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所說的是在新西蘭拍攝指環王第一部的時候,九位護戒使者的演員們情投意合,在拍攝過程中結下深厚的友誼,爲了記念九個人的相遇與這部具有歷史意義的電影,奧蘭多提議去紋身,他們選擇了‘精’靈文字中的“九”,九個人紋在了身體不同地方。
奧蘭多紋在了手臂內側,而勇敢的斯嘉麗紋在了肩膀上,當他們拉着張東城也要他去紋一個時,張東城卻沒有同意……
而現在,張東城卻自己跑去紋了一個,這要是讓奧蘭多知道了,一定會問這是爲什麼。
爲什麼?爲什麼還用說麼?
奧蘭多的魅力沒有拉蒂西婭的大,就這麼簡單羅。
“哈哈,只是一時‘性’之所至,便紋了一個,我想能爲我們的電影再吸引點眼球吧。”張東城哈哈大笑,然後打了個響指,開着玩笑。
“長‘毛’,這中國漢字說的是啥?”傑克看着那飄逸優美的文字,完全看不懂,只能問一邊的長‘毛’。
“呃……這個字體我有些不太好認啊……好像是生命什麼有……富貴怎麼天?”長‘毛’不學無術,初中沒畢業就在街頭胡‘混’,現在看着行書自然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寫的是啥。
“哦FUCK,你是不是中國人?中國漢字都不認識?”傑克很是不滿,踢了長‘毛’一腳。
“這字,這字太草了!我不認識很正常嘛。老大,這寫的是啥呢?”長‘毛’捱了一腳,情不自禁地跳了起來,卻還‘舔’着臉問張東城。
張東城輕笑,一本正經地指着紋身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生死自有命,富貴不在天。”
長‘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知道了!”
傑克不解地問道:“這中國話是什麼意思呢?”
轉過臉,看着那不停點頭的長‘毛’,傑克好奇地追問道:“長‘毛’,這話是什麼意思?”
長‘毛’‘露’出孩子般純真的笑容:“我只知道這十個字是生死自有命,富貴不在天,具體什麼意思我就不懂了……”
朝這死小子的屁股上又踢了一腳,傑克簡直要氣暈過去:“你不懂?你不懂說什麼你明白了,你知道了!”
“啊……師父,別打別打!”長‘毛’抱着屁股,彷彿着了火般衝了出去。
不理這打打鬧鬧的師徒兩,張東城只是大笑着離開,坐回到他的導演寶座之上,監視器面前。
“再過三分鐘,正式開拍!”拿着大喇叭,張東城向所有的劇組人員宣佈。
三分鐘之後,這裡不再是法國巴黎的片場,而是回到三百年前……
萊昂納多循着氣味,那難以言語的氣味,在滿天的煙火中卻很簡單地找到自己想要的味道,一路追尋而去。
一幢破破爛爛的建築之下,一道同樣破破爛爛的樓梯之下,傑西卡將水果籃裡的水果用小刀做着清理工作,那些黃澄澄極有‘肉’感的果子是那樣的漂亮,彷彿讓黑暗都平靜下來。
纖細修長的手兒拿起黃香李子,用小刀將它們分割開,傑西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做着手頭上的活兒。
她將頭髮披散下來了,紅‘色’的頭髮在黑暗中如同跳躍的心情,懵懂無知的少‘女’不知道黑夜之中有個人正在靠近。
鏡頭一轉,萊昂納多閉着眼睛,卻是出現在傑西卡的身後,他的鼻子再度獲得特寫,在傑西卡的嬌軀之後不到幾寸的距離,不停地聳動着,聞着。
這一幕是如此的詭異與讓人心謊,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身後不停地聞着,彷彿從來都沒有聞到過少‘女’這清甜的體香,彷彿從來都不知道‘女’孩都是水做的,香到讓人目旋神‘迷’。
祼‘露’的肩膀,少‘女’祼‘露’在外的肩膀,一臉陶醉的萊昂納多在靠近,他閉着眼睛,有若找到自己心中最美的地方,他虔誠的就如同見到上帝的信徒,臉上充滿着狂熱的光。
呼吸,拍打在少‘女’的肩膀之上,終於讓她發覺有些不對,她慢慢轉過頭來,卻看到是那抓着自己的手不放,聞個不停的變態男人!
傑西卡先是一愣,繼而,如同所有的‘女’孩一般,大聲尖叫起來,而萊昂納多被她這麼一叫,也刺‘激’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伸手,抓住傑西卡,捂住她的嘴。
傑西卡被挰住口鼻,根本連呼吸都不能夠,只能拚命地掙扎着,卻敵不過這從小便賣苦力出身的萊昂納多,拉他扯到了牆角。
樓梯上,有人要下來了。
一對情侶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打情罵俏着,甚至還熱烈地親‘吻’着,卻完全沒有想到他們間接地害死了一個‘女’孩。
害怕別人發現他,更害怕傑西卡再次尖叫,萊昂納多靠着牆,用力地捂住她的嘴,而傑西卡無力地扳着他的手,雪白的手臂與黝黑的手臂相‘交’,這場戰爭的勝負太過簡單了。
傑西卡的眼眸,充滿着痛苦與不解,充滿了對生命的渴望,卻忽然停滯不動,再無神彩。
那雙情侶終於走出去了,萊昂納多不自由主地鬆了口氣,低下頭一看,傑西卡卻睜着無辜的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倒在他的懷裡,香消‘玉’隕。
死了,她死了!
