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看着消失的老人的,心中不斷的泛起疑問,這個老頭看起來實力一定不俗,只是好像沒有肉體存在。
他可是親眼看到老人活生生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的。而且老人爲什麼說自己和他是有緣人,給我的驚喜到底是什麼?
易寒運轉自己的魂氣,驚訝的發現剛纔老人往自己丹田處注入的濃郁的力量,匯聚成一道巨大的金黃的能量在易寒的獸核處緩緩的流動着。
易寒不禁一喜,大笑出聲來。看來自己所謂的那個老師對自己還真是不薄,第一次見面便將自己體內的能量注入自己的身體。看樣子這金黃色的能量裡面蘊含的力量足夠易寒突破三星魂師的實力了。
易寒連忙坐定,緩緩的吸收着老人給他留下能量結晶。一道道精純的魂氣在易寒的體內緩緩的流動,流遍易寒的全身,易寒感覺全身一陣舒適感,享受着這能量帶給自己的巨大的改變。
金黃色的能量所到之處,易寒體內的經脈散發着紅光,變得更加混潤粗壯,強有力的運轉着,使魂氣源源不斷的通過。
處在易寒丹田處的獸核開始散發出金黃色,體內所有的魂氣全部風捲雲涌的涌向易寒的獸核,獸核就好似漩渦一般來者不拒,將所有的魂氣盡數吸收。
易寒突然睜開自己的雙眼,眼中閃過幾絲精芒,原本緊抿的雙脣開始微微揚起一絲弧度。
雙臂猛的砸向離自己不遠處的山洞的內壁,山洞開始搖晃幾下,易寒所砸的地方出現了臉盆大小的大坑,石頭,塵土在洞穴中開始飛揚。
“哈哈,真是幸運,沒想到我這麼輕易的突破了三星魂師”
“看這個時辰,想必我已經吸收了一天了,老頭也應該甦醒了。到底給我的驚喜是什麼呢?”
易寒搖搖頭不去想這些,老人說過這些事情要等到明早才能搞清楚,現在想這麼多,妄加猜測都沒有用,只能等着了。
易寒緩緩的注視着眼前的洞穴,觀察着其中發生的變化。原先坐在黃金寶座上面的白骨,居然其中流轉着紅色的的血液,顯然是剛纔吸噬易寒的血產生的異像。
易寒暗自推測,剛纔洞中並沒有人存在,而後自己將自己的血液注入白骨之中,白骨便開始流轉出耀眼的紅色,隨即產生吸力,將自己的血液全部吸噬怠盡。然後易寒便毫無自覺了,醒來的時候便看見老人往自己的丹田處注入能量。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剛纔的老人便是這架白骨的靈魂,千年的大戰中,老人深受重傷,躲在着隱蔽的山洞之中恢復自己的實力,無奈自己受傷太重,作爲強者的驕傲,只能死在這山洞之中。
易寒又不禁揣測開來,當時到底爆發多麼浩大的戰爭,等明日老人清醒之時。務必要將此事問清楚。
洞中老人的身影早已經隨着空間的波動消失了,只剩下流光異轉的金色大鼎,散發着光芒,照着原本陰暗的洞穴散發着陣陣的金黃色。
易寒的目光被眼前散發着金色光芒的大鼎吸引了,不禁走到大鼎的面前,緩緩的注視着眼前的大鼎。手緩緩的撫摸着眼前流光異轉的鼎,總感覺這鼎有種說不出來的魔力吸引着自己,好似鼎和自己心意相通一般。
易寒一次又一次的撫摸着眼前的鼎,眼前的鼎鼎圓禁方。氣勢宏大,古樸典雅,大致高有一米五左右。鼎內居然刻着各色各樣奇特的藥草的樣子。
易寒感覺鼎散發着巨大的力量,但是隻是隱約的感覺,具體的能量又說不清楚,只能不厭其煩的一次一次的撫摸着上面精細的刻痕,讚歎着是誰有一雙妙手回春的的手能將鼎做成如此大氣宏偉。
易寒整個人的目光全部被眼前的鼎吸引了,完全忘卻了自己此時的處境赫時間。
空氣又開始波動起來,老人的身影在空氣的波動之中慢慢的閃現出來。老人慈祥的看着眼前被鼎吸引的易寒,連上的餓笑意更甚了。
緩緩的開口:“小傢伙,你喜歡這個鼎麼?”
易寒還未從奇特的鼎內回過神來,呆呆的點了點頭。
然後猛的清醒開來,是剛纔的老人醒來了,自己所以的問題都可以得到解答了。
易寒慌忙的問到:“大師,這鼎是什麼鼎,我怎麼總感覺他封印着巨大的力量。”
老人慈祥的面容突然消失殆盡了,臉上閃現出不滿的表情:“小傢伙,不是和你說過以後你是我的徒弟了,你是懷疑我的實力,還是不齒我這個千年修行的糟老頭當你的老師”
易寒沒想到老人之前說的話如此當真,而且自己如果有一個千年的強者當自己的老師的話,實力提升的會更加變態。
連忙屈膝說到:“晚輩,沒有那個意思,如果大師不嫌晚輩天資愚鈍的話,晚輩是一千萬個願意當大師的徒弟”
老人一掃剛纔不悅的神情,將地上的易寒扶起,笑着對他說:“如果你敢說天資愚鈍的話,我看就沒人敢說自己天資聰慧了,以後你就稱我老師吧!”
看着易寒疑惑的表情,老人又開始說到:“其實這鼎是魂器排名第五的神農鼎。”
“難道這就是上古十大魂器之一的神農鼎麼?”易寒不可至信的問道。
老人點點頭繼續說到:“神農鼎乃上古時代神農氏爲蒼生遍嘗百草,而製造的大鼎。神農昔日煉製百藥之古鼎。正因積聚千年來無數的靈藥之氣,據說可以煉出天界諸神亦無法得到的曠世神藥,並隱藏其他神秘之力量。”
易寒盯着眼前的神農鼎,眼中露出渴望的神采。連忙說到:“難道老師你是大陸上很稀少的煉藥師麼?”
老人摸着鬍鬚,笑到:“哈哈,論煉藥來說,可以和我相提並論的人整個世界的我敢說不超過三人”
易寒盯着眼前的老人,第一次感覺他是這個世界上除了父親第一個給他親情的溫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