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雅蜜!!”他連名帶姓的怒喝。
“這話是你剛剛問的,現在我明確的告訴你,我就是這麼喜歡鑽石。”示威的晃了晃手裡的鑽戒,向雅蜜拂袖離去。
重重的摔門聲彷彿要將那門板震碎。
戰淳軒呆滯了足有三分鐘,纔想到了要拔腿攆上去。
辦公室之外,除了景逸之外,哪裡還有佳人倩影。
“人呢?”
勉強維持的理智宣告殆盡,戰淳軒表情陰鷙,揮下去的一掌,幾乎要當場劈斷堅硬的桌子。
倒抽一口涼氣後,景逸筆直做正,手指點住電梯,“小姐坐上電梯走掉了。”
“爲什麼不攔住她???”不中用的傢伙,除了會守門,難道就不能多生出個心眼替他擋一下嗎?
“爺,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
景逸苦笑不止,剛剛向雅蜜衝出來的時候,就像是全力噴發的火箭,誰靠近誰就要焚燒成灰燼。
他沒遇到過類似的狀況,分明已經看傻了,直到剛剛戰淳軒過來拍桌子,他才轉醒過來,然後再次被震懾住。
算了,老大也只是想借機吼幾句發泄下心情。
他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哼。”
沒功夫和他較勁,戰淳軒心裡畢竟還有些擔憂,他家小野貓別看平時乖乖巧巧,骨子裡的個性不是一般的強。
他雖說佔了點理,心裡不舒服,可畢竟還是深深的在意着她。
這次吵的很兇,戰淳軒一時間拉不下面子去哄,於是打定主意要悄悄的跟在她身後,只需要確定她的安全無虞就好。
只可惜,還是遲了一小步。
雖然前後相差五分鐘左右,可戰淳軒再趕到正門時,哪裡還能尋到洛洛的影子。
門口的警衛一個指南,一個面北,都聲稱親眼看到了小姐上了的士。
戰淳軒惡狠狠各瞪一眼,兇惡的模樣,瞪視讓一干圍觀人等作鳥獸散。
看熱鬧雖然很重要。
可是小命更重要。
爺的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暴走。
他們可沒有小姐那麼幸運,天生就帶了‘免死金牌’,所以呀,識相點,散了吧。
該幹嘛幹嘛去。
“他太過分了,不分青紅皁白的就發火,這不就是一枚戒指嘛,好吧,我承認,這是一枚又貴重又漂亮又非常適合無名指的粉鑽戒指,不過,它就算再引人矚目,還不是一件代表了心意的禮物,更何況,送禮的人還是我的親弟弟!!親弟弟耶,有血緣關係,一個爸爸一個媽媽的那種,結果呢,他問也不問,就認定了我和某人有姦情,把包裹藏起來不說,我去問他,竟然還裝作不知道,最後逼得急了,纔拿出來,竟然反過來問我是不是特別愛鑽石!!!”
向雅蜜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串,接過水杯,大口喝下,補充水源,眼中霧氣再次瀰漫,可憐兮兮的看着那個手上還在忙個不聽的白鬍子老頭,“老師,您評評理嘛,被那該死的傢伙一說,我分明成了拜金女郎,一隻腳踏兩隻船,勾着他,還收着另外一個人的貴重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