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亞什似乎沒盡興,就纏着翻譯問爲什麼?翻譯只好把倆人帶到鄭直和聶鵬身邊,把倆人話的原意,告訴了鄭直和聶鵬,引的鄭直和聶鵬大笑,維亞什和阿斯奇帕不懂這些事情,直到翻譯詳細說明爲什麼之後,倆人才明白人家舉辦這場舞會,目地是讓男女青年多進行接觸,促成他們能結成夫妻,而不是搞跳舞比賽,也不是辦跳舞學習班。維亞什和阿斯奇帕,見是自己倆人弄錯活動的主題,不好意思地,連忙向翻譯表示感謝,感謝他們幫自己圓了場,不然,還不知要出多大的洋相呢。
其中,有個翻譯的水平相當高,名叫施長皓,五十歲出頭,見倆人實再是不懂這些事情。他就向倆人介紹了中華與外國禮儀上的區別,讓倆人是受益了一番,再想起玉君的一些話,倆人也有所收斂,幾個人坐在一邊說說笑笑,氣氛到也是十分的不錯。維亞什和阿斯奇帕,在老實地聽老施說教,但不等於這二個廠的小青年,也能安份守已。特別是有些人,眼高手低,自喻是懷才不遇。而當時出國風也讓人特別羨慕,好象外國的月亮要比我國的圓一些,祟洋迷外思想嚴重,有些人就把握不住了。在見到今天現場還有二個外佬,在同他們近距離接觸,就有幾個女青年蠢蠢欲動了。
棉紡廠的那些女青年,知道施老頭爲人正派,見施老頭在和倆個外佬說話,就不敢過來搭話,她們煽動同廠一位叫童詩詩的女青工,對她許了一些願等,讓她去把外佬叫過來。她們爲什麼這樣做呢?這又牽出了老施頭和童詩詩家的故事。當然,他們之間的故事,後文自有交待。先簡單介紹一下,這位叫童詩詩的女工吧。她現年剛滿二十歲,是去年才從東北山白市農村,頂職到棉紡廠工作的,長的是非常漂亮,但卻是初中文化,頭腦比較單純,性格豪爽大方,有股東北人的風格。
在廠裡幾名女青工的求
助和許願下,童詩詩大大方方地走到施老頭身邊,叫了聲“叔叔!”施長皓見她來了,就把她和維亞什等人做了介紹,幾人也和她客氣地打過招呼。她也不認生,見跟維亞什和阿斯奇帕說話吃力,就跟鄭直和聶鵬說:“鄭叔,聶叔,跟這老外說話太廢勁,你們倆要幫我啊。”說完,就直白了來的原因,把鄭直和聶鵬弄的“哈哈”直笑,老施自然不好翻譯她的意思。維亞什和阿斯奇帕,在另一個翻譯的解釋下,才明白這女孩的意思,倆人也“哈哈”地笑了起來,這四人跟她聊了一會,說她的性格和長象,都跟李潔非常的象。
她見維亞什和阿斯奇帕,也很隨和,就大膽地拉着倆人的手,把倆人拉到那幾名女青工那裡,自己又返回來,纏着鄭直和聶鵬,追問他們李潔是誰?非要他們倆介紹認識李潔,讓倆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告訴她李潔在滬海,明天可能要來天京,說來了再介紹她們認識。施長皓是知道鄭直和聶鵬的身份,知道李潔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可又不好明的告訴童詩詩,就責怪她不懂事,這反到讓童詩詩更加纏着鄭直和聶鵬,非要認識李潔不可。弄的施老頭只好連連地,向鄭直和聶鵬道歉。鄭直說:“老施,別這樣,也許她們有緣呢。”鄭直說出的話,才解了老施的尷尬。
這邊幾個人在聊着天,維亞什卻到黴了。他在和那幾名女工跳舞時,有名叫小紅的女青年,對他是媚眼直拋。他開始和這女工跳的很規範,見小紅似是有點意思,倆人的舞姿就跳的奔放起來。在維亞什這個舞壇高手的帶動下,倆人跳的是非常默切,引起了旁觀者的陣陣喝彩。一曲終了,小紅拉着維亞什坐到邊上去了,可是倆人語言不通,交流不了,就用肢體動作。這樣就難免倆人手不接觸,維亞什告訴小紅,他住在京韻大酒店,邀請小紅等會兒去玩。小紅本就是有意想結交外國人,聽到維亞什
的邀請,當然很高興地同意了。
維亞什當時是用中文,蹩腳地說出:“京韻大酒店,吃飯、睡覺。”還做了個吃飯和睡着的動作,小紅聽懂了把頭直點。這邊倆人在用手比劃着,那邊小紅的男朋友看到,是妨火萬丈。特別是看到小紅站起來,讓維亞什親了一下臉後,再也忍不住了,從側面衝過來,打了維亞什一拳。雖然是打到維亞什的肩頭,維亞什184的身高,讓170身高的人,打了一下,到是沒什麼事。但是小紅的驚叫聲,讓大家都看到了,他男朋友撲上去打外賓的樣子,馬上就有人拉住了他。他被人拉住後,嘴裡大聲罵着維亞什是臭流氓,這樣一鬧,事就弄大了。
鄭直和聶鵬,帶着老施來一問,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還沒做出解釋,廠保衛科的人就把小紅男朋友抓了起來,毆打外賓,罪名可是不小啊。可是他幾個哥們,乘機說外國人耍流氓,讓不明真相的人,也跟着起“哄”了起來。瞭解到事情真相的鄭直,馬上站在高處,大聲叫着“安靜,安靜。”可是有幾個搗亂的小青工,是唯恐天下不亂,乘機將開舞會用的水果,打向鄭直,讓聶鵬見了,飛一般衝了上去,當場幹倒了二人,場面又再次亂了起來。
鄭直馬上撥打了玉君的電話,因是週六,玉君剛準備帶老婆們去洞府,接到電話,馬上讓樂樂用衛星鎖住鬧事者,這邊就瞬移到了現場。李潔,微微等七八個人,也連忙隱身踏上飛劍,緊緊跟着去了現場。玉君一到現場,馬上抓起幾個鬧事者,扔到了臺上。讓緊隨而到的李潔等人,封鎖好現場,只許人進,不準人出,這邊把鄭直聶鵬,維亞什,阿斯奇帕,廠保衛科的人,全都保護了起來,保衛科的人,把幾盞大燈打亮後,玉君大聲一吼,讓大家站在原地不準動,誰動抓誰?把現場的人全部都震住了,老老實實地站着,沒人敢隨便亂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