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絕跟白月兒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落入俏子染的耳朵裡。
俏子染眼睛一紅,吸了吸鼻子。走到雨中。
“你起來吧。”
聲音很小很小,但白鶴絕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猛的擡頭,對上俏子染那雙微紅的眼睛。
俏子染原本還不想同意,但一想到許風那高傲一幅穩操勝券的表情,她就很想給點顏色給她看。既然你的兒子在你心中那麼重要,我就偏要奪走她,看你怎麼。
“你同意了?”白鶴絕還是沒起來。
俏子染上前輕輕蹲下來,伸手摸着白鶴絕有點蒼白的俊臉,點了點頭“是的,我同意。”
“yes太好了,你終於都原諒我了。”白鶴絕激動得將玫瑰與盒子一丟,猛的起身一把抱起俏子染,在雨兩人旋轉起來。
白月兒轉身從雨中跑掉,沒有人注意,她跑到哪裡去了。
白鶴絕將俏子染放下,深情的看着她“小染相信我,我愛你。”
俏子染點點頭,雙手緊緊握着他的手。
白鶴絕低頭吻着俏子染的脣,給了她一個安定的吻。
“我們現在回家好嗎?”俏子染從白鶴絕的熱吻中,閃出來。
“嗯,我們現在就回家。”白鶴絕彎腰抱起俏子染,來到自己車邊將俏子染放到車上,自己也上了車。
兩個人的臉上都揚着無比幸福的微笑,車子一會兒消失在雨中。
“爲什麼?爲什麼?老天爺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白月兒整個人倒在地上,她雙手握緊拳頭,狠狠的垂着地。
天空依舊下着傾盆大雨,大街上只有白月兒狼狽的倒在地上。
不遠處一個人影撐着傘緩緩來到她面前。
白月兒感覺到有人靠近,微微擡頭,眼睛立馬變得十分犀利。
血連將她扶起“何必呢?爲了一個男人,值嗎?”
“值不值我說了算。”白月兒甩開他的手,自己撐着身體想要上前走。
可是,還沒走兩部,她整個人就覺得眼前一黑。
血連丟下傘一把接住白月兒,將她抱在懷裡“戀愛中的女人總是這樣的傻。”
血連抱起白月兒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白鶴絕既然你失去了對我的承諾,那麼月兒從此跟你沒關係,我會不惜一切代介幫她報復你。
血連將白月兒放到自己牀上,然後讓下人幫她換了身乾淨的衣服,自己在廚房爲她做飯。
白月兒在睡夢中,總是夢見俏子染跟白鶴絕在雨中的那段對白。
她眉頭緊縐,雙手緊握,整個人都是一幅想醒去醒不了的樣子。
血連端着飯,走進房間“月兒,月兒,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呀,我是血連。”
他輕輕搖頭白月兒的身體,感覺到她全身的冰冷,立馬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以自己體溫來溫暖她的體溫。
白月兒猛的睜開眼“血連?”毫不相信的看了四周一眼“我怎麼會在這裡?”
血連放開她拿起旁邊的飯“你在醫院旁邊暈倒了,我把你接到我家來。”
白月兒一聽到醫院兩字,整個人立馬升起一陣強烈的悲傷。腦袋裡又浮現剛纔在睡夢中,白鶴絕跟俏子染相擁的美麗畫面。
心裡一陣揪痛,雙手緊緊的抓着被單,目光閃出一抹強烈的恨。
白鶴絕既然你對我無情,那就別怪我對你無義。俏子染你先搶走我的男人,搶走我的幸福,我白月發誓,不弄死你我就不叫白月兒。
血連看到白月兒眼裡的那一抹殺意,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最毒婦人心,更何況白月兒曾經爲白鶴絕犧牲那麼多,還昏睡了三年,結果等來的卻只是他跟別人相愛的結果,任哪個女人也會受不了的。
“血連,如果我需要你的幫忙,你會幫我嗎?”白月兒擡起那雙含着淚的眸子,一幅我見猶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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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連一笑,他今生從來都是以自我爲中心,直到三年前,在白鶴絕婚禮上,便對白月兒一見鍾情。只因爲白鶴絕勢力太大,在自己還沒確實對方實力前他是不會動手的,所以纔會暗中一直幫白鶴絕尋找救月兒的解藥。
血連將飯遞給她,溫柔的摸着她的長髮“只要你一聲令下,就算要我的命,我也不會反對."白月兒輕輕靠在血連的懷裡,露出陰險的微笑。俏子染你的日子不長了,白鶴絕最終還是會屬於我的。
"我打算這樣這樣這樣,,,,”
白月兒湊到血連耳邊,將自己的辦法說了出來。
血連微微閃了閃不忍的眼神,看着自己懷中的女人。最毒婦人心,俏子染呀俏子染,你又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血連,對俏子染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因爲,他覺得俏子染只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對誰她都以善良對待。就算對月兒,他知道俏子染也不曾用情敵的心態去看過她。
血連微微縐着眉頭,他這個黑蝙蝠,只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只是好人從不害,就算有人要害好人。他們也會暗暗放了他。既然白月兒容不下俏子染,那麼我只能在背後,逼她離開白鶴絕,也許這樣才能保住她的小命吧。
血連輕輕拍着白月兒的背,腦海裡有着一定的想法“你先把身體養好再說吧,我還接了個生意,現在去除理一下。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就打我電話吧。”
血連交代了一堆,白月兒只是輕微點了一下頭,看到血連走後,她從新回到牀上躺着。
我必須養好身體,才能和那個女人鬥爭。
“小染快點進來,把溼衣服換了吧。”白鶴絕打開門拉着俏子染上樓去換衣服了。
白鶴絕一邊解着自己的衣服,一邊瞪着在牀上坐着發呆的俏子染。
“你怎麼不進浴室裡去換?”俏子染瞥了一眼光着上半身子的鶴絕,就這一瞥,俏子染的臉又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白鶴絕靠近俏子染一笑“都老夫老妻了,你怎麼還那麼愛臉紅?”
