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從鏡子裡白奕湫能看見田溯一粒一粒的解開鈕釦,然後露出了纖細的腰身,感覺再留下就會無法移開眼睛,白奕湫匆匆扔下一句“乖乖睡覺,我有事要忙”就離開了。

白奕湫離開房間後,一邊交待保鏢守着白夫人,如果白夫人要回家就送人回家,順便叫人給田溯送了醒酒湯。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白夫人對着陌生的環境藐視了一眼,然後目光停留在牀頭櫃上面一個碗,的旁邊,那是一個絲絨盒子。

他記得這個盒子, 這是那對紅色綠柱石耳釘的盒子。他一骨碌爬起,拿過盒子打開,一對紅色心形的耳釘,綠柱石的珍貴稀少與奢華,高調的章顯着自己的昂貴。

記憶回籠,田溯不可控的臉紅起來。

居然說他捱打,不是沒管住手,就是沒管住嘴,他和白爍駿就吃過一次飯,他有說過什麼十惡不赦的話招打了嗎?

田溯清醒了,嘗試將當晚的對話回憶起來,對了,白小少爺一直對他冷嘲熱諷的,最後又突然給他熱情的夾菜,而造成這樣情緒的轉變的原因是因爲他說了一句“咱兒子有個性!”

真相了,因爲他變相要做人家的爸爸,可是他就是名義上的爸爸啊!那個小氣巴啦的小少爺!

田溯突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他趕緊洗漱換好衣服直衝一樓前臺的工商登記欄。還好還好,法人還是他。

田溯珉着的脣又變成了彎彎的一道。前臺小姐姐之前見過他和白小少爺的朋友一起,看見他還熱情的向他問了好。田溯隱隱有着你可好好表現,我是老闆的心情,端着回了句好好工作。心裡默默訂正,將小氣巴啦的小少爺,改爲慷慨解囊、樂善好施、仗義疏財、扶危濟困、傾囊相助的小少爺。

田溯回身才發現自己身後跟着揍過他的那個保鏢。保鏢發現白夫人看向自己,趕緊向主人點了個頭示意。

田溯看他站在自己身後,白奕湫又不在,於是問道:“你在跟着我?”

保鏢:“小少爺讓我最近聽您調遣。”

田溯:“哦,你叫什麼名字?”

保鏢輕輕吐了口氣,回道:“閆縣委。”

田溯:“啥?”

保鏢也有點不好意思,又回道:“我姓閆,爸媽給我取了個名字叫縣委。”

田溯:“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我,哈哈哈哈哈哈......”

田溯看着保鏢面無表情的臉,實在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對不起,我笑點比較低。”

閆縣委一本正經:“沒關係,我素質高。”

田溯:“......”不客氣也想問候一句好一條白奕湫的狗!

田溯:“我沒有什麼活需要派遣你幹。”

閆縣委:“沒關係,需要的時候再派就行。”

田溯:“那好吧,你有車嗎?”

閆縣委:“年管家給我安排了一輛車接送您出行。”

搖身一變有錢人的田溯很滿意,不計較被笑素質低。不過眼下他要先解決午飯,畢竟人逢喜事食慾大開。掏出手機就給白奕湫發信息:

田溯:你在哪?要一起吃午飯嗎?

白奕湫:牀,不吃。

田溯:你在家裡?

白奕湫沒回復。

田溯繼續打字:我在尚月閣吃飯不用給錢的吧!

想了想不能太囂張,又刪掉改爲:我在尚月閣吃飯需要付錢麼?

點擊發送。

白奕湫這次回覆了:管夠。

瞬間感覺好強的“男友”力怎麼破,田溯感覺自己臉很燒,但心裡很甜蜜,他拍了拍灼熱的臉,極力控制不傻笑出聲。

閆縣委看着主人抱着手機在傻樂,還是站在大廳裡,他默默的移遠了二步站立。

田溯轉頭向新認識的朋友兼保鏢開心的說道:“我們去吃飯吧。”

閆縣委:“夫人想去哪裡吃?需要用車嗎?”

