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廠長聽玉君說要走,連忙說:“笑笑,你不會是嫌田伯伯,這裡寒酸吧,來了,飯也不吃就要走,這怎麼行呢?走走,先去吃了飯再說。”玉君說:“田伯伯啊,不是不想在這吃飯啊,是吃不了啦,我們一出去,你就知道了,走吧,看你能不能留住他們?”田廠長聽了玉君的話,連忙跟着玉君,出了窯爐車間,一班人出了車間。就看見辦公樓前,十步一崗五步一哨地,站着一些解放軍戰士,護衛着幾個在樓前站着的老軍人。田廠長一見連忙向前跑去,可是,還沒有等他靠近,就被戰士們攔住了。
玉君連忙緊趕了二步,那個軍官見了玉君,連忙向玉君敬了個禮說:“笑笑,你再不來,我可要挨首長批評了。”玉君見是外公的警衛排長王鋼,忙叫道:“王叔叔,你也來啦。”上前與王鋼握了握手說:“這是瓷廠的田廠長,認識一下吧。”轉過頭對田廠長說:“田伯伯,這是我外公的警衛排長王排長。”兩人握了握手,玉君見靈塵和樂樂領着頭,後面跟着瓷廠的幾名幹部,就對王排長說:“王叔叔你迎下他們吧,我先過去了。”說完,拉着田廠長,向那幾名老軍人走去。
那幾名老軍人見了,也迎了過來,就見一名三十多歲樣子的軍人,突前了幾步,玉君連忙喊到:“外公,你怎麼找到這來啦?”李挺聽到玉君的喊聲,應道說:“唉,我的寶貝啊,你就不想外公嗎?”玉君說:“想,我都快想死你啦。”說着,拉住外公的手說:“這是瓷廠的田廠長,田仁德伯伯,這是我外公李挺同志。”田廠長聽了,心中一陣亂想,這是赫赫威名的李將軍嘛?怎麼看上去,比我還要年輕。心中想着,嘴上卻不敢有絲毫的流露。
聽完玉君的介紹,連忙說:“李將軍,歡迎來我廠指導工作啊。”李挺和田廠長握
了握手,說:“參觀可以,指導就不行了,我家這小子,恐怕是又要給你增添麻煩了吧,來來,我給你介紹下,我的幾個老戰友。”說完轉過身去,對着那幾個老軍人說:“這是田廠長,我們是在人家的地頭啊,那個小子就是我外孫。”說完,又對着田廠長說:“這是言司令,錢司令,王司令,……”田廠長連忙一一地稱呼道:“言將軍,你好!錢將軍,你好!王將軍,你好……歡迎各位將軍來我廠指導工作。”心中暗想,這都是些什麼人啦,那個不是戰功彪炳,聲名顯赫的人物啊。
正想着要怎麼樣招待好他們時,聽玉君說:“我說外公啊,你們到了人家田廠長的地頭,總要給人家留點什麼吧。”說完,問田廠長說:“田伯伯啊,你們廠有沒有宣傳幹事,讓他給你們拍張照吧。”田廠長一聽忙讓人安排去了,這邊就一個勁地,力邀這些將軍留下,吃箇中飯,李挺說:“田廠長,你也不用忙了,你跟我們走吧,我請你吃個飯吧。”見宣傳幹事拿部相機跑了過來,李挺就喊道:“夥計們啊,我外孫說了,要給人家留張照片,大家站好吧。”
聽見李挺的喊聲,那些將軍們連忙站好,讓出中間言司令身邊的位置(言司令55年授的是上將,其他的都是中將),這時,玉君看見了洪翠兒,正站在人羣中,連忙叫道:“翠姐姐,快過來。”說完和外公嘀咕了幾句,外公就走了過去,握着翠兒的手說:“謝謝你和你的母親啊,來來我們合張影。”說完,拉着翠兒走到田廠長的身邊,用另一隻手拉着田廠長,走到中間的空位上去。
玉君,靈塵和樂樂站在邊上,沒有參加合影,玉君對那宣傳幹事說:“你別緊張,多拍幾張吧。”等那幹事拍了三,四張後,玉君才示意外公等人拍完了,隨後,玉君將瓷土等東西裝
上車後,就與大家各自上車,準備返回縣城了,外公也拉着田廠長和洪翠兒一起,上了他的車,玉君見了,讓瓷廠的一個副廠長打個電話,給公安局吳局長,讓他接到電話後去子瑜家吃中飯。誰料,這個副廠長自作聰明,把情況向縣領導做了彙報,結果,當玉君一行十幾輛車子,到家裡大院子中停下時,陳書記、鄭主任領頭的七八個人,在子瑜的陪同下,等在院內迎接呢。
中午,大家自然是在玉君家吃了中飯,不過外公在酒桌上,特別地點了下,說是非常感謝地方領導們,對李潔,子瑜的關心和厚愛,也感謝田廠長和吳局長,對洪翠兒的培養。田廠長和吳局長顯得格外的激動,使洪翠兒今後在公安局更是得到了重用。不過外公也謝絕了縣裡領導們,按排晚宴和去參觀的邀請,說是軍務之身,不宜在地方過多出現,並向陳書記等人說,若有事需要幫忙,可直言相告,也可讓玉君代爲轉告。這一說直接地告訴地方領導,年僅11歲的外孫,在他面前說話的份量,吃過中飯,送走地方上的領導們後,李潔也安排好衆將軍們,休息的房間,除四個司令安排在一樓的二間複式房,其餘全安排住在三樓。
下午,李潔在大廳裡,當着幾個將軍的面,數落了李挺幾句,說起了酒罈的珍貴。這幾個將軍,才如夢方醒,說起這個怎麼,那個怎麼,反正都是一些人,在他們手上騙酒罈地事。說完後又互相取笑,說誰最容易被騙去酒罈的事,讓李潔,子瑜,靈塵和玉君聽了也忍不住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玉君才向外公和幾個將軍們,說起這酒和茶的妙用,這才讓幾個人大喊:“浪費啊,實在是浪費啊。”接着,都怪李挺是罪魁,李挺無法抵賴。只好說靈塵是禍首,靈塵也只好“呵,呵呵!”地笑了,玉君分別給幾人把了把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