“我先去換衣服了。”俏子染一把將白鶴絕推開,自己走向
浴室方向走去。
白鶴絕看着俏子染關上門,臉上揚起一抹溫柔的微笑,碰。
樓下響聲一粗魯的關門聲,白鶴絕換好衣服看了看手錶“小染我現在去上班,如果有什麼事你就直接打我電話。”
“好你去吧。”俏子染一邊泡着澡,一邊想着怎麼對付許風。
這個老女人跟他老公,第一次見我時的那個眼神很不一般,一個當成親人看一個當成仇人看。難道我就長得那麼欠人討厭?還是說白鶴絕一家人都是怪胎?不行我要將白鶴絕的身份全部查個清楚,看看他到底還有什麼身份我不知道的。
俏子染起身,穿好衣服。拉開門,白鶴絕早已經下樓去。
“媽你回來啦!”白鶴絕掛着笑容走過去,抱着許風的肩膀“你跟林玉就好好照顧小染,行嗎?”
許風遞給林玉一個眼神,林玉接收到後,臉上揚起一絲微笑“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我都聽。”
白鶴絕瞥着她“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白鶴絕認真的看着許風“媽我只要你一個承諾。”
許風一笑“兒子,你搞錯了吧?問我要承諾?要什麼承諾?”許風瞪大眼睛看着白鶴絕,眼睛裡閃出恨意。
“媽,我知道你不喜歡小染,但木已成舟,你就成全吧。”白鶴絕儘量收起自己的高傲,低聲下氣求着母親。
許風看到兒子的轉變,自知他中毒已深,心中對俏子染的恨更是加深幾分。
許風甩開白鶴絕的手“想讓我同意她?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許風轉身拉着林玉的手“玉兒放心,你永遠都是姨媽心中的好媳婦。”
“絕,你先去上班吧。”俏子染穿着休閒服,雙手扶着樓梯,看着下面因爲她而爭吵的場面。
她真的很不想白鶴絕跟他媽媽鬧僵,既然自己已經嫁給他且還懷了他的孩子,那麼自己必須要把這種婆媳關係搞好來,同時還要好好保護自己。
“小染”白鶴絕上前兩步想拉着俏子染下樓。
俏子染輕輕一甩,將白鶴絕的手甩開,臉上掛着溫柔的笑“你還是上班去吧,我沒關係的。”
許風鄙視的瞪了一眼俏子染“小絕呀,今天起玉兒將代替小小嫁給你,你們選個日子把婚事辦辦吧。”
“媽你這是幹什麼呢?”白鶴絕轉身扶着樓梯。
呃,俏子染嘴角抽動着,原來他媽當她自己生的兒子是種馬?不斷將女人送到他身邊?難怪他會長成得這樣扭曲。
“絕兒多娶幾個,你應該沒意見吧。”許風雖然十分不想跟俏子染說話,但自己兒子面前,她也不好跟俏子染轉身扶着樓梯,一臉認真的看着白鶴絕,水汪汪的眼睛半眯着,不一會兒又將眸子放在林玉身上,一下子轉開。
這兩人女人,分明就是想聯手,來對付自己。這種事情太小兒科了,也不想想我俏子染是混哪裡的。
咔咔,目光在空中折殺,俏子染瞪着許風,許風瞪着俏子染。俏子染髮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