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抽泣着說:“那個瓊斯真的好可怕,你,別再和他在一起了,他,他太可怕了。”
冷俊沒有說話,依舊緊緊的摟着路瑤,路瑤卻決定趁此機會挽救他。她在冷俊懷裡動了一下,可憐兮兮的問:“冷俊,你還愛我嗎?”
“愛。”摟着路柔柔軟的嬌軀,一切僞裝都已經把持不住,冷酷的心早已被路瑤軟膩膩的聲音軟化了,冷俊伏下頭,捕捉着路瑤的紅脣。
路瑤卻將頭扭過一邊,堅決的說:“如果你還愛我,那你馬上和瓊斯分手,如果你……”路瑤咬了咬紅脣,狠着心說:“如果你想找女人,我、我管不了,可是,可是,他是個男人呀,你們不能在一起,這是很、是很丟人的事呀。”她絞盡了腦汁,也想不出來有什麼好詞來形容冷俊和瓊斯的關係。
冷俊皺着雙眉,隱忍着看着路瑤那張焦慮的小臉,突然他猛的噙住路瑤那不停遊說的小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路瑤吃痛的叫起來,冷俊放開她,突然大聲笑了起來。路瑤用手揉着發疼的小嘴,不滿的瞪着他。
“傻瓜,你今天晚上要跟我談的是這個嗎?哈哈,小傻瓜,原來你跟我談的是這個呀。”冷俊的心情突然變得好起來,他凝視着路瑤黑漆漆的雙眸,帶着一抹戲謔問:“你吃醋了嗎?”
路瑤蹙着秀眉,誠實的說:“如果是個女人我會吃醋,可他是個男人,我,我是厭惡。”
厭惡他?冷俊的臉沉了下來:“你說什麼?”
路瑤直視着他幽深的雙眸,大膽的說:“我說我很厭惡你跟他的關係,厭惡他對你的那種親暱,看見你們在一起,我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噁心。”她不理冷俊已經浮現寒氣的雙眸,繼續說:“只要一想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就討厭你碰我。”
冷俊一把將路瑤放到地上,抓起她的手,就向外走。路瑤驚異的問:“哎,你要去哪?”
“閉嘴。”冷俊惡劣的說。他知道,他和路瑤的關係遲早有一天會惡化,路瑤很可能會恨他,可是,他不能容忍路瑤討厭他,這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憤怒。
樓下客廳裡的冷風見冷俊拉着路瑤從樓上下來,忙站起來跟上冷俊的腳步。
冷俊拽着路瑤,粗暴的將她塞進車裡,自己坐到駕駛座上,陰着臉將車開了出去。冷風一見忙上了另一輛車緊緊跟在後面,他不能讓少爺一個人,無論少爺和誰在一起,少爺的安全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
冷俊將車開得飛快,路瑤緊緊的握着車門上的扶手,緊張的問:“你想帶我去哪?”
“別跟我說話。”冷俊賭氣的說。
路瑤撇了撇嘴:“這是幹嘛呀,也只有我會跟你說這些,別人只會看你的笑話而已,你應該感謝我,幹嘛還衝我發脾氣呀?”她委屈的說。
“原來你一直在討厭我,討厭我碰你,怪不得你總是哭喪個臉。”冷俊咬着牙說。
路瑤的臉一紅,她賭氣的將臉扭向窗外,生氣的說:“懶得跟你說了,不知好歹。”
冷俊的臉更黑了,他一踩油門,汽車象是一匹脫疆的野馬,咆哮着向前衝去。
汽車到了颶風集團的停車場,冷俊將路瑤拽下車,徑直向地下室走去。路瑤被他拽得趔趔趄趄的,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腳步。下到地下室,路瑤發現這裡有許多黑衣人站在不同的門口,他們見到冷俊都躬着身子叫着“少爺”。
冷俊帶着路瑤推開一扇門,路瑤立即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這屋子裡同時亮着幾排日光燈,將整個房間照得雪亮,房間裡的擺設竟然都是一些冷冰冰的刑具,雖然這些東西路家也有,但在這裡見到,路瑤還是後背發涼,心底發寒。
銀髮瓊斯被兩個赤膊大漢扶着,正打算走出房間,見到冷俊進來,他眼睛一亮,冷酷的嘴角微微翹了翹,但他馬上看到冷俊拽着的路瑤,他馬上換上一副陰冷的模樣。他剛剛被罰受了30皮鞭,後背的衣服已經破碎了,裡面正不斷滲出血跡。
冷俊甩開路瑤的手,大步走到瓊斯面前,他一把推開扶着瓊斯的大漢,在瓊斯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粗暴的將瓊斯身上的衣服撕開了。
一副女人的身體頓時呈現在路瑤眼前,路瑤愕然的看着瓊斯胸前那兩個小巧的饅頭,下一秒,路瑤一聲驚呼:“啊……”她羞怯的用小手捂住眼睛。
瓊斯冷眼看着冷俊,傲然的站在那一動不動。冷俊一把拽開路瑤捂着雙眼的手,恨聲說:“你睜大眼睛看清楚,她哪裡象男人了?她怎麼就是男人了?”