萊昂納多呆板而冷酷的臉上,不禁也了些慌‘亂’,這是他的第一次殺人,雖然他不知道殺人的罪有多麼重,殺人這件事有多少喪心病狂,他只是呆呆地看着這不再動彈的姑娘,臉上全然是茫然與失落,甚至還有些,求知的‘欲’望?
心中的獨白不是我殺人了,我怎麼殺人了,而是那永恆的主題,心中永遠存在的主題,她,這個‘女’孩,爲什麼這麼香?
這無知而可悲的人啊!
不能說一句話,也不能用畫外音,萊昂納多隻能憑演技演出人物內心的想法,這一刻所需要的演技突破天際!
鏡頭之上,萊昂納多眼角微跳,只是低下頭看着倒在地上已經死去的姑娘,眼神中沒有一絲慌‘亂’,有的,只是渴望的光芒在閃爍。
鏡頭轉到地上的傑西卡身上,如同主角的視角,這善良卻可憐的‘女’孩此刻再無呼吸,平躺在地上,純淨得如同魂歸天國的天使。
附下身,萊昂納多的眼眸中完全沒有獸‘性’的‘欲’望之光,只有深到他內心中才能發現的探索之光,他伸出手,要脫掉傑西卡的衣服……
“CUT!”適時的一聲喊,張東城把這一幕停止,然後看了看後面,一個同樣穿着和傑西卡戲服一樣的‘女’孩出現,跑上前去。
這是替身演員,是代替傑西卡在鏡頭上祼‘露’身體的‘女’演員,因爲劇情需要,這兒被萊昂納多無意中殺害的‘女’孩會被他扒個‘精’光,然後埋頭在‘女’孩身體的每一處,去聞那讓他心動的香味。
所以張東城爲傑西卡安排了替身演員,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在鏡頭上祼‘露’太多,要知道華夏的男人在這方面還是很有些小氣的。
雖然這是爲了藝術,爲了文藝電影,爲了體現出男主角的心路歷程,但張東城就是不同意由傑西卡親自來出演這一幕。
傑西卡本人也有些不太樂意在鏡頭上全祼,她的電影生涯中很少赤身祼體,哪怕是她的身材美妙到所有的男人們都樂意掏出錢來觀賞,但她還是堅持着這在其它好萊塢‘女’演員看起來根本沒什麼的小小原則。
要知道美國電影‘漏’點可算不得什麼大事。
不過傑西卡也有想過,如果張東城要求她親自上陣,她也會放棄自己我意識,一切都以張東城的意見爲主,只要他想,傑西卡便會不顧一切地做到。
但還好,張東城和她想的一樣,他也同樣不願意讓傑西卡來在鏡頭上全祼。
張東城找了個藉口,說傑西卡的身材太好了,簡直是好到爆,而十八世紀的法國平民‘女’孩不太可能有這麼好的身材,對於那時候的‘女’孩來說傑西卡可是太胖了,完全沒有那種因爲食物而消瘦的身材,所以必須換個‘女’演員才行。
這麼個明顯是忽悠的藉口卻成功了,很簡單,在劇組裡,張東城說了算!
沒有人反對,反正你說了算,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唄!
那麼,這個鏡頭便是另一個演員的身體了,完全滿足了張東城既要藝術,又要自己的‘女’人不讓人看去的心思。
“ACTION!”張東城看到替身演員已經到位,便下令開機。
傑克扛着攝像機向前,膠帶開始轉動起來,記錄下這可怕的惡魔第一次殺人之後的行爲。
鏡頭上出現一雙手,解開‘女’孩的衣服,雪白的肌膚之上,那朵嫣紅盛開,卻沒有半份****之感,只有某種沉沉壓在心靈之上的感覺在蔓延。
他,殺了人……
或許是因爲衣服綁的有些太礙事了,萊昂納多不再慢慢地解着衣服,而是瘋狂地撕扯着,隨着嘶的一聲,整個衣服被撕開,那瘦骨嶙峋的身體出現在鏡頭之上。
還在發育的美好,微微地顫動着,它們卻不會再有未來了,不會再有未來。
深深地呼吸着,深深地將這‘女’孩的香味吸進鼻子裡,萊昂納多如同瘋魔了一般,趴在這被自己殺掉的‘女’孩面前,在撕開衣服,‘露’出身體的‘女’孩面前,深深地聞着,那臉上的瘋狂與毫無自責,讓任何人看了都有些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