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看看還有一個月就是春節了,才讓媽媽去找行長,如此這般行事。這天李潔上班後,就去了行長室,說:“二位行長啊,你們有沒有讓我家笑笑,去弄年貨這回事啊?”程行長說:“是的,我們是說過,這不還沒來的及和你商量嗎,怎麼了?”李潔說:“這二天,我都被那小子給煩死了,天天說什麼,人不能言而無信啊,我答應過行長的事,就要去辦,又是和外公的戰友啊,都寫信說好了啦,什麼又是這啊,那啊的,我就想問問看,是不是真有這事?”朱行長聽了後說:“有這事,你家子瑜當時也在場的嘛,你還不相信子瑜啊。”
李潔聽了忙說:“行長,你們還不知道子瑜啊,早讓那小子從滬海弄來的中華煙給俘虜啦,我不是怕他父子倆個人,合起來騙我嗎,我家那小子也不知道是象誰的,膽子是出奇的大啊,什麼地方他都敢去,我是怕他惹事啊。”朱行長說:“你那小子膽子雖然是大了些,但據我瞭解,他還不是個出格的人,說話做事都是很有分寸的,我對他還是放心的。”李潔就說:“那這次我就讓他去幾天,過完春節一定要把他送走,我快要管不住他了,唉。”程行長說:“笑笑這次回來,我多給你幾天假,讓你在家守住他好了。”李潔笑了笑後,告辭走了。
晚上,吃完飯後,玉君就和靈塵跑到太平洋,一座無人的小島上。放出一艘80多米長的小潛艇,同靈塵一起進入潛艇後,就做了海底幾日遊,看到屏幕顯示的十幾處沉船,選了幾艘價值大的,給機器人下達了打撈的指令。在打撈完這幾艘沉船之後,玉君將沉船上的物品,收入了儲物戒中,帶給爺爺去研究。在大海的深處,玉君還發現了一處,有許多大貝集中的區域。在讓機器人撈出了不少的珍珠後,玉君看着這些粉紅的、黑的、白的,顆顆色澤飽滿圓潤均勻,大的如同乒乓球,小的如同鵪鶉蛋似的20
0多顆珍珠,高興地把玩了一會,才下令邊返回滬海,邊捕撈魚的指令。
誰料,因玉君的大意,在到達東海附近時,聽機器人報告說,潛艇上已經裝了200噸魚,這纔想起忘記下數量指標了,連忙下了停止捕撈的指令。看了一下分好類的魚,帶魚2~3斤重一條的有5堆,1斤重的5堆,黃魚分1斤重的5堆,2斤重的3堆,3斤重的2堆,每堆10噸。玉君看了看時間,才凌晨2點多,想了一下,又讓機器人捕撈一條5000斤重的大魚,把魚和潛艇收入戒指後,讓靈塵帶着到了滬海市區,尋找到一無人的地方,把讓樂樂做的二輛解放牌的箱式貨車放了出來,每輛車上裝了十噸魚後,才和靈塵倆一人一輛地,開向了菸廠。
玉君把值班的門衛弄起來,說明了一下情況,卸下魚後,二人又駕車出了廠,把車子開到無人處,玉君又將二輛車上各裝了10噸,到了天大亮後,才和靈塵倆慢悠悠地,將車開進菸廠,車剛停下,就見廠長唬着張臉,站在那二堆帶魚邊,當看見玉君開着輛10噸的大解放,嘴是越張越大,玉君跳下車子,說:“廠長伯伯,你好啊,這裡20噸全是2~3斤重的帶魚,車上是黃魚20噸,3斤重和2斤重的各10噸,全是新鮮的,有的還是活的,我纔在吳鬆口裝的貨,在上海有錢都賣不到,你看卸在那呢?”廠長說:“你小子,我這是菸草的曬場,你把它弄的都是腥味了”。
玉君說:“沒關係的,用水衝一衝,太陽一曬,什麼味也沒有了,呵呵。”廠長又說:“你小子有駕駛證嗎?這麼大的車子也敢動啊。”玉君說:“廠長伯伯,你有女兒沒有?”廠長說:“有啊,有二個女兒,怎麼啦,我小女兒同你一樣大,你給我做女婿好吧?”玉君說:“你女兒是千金啊,我可是草民,不敢高攀地,我送幾顆珍珠給你女兒,好吧。”說着從口袋裡,掏
出紅黑白三顆珍珠遞給了廠長,廠長接過後說:“好,我收下了,走吧,到辦公室裡去。”叫來了其他幾個領導商量後,用60箱白皮中華,30箱正裝中華,30箱正裝前門,30箱正裝牡丹,10箱鳳凰,換了玉君的40噸魚。到倉庫提了煙後,保管員又多給了玉君一箱沒有包裝的中華,說是廠長吩咐的,玉君笑納後,說了聲:“謝謝!”
玉君把車子開出菸廠後,連忙把煙收入戒指中,生怕在車上竄了魚味。在戒指中因爲空間太大,是不會竄味的。在靈塵的車上裝了10噸大帶魚,自己車上裝了10噸2斤重的黃魚,二人開着車又到了食品廠,換了幾千斤糖果糕點後,還付給玉君24000元錢。正巧,被上海百貨公司的一個採購員看見了,等了解到情況後,向領導作了彙報,在領導的指示下找到玉君,玉君也給了他20噸和食品廠一樣的魚,但是百貨公司卻沒有可以換的東西,要計劃的東西百貨公司做不了主,不要計劃的東西,玉君又看不上眼,最後,只好給30000元錢,及幾百斤蜜餞乾果了事。
不過,百貨公司的人,他們也幫玉君和自行車廠、縫紉機廠及茅臺酒廠,搭上了關係。可是,在自行車廠和縫紉機廠,由於計劃管理的緊,也只是給了玉君50輛自行車和30臺縫紉機,其餘折算現金給了玉君。這樣,玉君口袋裡,就有了90000多元的現金了。玉君看看還有80噸魚,想了想,還是先去外公那裡,然後再去貴都吧。玉君到了南江省,給有些沉悶的外公家,帶來了些歡樂。他讓舅舅給找了個地方上的倉庫,卸了20噸魚,10箱白皮和2箱正裝中華,5輛自行車和5臺縫紉機,以及糖果糕點等若干,說給舅舅每人三箱白皮中華,其餘的煙必須留給外公。其它的東西全由舅舅他們處理,處理掉的錢,就給三個舅舅了。然後,又陪外婆去看了看外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