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邁着沉重的腳步,樑仇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在外面,幾個黑衣人正站成一排,冷冷的看着他,在黑衣人旁邊,坐着一個美麗的制服女子,女子面容冷豔,只是畫面有些不和諧的就是,原本冷豔的女子嘴裡居然含着一根棒棒糖。
看着他們,樑仇露出一抹複雜的慘笑,隨後,他走了上去,對着那個嘴裡含着棒棒糖的女子輕輕的說道:“安圖已經自殺了,你們要求的事情我已經做好了,我的家人......”
“嘿...放心,你的家人好好的,不會有什麼事的,你知道我們家少爺的,他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那種人,他說了不會傷害你的家人,那麼就絕對不會傷害你的家人。”
冷豔女子將含在嘴裡的棒棒糖拿了出來,然後伸出粉紅的小粉舌在棒棒糖上輕輕舔着,這幅舉動讓人浮想聯翩,至少那幾個原本冷峻這臉的黑衣人都隱晦的夾了夾腿,可是對於此時的樑仇來說,他確實沒有半分的異樣表現,他苦澀的笑着說道:“希望...如此。”
“哎...你說你們吃飽了沒事幹可以去做別的,偏偏要和我家少爺作對,本來我是很同情你們的,畢竟你們得罪了我家少爺,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你們還真是活該呢。”冷豔女子微微嘟囔着,然後重新將棒棒糖含在嘴裡,隨後從腰間拿出一把手槍扔給了樑仇,接着含糊不清的說道:“本來我是想放過你的,但是是你自己說要用你的生命來保護你的家人,既然如此,那就自我解決吧。”
“......”
樑仇定定的看着腳下的手槍,沉默了幾分鐘,隨後,他慢慢的彎下腰去撿那把手槍,這時,站成一排的黑衣人也各自分散,然後拿出槍對準了樑仇。
只要樑仇敢有什麼輕舉妄動,他們絕對會第一時間解決掉他!
冷豔女子坐在,一邊含着棒棒糖,一邊露着美麗的笑容。
樑仇並沒有注意那些人,他將地上的那把手槍撿了起來,隨後,慢慢的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手指,慢慢的按了下去。
按到一半的時候,樑仇忽然看着那個冷豔的女子,開口問道:“我想知道,我的家人...是否真的還活着?”
“呵,你說呢。”
對於這個問題,冷豔女子並沒有當面回答,只是對着樑仇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希望,你們能夠信守自己的承諾。”樑仇輕輕一笑。
“當然。”
冷豔女子聳了聳肩,隨着她的動作,一身槍響,原本站着的樑仇,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哎...何必呢。”
見到此幕,冷豔女子扶着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走到了前面,居高臨下的看着眼睛都還沒有閉上的樑仇,她輕輕的搖了搖頭,“錯的不是你們,是你們的兄長,可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與少爺作對,因爲,只要是和少爺作對的敵人,我們一個也不會放過!”
說完,冷豔女子對着散開的黑衣人說道:“你們收拾一下,把安圖和樑仇的屍體處理掉,至於張悅,我會和少爺彙報的,雖然張悅躲到了那個地方,可是那個地方也不敢這樣得罪少爺,不管反正不關我們的事情。”
“是!我們知道了貓姐!”
幾個黑衣人面容嚴肅的對着冷豔女子說道。
“嗯...就這樣吧,對了,老鼠你跟我出來,給我好好解釋一下,剛纔爲什麼要開槍!”
“嘿嘿嘿,那啥,貓姐我不是看見那樑仇想要對貓姐不利所以纔開槍的麼!”這時候一個男人嘿嘿的笑道。
“哼!你以爲我不清楚麼你心裡的小九九?還是你以爲我瞎?樑仇明明已經準備自殺了,根本就沒把槍口對準我,然後你就直接開槍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我嚇死了!”冷豔女子冷冷的白了老鼠一眼。
“嘿嘿,貓姐,我這不是爲了避免意外發生嘛!少爺不也說了麼,敵人是不值得尊敬的,我們最大的任務,就是把所有敵人都給剷除掉。”老鼠說道。
“哼,這個暫且不和你計較,現在和你計較一下,你沒有告知我就自己開槍了,差點把我給嚇到了,說,你要怎麼賠償?”
“我...這個......”老鼠結結巴巴着。
貓姐見此,橫了他一眼冷冷一笑,“既然說不清楚那就別說了,這件事我會和老鷹說的,我讓他親自找你。”
“鷹...鷹哥?!別呀貓姐,我賠償,我賠償還不行麼!”
“那行吧,半年工資。”
“半年?!貓姐啊,我還要攢錢娶媳婦呢,你可不能這樣對我呀!”
“半年,沒得商量,不然你就自己找老鷹解釋去。”
“半...半年,半年就半年吧。”老鼠差點哭了出來,他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賤呢,咋就要開槍呢,這手呀,真是該打該打!
“哼哼.....”貓姐冷聲道:“記住了,以後聽任務行事,不要老是這樣憑着個人意願,少爺既然答應讓他自己瞭解,那就讓他自己瞭解,你這樣做,如果我告訴少爺的話,我想可就不是告訴老鷹這麼簡單了。”
“......”看着冷豔女子,老鼠欲哭無淚,大姐,到底是誰意氣用事了,還有,您可是曾經當面頂撞過少爺的人,現在居然還會意思把少爺搬出來嚇唬我。
哎...真是沒人權啊。
......
韓國,首爾。
李逸辰將手機放了下來,滿臉肅然的走到了庭院,看着天空中那彎明月和不時閃過的星星,他無奈的笑了笑。
“張悅啊張悅,我把你當親兄弟對待,你居然這樣坑你哥,哎...雖然這一次沒有什麼損失,可是以後要讓夏哲幫忙,那可就難了,還害得我被那幾個老傢伙罵的這麼慘,張悅小朋友,我到底和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麼坑我?”
“不過...你到底有什麼計劃?難道你就那麼自信,躲到那個地方,夏哲他就沒有辦法麼?”
夜色下,李逸辰的雙眉皺的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