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林錦書也不知道自己忙到了什麼時候,更加不記得是怎麼上的牀,隱隱的記得,似乎自己應該是忙得太晚了,最後終於完成後,連爬牀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的睡死過去了纔是。
誰知道,居然是在牀上醒來的?
迷迷糊糊的往牀頭一伸手,很好,愛瘋還在。
在往下一探,很強大,保命褲也沒有損傷!
然後徹底的放下心來,閉上眼睛繼續的睡大頭覺了。真是的,這幾天累死自己了。
“哎,你也過來買早餐了?你家那口子呢?”
“跟你家一樣,還在睡啊。對了,看你春光滿面的樣子,和好了?”
“你也不差,要是說起來的話,蕭雅可是比我家的兇的多了,你怎麼搞定的啊?”
“其實也沒有什麼!a市政界基本上就是我凌家話事,商界的話,蕭家有一半的影響力。壓實要聯姻的話,除了我,就是你的蘇家,跟徐家了。但是,徐家嫡系沒有男丁,你卻被她推給了她最鐵的死黨。我是她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也就是說,她根本就沒有原諒你了?”蘇沐笙嘲笑一樣的問。
“我畢竟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好幾年,這幾年,辛苦她了,她心裡有怨氣纔是最正常的啊。算了,先娶回去再說。感情什麼的,以後會讓她回想起來的。”凌天歌笑嘻嘻的彷彿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像我們這樣的家庭,能找一個不至於相看兩相厭的已經很難得了。”
“不是誰都有你那樣的運氣,五十萬的空頭支票買來一個愛人!”
切,我要說買來一個情人,老頭子會拍着我的肩膀說:眼光有待商榷。我要是敢隨便買個貧民走妻子,老爺子只怕能生吃了我!
“說的你好像不喜歡雅魔女一樣。”蘇沐笙皺起了眉頭。
“什麼是喜歡啊?”凌天歌也是皺眉頭:“我承認,我放不下她,離開了後時常的想,要是這一回還能活着回來,一定陪在她的身邊。可是這是喜歡嗎?如果是,我怎麼會一次次的這麼想,一次次的還有下一次。知道老爺子召喚我呢?”
“你啊……”蘇沐笙有一些無語,以爲自己是感情最遲鈍的,所以現在纔開竅,可是這個時候看起來,這裡不是還有一個現在都還沒有開竅的嗎?
“算了,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雅子已經同意嫁給我了。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去想那些喜歡與不喜歡的問題。”說着釋然一笑,說:“倒是你,怎麼樣了?”
“沒有事情!我已經跟我爸媽說起了她,果然就跟我想的那樣,爸媽還算滿意……”蘇沐笙笑了:“嫌棄以前爲了安妮的事情跟家裡鬧成那個樣子,覺得真的是很不可思議啊。”
“怎麼現在提到伯父的時候,語氣都便了。那搖擺的婚姻出現什麼轉機了嗎?”
“啊,啊書簡直就是我的福星啊。認識她沒有多久,心結就解開了。現在爸媽看起來還好。還約定了說,回來以後會給我講故事呢。”說着,仰着臉嘆息一般的鬆了口氣,然後就笑了。
嘴角四十五度的勾起,卻不是平時的冷笑或者邪魅,帶着暖暖的溫度,看的旁邊也在排隊買早餐的人一陣的驚叫:“好漂亮的男人啊……”
蘇沐笙的笑臉立刻就變黑了!
“嗤嗤。”凌天歌笑的肩膀都開始抖動了。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看看,到你了。再不買的話,你的老婆要餓肚子了哦。她昨天好像就沒有吃什麼東西啊?”
“哼!”蘇沐笙哼了一聲,對着那個小販說道:“魚丸、蒸餃一份,一籠小籠包。橙汁雙份。再來一碗麪條,要好吃些的,味重一點。”然後付賬後就站在一邊斜着眼睛等着。
“我的跟他的一樣。老闆,速度點。”
“好咧,放心吧,我這攤子上的東西,沒得說的。”
“對了,生魚片有沒有?也加一盒……”
“你不是見不得魚嗎?”凌天歌很奇怪的問着。
“她喜歡。沒事兒,她吃的時候我避開些就是了--其實也沒有那麼可怕的嘛!”說着看着那一盒的生魚片,薄薄的似乎看得見紋路!