一句夫人將田溯從神壇拉了下來,“不喊夫人不行嗎?可以只喊我名字。”

閆縣委:“田少?”

田少就田少吧,反正也喊不了多長時間。田溯回道:“也行,”在樓道分佈圖瀏覽了下,“餐廳在二樓,我們去二樓吧。”

閆縣委:“二樓人多,田少也可以回早上的房間用餐,那是小少爺自留的休息室。”

田溯:“去二樓吧,人多熱鬧。”

人多,肯定生意好,生意好,肯定賺的錢多。田溯一邊走一邊美滋滋的想着。

少了白家的支持,香瀾海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用一落千丈也不爲過。那些富二代站隊似的都去了尚月閣,多年以來的養尊處優,自以爲自己已經站的上流社會,但原來一直只是自己的錯覺。

香瀾海上次被田溯氣到發病,白爍駿是有來探望,但絕口不提田溯來鬧的事情。上一個白夫人對她不滿的時候,白爍駿還會爲她說幾句。現在她想約白爍駿見面,三次總有二次半是以工作忙推脫了,剩下的0.5次,是會派年管家代爲看望。她不能頻繁的約見,她一直就以紅顏知己的定位自居,從不過問,也不能過問他的事情,只在他煩悶或想找人聊天的時候,等着他會不會來找自己。可笑自己之前還在嘲笑林婉婉蠢。

歲月已逝,她已不是當年無知的小女孩了。當下能幫她的仍舊只有白爍駿,如果這家會所倒了,她的積蓄確實是夠她日常生活安逸一輩子了。但上流社會是不夠的,上流地位也沒有的。

由簡入奢易 ,由奢入儉難。原來她也只是個平凡人。

但凡能約見到白爍駿,她是不會選擇上門來堵人的。她知道白爍駿平時晚上近七點纔到家,所以她今晚八點半尋了過來。鳳尾巷不易進,她自然是打着找年管家的名義找過來的。年管家與她是親戚。

年管家從香瀾海手上接過說送給他的鄉貨,叮囑她回去小心開車。

香瀾海知道年管家的用意,微微一笑的說道:“很多年沒有來過白宅了,一點都看不出老房子的痕跡。”

年管家從善如流,回道:“添了白夫人之後,白夫人打理的好。”

香瀾海:“想不到你也這樣說。”

年管家想起白小少爺與白夫人相處融洽的樣子,勸道:“瀾瀾,不要再等了。”

香瀾海:“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獨佔。你知道嗎?爍駿再不幫我,我的會所就要倒了。”

年管家:“這麼多年了,你也賺夠了。”

香瀾海:“根本不是這個問題,你知道嗎?香瀾海就是我,我就是香瀾海,我們是一體的,它倒了,就等於我倒了。”

年管家:“這個忙我幫不了你。”

香瀾海:“我只是需要見他一面。”

年管家:“當年如果不是讓你見了,也許夫人就不會走了。”

香瀾海:“原來你是這麼想的。”

年管家:“你走吧,回去吧。”

年管家說完果真離開並鎖上了大門。

香瀾海吃了個閉門羹,心裡對田溯的恨又加深了一層。

尚月閣的常客裡,誰都知道田溯是白小少爺的人,不僅不敢得罪,還紛紛想要巴結。田溯跟着高博段譽恆等人見識了不少新奇好玩的玩意,他們也越來越瞭解田溯的性子,知道這妥妥是個小白兔無疑。

白奕湫倒是三申五令不許他和陸豐收一起玩,田溯當時還奇怪的問道“你們不是最好的兄弟嗎?”白奕湫理由是陸豐收女伴太多,怕他跟着學壞了。

香瀾海沒有挻多久果然就被邊緣化,被迫倒閉了。這一天,田溯正跟着白小少爺以及他的朋友們一起在玩賽車。田溯不會開車,他就是跟着看個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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