路瑤咪了咪眼睛,眼前還是瓊斯那白華華的身體,忙又把眼睛緊緊閉上,她嚅嚅的說:“她、她頭髮那麼短,說話又、又那麼粗……”
冷俊氣得把路瑤拽到瓊斯面前,大聲說:“脫,脫掉褲子讓她看清楚。”瓊斯微咪着陰暗的雙眸,緊緊咬着雙脣,她的手卻緩緩的伸向自己的褲子……
路瑤忙大聲叫:“不要了,不要了,我弄錯了,是我弄錯了。”
“一句弄錯了就完了嗎?一句弄錯了你就可以討厭我,厭惡我嗎?你腦袋裡成天都想什麼?你是豬頭嗎?”冷俊咆哮着說。
路瑤被他吼得瑟縮了一下,卻猛的一推冷俊,大聲反駁他說:“你喊什麼呀,你喊什麼呀,她是女人怎麼啦?是女人就可以亂來嗎?我告訴你冷俊,是女人更不行,你要是再和她搞在一起,我們,我們就離婚。”說完,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冷俊,轉身向外跑去。
冷俊沒想到路瑤還敢吼他,本來他是一肚子氣的,怎麼變得路瑤理直氣壯了?
“哎,你還有理了,你給我站住。”冷俊恨恨的喊着,忙大步追了出去。
瓊斯級緩緩的將衣服攏在一起,遮住胸前的春光,淡綠色的雙眸泛起一股濃濃的殺氣,她咬着牙說:“路瑤,我一定會殺了你。”一股濃烈的戾氣籠罩着渾身是傷的瓊斯,她緊緊的握着雙拳。
路瑤出了那個房間,就快步向外跑去,可是她發現這地下室四通八達,每條走廊都是一模一樣的,而且每個通道都是用一道門隔開的,而走廊裡的門卻多得數不清,路瑤打開幾道門都發現每道門後都是一條通道,進去後,又全是門。路瑤懵了。
“喂,這裡怎麼出去呀?門在哪?”她問一個站在走廊裡的黑衣人,可是那個人象木頭人似的,既不理她,也不動。她只好又往前跑。
冷俊追了幾步,見路瑤象沒頭蒼蠅似的亂竄,不禁咧了咧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他轉身向中心監控室走去,安然的坐在監控室的椅子上,膽敢說討厭他,一定得給她點教訓才行。
路瑤一連問了幾個人,都沒人理她,路瑤氣得叫起來:“你們都是啞巴嗎?怎麼不說話呀,這是什麼破地方,要怎麼出去呀?”
突然傳來冷俊得意的笑聲,路瑤忙擡頭向四周找尋着。
“你不用找了,我看得見你,你可看不見我。”冷俊從監視器裡看着一頭霧水的路瑤,孩子氣的說:“從來沒有人敢跟我大呼小叫的,我必須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害怕。”
路瑤發現了在天棚的牆角有一個監控器的攝像頭,正隨着她的移動轉着,路瑤不屑的撇撇嘴,一臉的藐視:“什麼破地方,不就是一個破陣嗎?出不去就出不去,有什麼怕的呀?”她又走到一個黑衣人面前,拍了一下那個人的肩膀說:“喂,衛生間在哪?我要去衛生間。”
那個黑衣人象是沒聽見似的,依然筆直的站在那,眼睛都沒眨一下。
冷俊哈哈大笑起來說:“沒有我的命令,是不會有人理你的,你就自己在那轉吧,不過,只要你跟我認個錯,我就放你出來,怎麼樣?”
路瑤沒好氣的說:“爲什麼是我認錯,明明是你錯了。”
冷俊很無賴的說:“丈夫是天,你爺爺沒教過你嗎?”
“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爲你是皇太子呀,還想找三宮六院不,想得美。”路瑤見實在找不到出路,索性不找了,她往牆上一靠,對冷俊說:“我告訴你,男女是平等的,如果你敢找別的女人,那我……”路瑤的眼珠一轉,冷俊問:“你想怎麼樣?”
路瑤走到一個黑衣大漢身前,把手往那人肩上一搭,嬌嘀嘀的說:“這位大哥,你好帥呀,我們聊聊天好嗎?”她臉上掛上嫵媚的微笑,美麗的大眼睛帶着一絲妖媚,嬌柔的身體向那個黑衣人懷裡偎去。
冷俊的臉色陡然一變,他大喝一聲:“路瑤,你幹什麼?”
路瑤用鄙夷且妖冶的口氣說:“大哥,這你都不知道嗎?我在吊凱子呀。”
“路瑤,你想找死是不?”冷俊氣得大吼一聲。
路瑤挑釁的看着監控鏡頭,得意的說:“我這叫平等,你可以找女人,我爲什麼不能找男人?這下才能扯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