是從李潔那裡拿來的咖啡,但都被那些常來玩的球員們喝完了。
她跟李潔通完話後,知道李潔在子珍那裡,她就高興地去了騰格里,就在她去的路上,玉君也跟李潔通了個電話,讓她們在蘇聯做的事,不要告訴喀秋莎。李潔也知道,原來玉君是想讓喀秋莎去蘇聯的,改讓自己去,估計;一是喀秋莎出了什麼事;二是,自己闖了進去,玉君才同意自己去了。現在聽到玉君的話,她就更加肯定了。所以,她這邊剛結束跟玉君的通話,只是告訴了子珍,別讓喀秋莎知道她們在蘇聯的事。她就到了騰格里,好在曉萍不在,三人就去了子珍的洞
府。李潔跟喀秋莎幫忙,子珍又煉了一些“歡樂丹”,交給了小潔。
這時,才問喀秋莎有什麼事,聽她說要藍山咖啡,就給了她十斤咖啡豆。她見李潔從一個桶裡,只倒出這麼一點給她,就說李潔小氣,要她多給一些。李潔解釋說:“喀秋莎,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這藍山咖啡被日本包了90%的出口份額,全世界只有10%的出口份額,你知道嗎?牙賣加一年產真正的藍山咖啡,才只有三百噸左右,全世界除日本外,才共同分享30噸,我這140公斤,玉君拿了一桶去,我這兒一桶,才70公斤,給了你約有五公斤,我們有60多個姐妹,你說是少還是多?”喀秋莎聽到李潔這麼一說,才知道這玩意這麼少,連忙說:“不知者不爲罪嘛,嘻嘻。”
看到子珍一次只煉了一百多顆藥,又要繼續煉。她就好奇地問這是什麼藥,聽到是性藥,男人用的東西。她也沒在意,等子珍又煉完一爐後,就去打坐去了,她幫李潔一起用瓶子裝好,她也拿了幾十顆收了起來。李潔也沒注意,只管收好那些瓶子。第二天一早,喀秋莎就去了莫斯科,李潔跟子珍也是去莫斯科,不過她倆還要帶些麪粉等食物去,又不好跟她說,三人就分了手。而喀秋莎去了莫斯科,把咖啡豆交給伊季夫後,就回巴黎去了。在回巴黎的路上,想到這咖啡豆這麼難弄,她一時好奇,就想去牙賣加看看,誰料,這一看就看出了事來。
原來,喀秋莎剛到加勒比海,就看見在靠近牙賣加那邊的海面上,有一艘小遊艇被巨大的風浪掀翻在那兒。她連忙駕馭飛劍過去,把遊艇給翻了過來,這時,她又看到不遠處的海面上,有二個人頭在不停地忽上忽下的涌動,她就連忙把二個人,從海里撈到了遊艇上,又用人工呼吸救活了二人。這二人一醒來,看着
風浪已經轉小的海面,就有些傷心地,看着海面起來。還以爲他們沉浸在剛纔的驚嚇中,喀秋莎就友好的進行了勸導,見二個人有了好轉。三個人就在小遊艇上,交談了起來,好在這二個黑人也能說英語,聽他們說了事情經過,她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這二人是一對親兄弟,哥哥叫烏特科,今年18歲,弟弟叫斯弟勒,今年16歲。兄弟倆人繼承了,父親留下的咖啡種植園,他倆的父親因一生對種植咖啡着迷,纔給他哥倆留下了一大片咖啡園,其中,哥哥烏特科因爲人較勤快,不僅跟着父親學會了咖啡的種植與管理,又學會了烘製咖啡的技術。再說對兄弟與政府簽訂的銷售合同,已經到期限,他們憑藉自己的手中技術,不想再把咖啡讓政府代售了,就決定自產自制自銷,至於,政府制定的那些這個標那個準的,他們根本就不採納。私下裡已經有好幾撥人,來找這哥倆聯繫過了。
這次政府代表,邀請他們來商談代售的條件,結果,雙方因價格懸殊太大,沒有談妥。有一個日本商人,在此期間,就邀請他們兄弟和各自帶來的二個女人,一共四個人,開着遊艇出海來玩,結果,沒想到遭遇到了颱風的襲擊,造成了船翻人亡,好在倆兄弟的水性不錯,堅持到了喀秋莎救出他們,而他們倆各自帶來的女人,卻不知是否還能生還。那名日本商人因帶着其他人,乘坐着另一艘遊艇,也不知他們的去向如何。三個人坐在遊艇,交談了一陣後,喀秋莎這才感到,這倆兄弟的眼睛,有些色眯眯地看着自己,而且看着自己身上的地方,也有些不對勁,總是注視着自己的胸前。喀秋莎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才發現原來自己剛纔只顧救人,沒注意將身上的衣服全弄溼了,薄薄的衣裙緊貼在身上,自己胸前雙峰的乳罩,也被看的清清楚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