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這一看,心中便生出了許多的凝問,正巧,靈塵這時來找他,他就提出了心中的一些凝問。靈塵說:“我們來到的這個世界,是原來那個世界的一個平行世界,這裡的星球,也叫地球,但是,許多國家和人的姓名,都和你上世是不一樣的,你平時稍微注意一下,就會發現的,比如說:上世你出生地是祁門縣,而現在這裡卻叫祁閶縣,隸屬中華國徽慶省,雖然,這不是上世你生活過的那個世界,但是,這裡的一切都和你上世生活過的世界,沒有多大的區別,發生的事情似乎是一樣的,也是很有趣味的,不過要你去觀察了,哈哈”。
聽了靈塵的這一番話,玉君是靜靜地想了許久,在跟靈塵商量後,決定暫時和家人一起生活一二年,看看這個世界的一些事再說。二個人做出暫不回師門的決定,得到了家人的贊同。反正,有他師兄管着,也不會出什麼事,隨這哥倆每天四處去玩。不過在玉君的勸說下,靈塵也一改往日總是道袍加身的形象,穿上了一套沒有領章帽徽的軍裝帶着玉君,兩個人天天遊走在全國各地的大街小巷。玉君在見識到這個世界後,發現上世在中國發生一些事,也在這個中華雷同似地進行着,讓玉君在感受這些奇妙的事後,也不由不發出“人永遠也勝不了天”的感概。
這世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同上世一樣,只不過是人名和地名,有了些不同,所發生的事,完全是一模一樣。從66年8月份起,太祖在天京天安門廣場,多次接見紅衛兵時,穿的是綠軍裝,戴着紅衛兵袖章,一時之間,這種裝扮似乎成了革命的象徵。8月18日太祖首次接見紅衛兵後,天京的紅衛兵,向全國的紅衛兵發出倡儀,要積極響應人民日報社論《爲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號召,向“幾千年來一切剝削階級所造成毒害人民的舊
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發起衝擊,從而拉開了破“四舊”的序幕。
全國各地也迅速形成了打,砸,搶的風潮,衝擊寺院,破壞古蹟,搗毀神佛塑像,牌坊石碑,查抄焚燒藏書,名家字畫,禁止宗教信徒的活動,強迫僧尼還俗等等。一時之間,人的尊嚴沒了,私人領域沒了,人身自由被剝奪了,整個中華大地在顫抖。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生活,夫妻間,朋友間,同事間等等,說的都是假,大,空的瞎話,人與人之間喪失了起碼的信任。今天是夫妻,次日就有可能成爲敵我,這些事是四處可見。同室*戈,同牀異夢等故事,也在中華大地上,到處演繹,下面列舉幾個實例以饗書友;其一,在某地的一個生產大隊,大隊支書,大隊長,民兵連長等人,聚在一起開會。大家爲了表示,對太祖的無限熱愛,無比忠誠,決定派大隊長和民兵連長,立即去縣城,請回太祖的塑像。以便大家更好地,向偉大領袖早請示,晚彙報,用偉大領袖的光輝照耀,我們搞好農業生產,爲國家打出更多的糧食,支援亞,非,拉世界各國人民革命。這二人肩負如此的重任,那是興奮異常,帶着大隊僅有的三十多元錢,連夜就趕往縣城。到了縣城又排了幾個小時的隊,到了天亮後,終於,請到了一尊太祖的石膏塑像。二人恭敬地擡着這尊像,又急忙返回村裡。
俗話說,路遠無輕擔。二個人又是一夜未睡,時間一長,不免就有些睏乏,再加上石膏做的塑像,又沉又重,二人用手擡着,也實再是難以行走。大隊長就找來了一根繩子,可由於繩子不夠長,從塑像的底部繞了一圈,二個人就擡着走了,可是一根繩子捆着,擡着石膏像,走在後面的民兵連長,又要扶着像,又要注意腳下的山路,生怕有個閃失摔破了塑像。他就把繩子在塑像
的脖子上,繞了一圈,這樣就穩定住了石膏像。
於是,二個人高高興興地擡着石膏塑像回去了,誰料,大隊長一時心血來潮,爲了顯示自己請到領袖像的功勞,就和民兵連長擡着石膏塑像,去公社繞一下,向公社領導做個彙報,不料,還沒有彙報,就被公社副書記帶着幾個民兵,把他二個人抓了起來,罪名就是對偉大領袖的不忠,竟然敢用繩子將領袖捆起來,更加險惡的是用繩子將領袖的脖子吊住,其用意是不明而喻,其用心是人人可誅。這下二個人,想邀功不成,反而被打成了現行反革命,四處遊街批鬥。最後,二個人都被判了刑,入了獄。
其二;筆者曾有一個街坊,夫妻倆人育有四女一子,丈夫在一個鄉鎮當書記,妻子是一家國企的職工。丈夫五八年,曾被錯劃成右派,妻子馬上就提出和他離婚。離婚後沒多久,省工作隊派人下縣裡來指導工作,就糾正了一些確實是被錯劃的右派,這個丈夫也在其中,於是,他又官復原職,成了一名鄉鎮的副書記。他老婆得知這一消息後,又哭着找了上門,要求復婚,幾乎是帶着歸她撫養的二個孩子,天天來鬧,看着自己五個孩子的份上。再加上領導和同事們的勸解,這個丈夫就跟她復了婚,一家人又生活在了一起。
誰料,文革開始後,他丈夫也被造反派奪了權,在家不免發了幾句牢騷。他妻子聽見後,就立即跑去報告,這下他又被當成反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典型,被遊街批鬥。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在批鬥大會上,他老婆是第一個出來揭發他罪行的人,說他在家多次說:“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胡鬧,是把社會搞亂的禍首”。這一打擊,當時讓他是痛不欲生。文革後倆人不知怎麼的,又弄在了一起。這個事也被人當成笑話,在小小的縣城流傳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