“看來,你是真的陷進去了。”凌天歌長嘆了一聲:“但願他值得你冒這個險!不要忘記了你肩上的責任啊!”
“放心了。她值得的,倒是你,雅魔女是什麼脾氣,你比我知道,可要想清楚了,別錯過了以後後悔啊。”
“我……”凌天歌頹喪了一下,說:“我會好好想想的。不過,總的來說,我會比你容易一些的。畢竟,雅子是大家出身的,該會的都會,倒是錦書,要重頭學起了。”
“呵呵。也是,我會慢慢的叫她的。”蘇沐笙說着,提着滿手的東西往回走。留下身後一片的惋惜:
“這麼優質的男人居然已經有主了……”
“是哦,是哦,好可惜啊。”
“哎,你起了沒有啊?開門啊!”
“來了來了,雅子,你能不能溫柔一些啊?每一次都踢得這麼的驚天動地的!”說着就去開門。
“厄?有了男人感覺就是不一樣啊,居然嫌棄起我來了!”說着就走上前來,湊到她面前,曖昧道:“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神奇而美妙的事情啊?”
“胡說什麼!”林錦書沒好氣的說着,臉卻不自然的紅了起來,想起昨晚前半夜看見的裸?體,後半夜的春~夢,感覺,臉上快要冒煙了:“什麼都沒有發生啦!你不要把人家想的那樣的隨便!”
“哦~是沒有那麼的隨便!就是說,如果確定了名分還是可以的!”蕭雅做出一個,原來是這樣,我懂了的表情。然後笑了。
看見蕭雅還準備再說,林錦書怪笑着問道:“倒是我還沒有問你呢?失蹤了多年的愛人回來了,有沒有天雷勾動地火啊?”說着,笑得比蕭雅剛纔還要曖昧:“我記得你也‘空窗’了很久了啊!”蕭雅對牀的排斥沒有自己打,雖然不是上流慣常有的那種“開放”,但是,跟男朋友還是不拒絕的。
很巧,蕭雅換男朋友的速度不快不慢,很少有上過一年的!只是今年不知道是怎麼了,居然閒下來了!
“什麼啊,我還沒有決定要不要原諒他呢?怎麼可能讓他碰?想走就走,想留下,我就得大開着門等着?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說着做出一個不屑的表情。
“你跟他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都沒有聽你說起過這個男朋友啊!”林錦書用手碰碰蕭雅的手臂,諂媚的笑着,大大的眼睛好像在說:說吧說吧,讓我聽聽!
“還有啊,那個安妮是怎麼回事?假定婚是怎麼回事啊?”
“你多大了?過了聽故事的年寧了吧?”說着就不想搭理,只是順着她坐到了牀上,看見攤開在牀上的畫冊本子,不禁奇怪:“你不是畫完當天不收拾的嗎?說着保持原樣,第二天才能留有作畫時候的記憶,更好的發現不足的地方?”
“厄,不知道,也許是他幫得忙吧。”說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昨天晚上怎麼上的牀我都不記得了,哪裡還記得那些啊。”
“厄……”蕭雅眨眨眼,“你確定你的貞操還在?”
“滾蛋!”林錦書作勢要打。哪裡有這麼問話的啊?
“呵呵,他不在?”蕭雅避開,傻笑着轉移話題。四處轉動着眼珠子,做出一副才發現少了一個人的樣子。
林錦書斜眼瞟她,不說話。
“好啦好啦,我說還不行?”
“這還差不多!”林錦書得意的笑,“從你說起哦。說起來,你藏得可真的嚴實,我跟你認識了這麼久都不知道你的來頭有這麼大啊!”
“這有什麼好說的,還不是那樣?就是家裡有幾個臭錢罷了。我家裡就我弟弟一個男丁,可是家族卻掌控這a市幾乎一半的商業實力。凌天歌那個賤男家裡面更很,幾輩人都是帶公家帽子的。h省的雲往那邊飄,幾乎都要看他們的手怎麼揮!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家裡不怎麼插手a市裡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