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程桐時,速度不變,沒有一絲遲疑。
程桐又喊又叫又跺腳,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車子在眼前消失。
錦繡一直看着後面,朝那個小黑點得意的吐了吐舌頭,終於擺脫那個討厭的女人了。
一轉頭就見小海滿臉笑意,她莫名的心虛起來。
“你別得意,她是個大花癡,只要長的五官端正,她就不挑的,還專門喜歡搶朋友的東西,尤其是男朋友,你當心點。”
小海連忙收斂笑意,一本正經的反問,“有那麼可怕嗎?看上去很爽朗很大方的女孩子啊。”
錦繡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難受的要命,“你是不是喜歡她?想追她就快去,她求之不得呢。哼,男人都不是東西。”
還說要娶她,結果呢,別的女人拋了個媚眼,他就樂的找不着北了。
嫁給這種男人,有什麼意思?還不如不嫁呢。
小海偷笑不已,這女人太單純了,喜怒哀樂都放在臉上,很好猜她的心思,這樣省心多了。
他可不想找個心思琢磨不定的女人爲妻,光是應付妻子的心思,就夠他頭痛的,還談什麼研究新發明呢。
娶妻就要娶個頭腦簡單的,比如眼前的女人。
他故意嘆了一聲,“算了,我還是覺得你比她強些。”
錦繡氣的直翻白眼,氣死人了,這話算是好話嗎?
她鬥不過小海,但也沒有料到老同學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固執勁和鑽研精神。
經常會在不同的場合遇到程桐,也不知她從哪裡搞到的消息,十之八九會“巧遇。”
這不,剛坐下點了菜,這女人又來了。
“HI,我來了,不介意一起坐吧。”
她也不等對方有所反應,一屁股坐下,衝坐在對面的小海媚笑如花。
錦繡氣的直哆嗦,“誰讓你坐下的?你煩不煩呢?”
以前再厚臉皮,也沒到這個可怕的程度啊,完全可以用死纏爛打,不擇手段來形容。
至於這麼飢渴嗎?天下的男人都死光光,只剩下一個人了?
她卻忘了,那時是大學時代,如今經歷了社會的打磨,早不復舊時光。
只有她被父母兄長庇護,不用接觸那些陰暗面,活在陽光下,依舊是單純的不知世間險惡。
程桐早就練就了爐火純青的厚臉皮,就算當面罵她,也不會臉紅一下。
她理直氣壯的不肯離開,“你們也吃不光,至於這麼小氣嗎?放心,這頓我來請。”
錦繡氣結,這是誰付錢的問題嗎?
能不能別當着她的面,給她男朋友拋媚眼呢?
這一次,程桐哪顧得上跟她鬥嘴,爭分奪秒跟心目中的優質潛力股套近乎。
“小海,你是哪裡人?做什麼工作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臉上的笑容擠的出水來,溫柔的一塌糊塗。
前幾次的機會都被錦繡破壞了,這一次要牢牢抓住,不可再錯失良機。
鬥嘴什麼的,先放一邊,勾搭男人才是王道。
小海倒是很有禮貌,微微一笑,“我在美國生活,天天泡在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