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啊,我錯了,你想怎麼樣都行,老婆,求求你別哭了。”
“我這個被打的人都沒哭,你這個打人的哭什麼?以爲搶先哭了,我就不生氣了?”
淚水還不停,他糾結壞了,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柔聲安慰,“唉,好啦,全聽你的,別哭了,你快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在她的淚水面前,他兵敗如山倒,哄了半天,纔將她哄住,無奈的聽從她的意見,驗血化驗。
文靜緊張的追問,“醫生,報告什麼時候能出來?”
那男醫生掃他們幾眼,蹙了蹙眉,“一週後。”
風流大少啊,私生活果然混亂,可憐這個女人要跟着這種人受罪。
喬北北被看的大爲窩火,不耐煩的問,“能不能早點?”
醫生嚇了一跳,“最快也要三天後。”
“請儘快。”喬北北粗聲粗氣,非常的鬱悶。
兩人的精神都不大好,垂頭喪氣坐進車裡。
喬北北心裡很不是滋味,“吃飯去,我餓了。”
她神情鬱悶的靠在椅背上,沒精打采懨懨狀,“沒心情吃飯,你一個人去吧。”
喬北北閉眼嘆了口氣,滿腹的委屈,”要是我真傳染上那病,你會如何?馬上丟下我跑了?”
她沉默了許久,“是,唾棄你,並馬上翻臉走人。”
說着說着滾燙的眼淚劃落眼簾,淚水漣漣,滿臉溼溼的。
他聽着就覺得不對勁,怎麼帶出哭音了?
睜眼一看,又哭成了淚人兒。
他光顧着心疼了,哪還捨得罵她。
“哭什麼?唉,果然是水做的女人,別哭了,乖。”
她不想哭,就是眼淚不聽話,自己要流下來的,她也沒辦法,止也止不住。
心裡很慌亂,隱隱作痛,好怕他真的得了那個可怕的病,以後再也見不到他。
她無法想像沒有他的日子,那會是多麼的淒涼和悲哀。
直到此時,她才肯承認一點,她不能沒有他。
喬北北除了嘆息,不知該說什麼了。
“唉,我沒跟她上牀……”除了這句話,他真不知該說什麼。
爲什麼她就不相信自己呢?他就那麼不可靠?
見她還在哭泣,他心煩意亂抓了抓頭髮,“算了,跟我走一趟。”
平時很想讓她哭一哭,不要故作堅強。
但真正看到她的眼淚,他就扛不住了,心疼的要命。
他將她帶到一所小公寓裡,是他不常來的一處住所,但很乾淨,有人專門負責清掃。
他將她拉進臥室,翻了半天,終於找到想要的東西。
他遞到她面前,她有些怔怔的,反應不過來。
“這是什麼?”
喬北北的神情很古怪,接近悲壯。
“我錄下來的證據,用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一時的心血來潮,沒想到會派上用場,可能他早就猜到有這麼一天,及時防了一手。
只是他是個男人啊,真他媽的丟臉,還要留下證據,跟老婆證明……鬱悶死了。
文靜迷惑的眨巴眼睛,不會吧,她是不是聽錯了?證明清白?
見她不接,他將小型的DVD折騰了幾下,畫面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