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他們在貴都省玩了一天,就去了南雲昆亮,又在黃順明這裡玩了一天。黃順明跟椐玉君的建議,使用了玉君提供的捲菸製造設備,在廠裡大刀闊斧地進行了改革,得到了省委,省政府的大力支持。他首先動員老婆和幾個關係好的姐妹下崗,學習李紅雲辦起了巧雲公司。讓她去尋求葉之韻的幫助,本來就想向紅雲一樣的巧芬,帶着自己平時要好的姐妹們,主動要求下崗,一起去貴都紅雲公司參觀了一番,鼓起了大家的信心。她們參照紅雲公司的例子,學起來是有模有樣,再加上葉之韻的支持和指導,商城建好後,很快生意就紅火地做了起來。
而黃順明的改革之路,卻不是那麼順暢。因爲菸廠的人,跟玉君不太熟,對巧芬這些婆娘們也不看好。在黃順明動員幾次後,沒有人願意下崗,更沒有多少人要求入股巧芬公司。在新設備開始投入使用後,他不得不採取了,竟爭上崗的措施。這一下,平時工作表現不太好的,平日跟大家關係不和睦的,文化素質低的,就自然被淘汰了。當然大家都是菸廠的股東,只不過是個到年底拿分紅的小股東,每年分紅的錢過生活,還是可以的,家裡孩子多的就會困難一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改革還是磕磕碰碰地,推行了下去。
一年多時間過來,菸廠員工和機械間的磨合期一過,產量和質量都上去了,但菸葉卻供應不上啦。這時,巧雲商城因拒絕了某些領導同志,想入乾股的要求。再加上那些同廠下崗的人員,當初不願意入股,現在看人生意是十分紅火,也是眼紅的出血,妒忌心一起,就開始寫匿名信告狀了。那些被拒絕入乾股的當權者,正好藉此發力,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封掉你的生意再說。沒想到巧雲等人,根本不理此招,你封門你負責,我們走人。正巧,楊百萬和萬國全,也
遇到這個問題,拉上黃順林去了天京啦。這就有了前文所說的,國務院總理在玉君家,陪他們吃飯的一幕。
他們從玉君那裡得到了,菸廠+農戶的提示,還有巧芬公司的破解之法。央臺焦點訪談欄目組密赴昆亮,陽綿,巧芬以法人身份,向南雲省司法機關起訴,對巧芬公司無端被封門,提出鉅額索賠。南雲省受理後,拖着不辦,那麼上訴到高院,司法部副部長林楠嵐,親自爲巧芬公司擔任法律援助,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長錢瀅瀅,擔任審判長,立即立案審理。特別是司法部副部長林楠嵐,在調查案件期間,受到威脅。好嘛,公安部副部長洪翠兒,最高檢查院副院長田甜,立即率領各自人馬聯合辦案,有了焦點訪談組的錄像鏡頭爲證,稀里嘩啦地查出了一大溜人物來,省委副書記,省政法委書記,昆亮市委副書記,南雲省檢查院院長等等,在洪翠兒小施手段下,一五一十地交待了清清楚楚,連帶這些年所做的違法之事,全部竹筒倒豆子,倒了個乾乾淨淨,順帶又牽出了一些人員。
中央總書記王寶根,對此專門批示,牽扯到那一級查那一級,把這些害羣之馬,統統剷除務淨。央臺焦點訪談一播出此節目,“譁”的一聲,講情的沒有了,送禮的不見了。重判了一批,處分了一批,開除了一批。牽扯到菸廠的人,開除了正好,菸廠也不用再付你分紅了,減少一個人,就多一分利潤嘛。把這些人的非法收入查收後,先賠給了巧芬公司,再沒收這些人的財產拍賣充公。巧芬公司在商城門口鞭炮一放,感謝黨,感謝人民的大幅標語一打出,當着新聞媒體的面對過期的食品,下櫃後當場焚燒,爲了回報人民的厚愛,決不讓一絲變質食品,流出商城。
這一下,巧芬商城名頭更響,生意是紅透了南雲的上空。而菸廠在與菸農的合
作中,也取得了雙贏的局面。菸廠也推出了一系列的新品,如雲煙系列,大重九系列,春城系列等。黃順明和吳巧芬夫妻,在南雲也是如日中天,葉之韻各種緊俏商品的支援,全省各地商城的破土動工,二夫妻各自領導的單位,雙雙成爲南雲省的利稅大戶。玉君這次全家的來訪,並在昆亮玩了一天,讓商城和菸廠的員工,是如同遇到喜事一般。玉君等人在瞭解到,當初跟着吳巧芬一起幹的那些下崗工人,年收入工資加分紅,達到十萬之巨,也是開心地笑了。
而黃順明開始動員大家入股,那些不願入股者,現在是腸子也悔青了。菸廠裡的財務室,廠辦這些人消息靈通些,聽說巧芬要辦公司,入股比誰都快。還有就是巧芬原先所在車間的人,大家出於對巧芬的信任,再者玉君又讓她們償試過,賣了一次海鮮,獲了一些甜頭。他們也是積極地入了股,前文曾提過,巧芬曾去洛杉機看奧運會回來,被車間一個叫馬曉彬的青工抱住,搶走了她掛在胸前的紀念章。就是這個馬曉彬,他是車間的機修工,聽說巧芬辦公司,歡迎大家入股的事,他以自己獨特的目光,積極參股,成爲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他那時纔剛有了孩子,老婆也是菸廠的女工,雖說是雙職工,但是因工資較低,過日子行,積蓄就沒有了。他乘老婆回孃家做月子,就把老婆的金戒指,金項鍊拿去賣啦,得了三千多塊錢,又四處找親朋好友,借了二千多元,湊齊了六千元,以自己和老婆的名義各入了一股。他思來想去,覺得入股太少了,低着頭邊想邊走,突然,被人騎自行車撞了一下,撞倒後,他索性躺在地上想了一下,沒有立即爬起來。撞倒他的人,卻嚇壞了,以爲把他撞和怎麼樣啦。連忙跑到他身邊,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他這才嚇了一跳,從地上爬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