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用力咬着牙,黑暗裡狠狠瞪着他:“有本事你就現在‘弄’死我。”
“你真以爲我不敢‘弄’死你?”他又用力動了一下,森森說道,“我就用這種方法就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阮希冷笑:“秦越,你真讓我覺得噁心。你要真是個男人,你就放走,正大光明地去找我的男人鬥一場。”
原來秦家的男人個個都那麼令人噁心,之前她還覺得和秦‘蒙’比起來,秦越要好很多,現在看來不過都是一路貨‘色’。
她真是白長了這麼一雙眼睛,連人都不會看。
黑暗中,男人眸中瞬間燃起了熊熊烈火:“我讓你覺得噁心?我放你走,去找你的男人鬥?”
這個‘女’人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在他的身邊,她還想回到她的男人身邊去,這輩子她都休想如願。
阮希呵呵地笑了起來:“難道你不覺得你噁心?”
“阮阮……”他又用無比溫柔的聲音喊她,大掌輕輕‘揉’她的頭,“告訴我,哪個男人不噁心?”
阮希說:“你們秦家的人都噁心。尤其是那個秦老太婆,三番幾次想殺死我,可惜都失敗了。總有一天我要親手要了她的老命。”
阮希說完這話時,他們兩人都沉默了。
黑暗裡,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亦看不到她的表情,都不知道對方究竟在想些什麼。
過了半晌,秦越率先有了反應,他手一拍,屋內的燈光應聲而亮。
燈光刺得阮希眼前一‘花’,好半天才適應過來。
看到眼前的男人與屋內的設施設備,她不由得倒‘抽’了口涼氣。
眼前的男人還是那張能‘迷’倒萬千‘女’‘性’的臉,只是眸子中全是‘陰’鷙駭人的‘陰’霾。
以前這個男人沒少強迫她,但是那個時候他並不讓人感到害怕,她甚至還可以在他懷裡撒嬌,可以依賴他。
而如今,他留給她的只有恐懼,恐懼、恐懼!
這個男人竟然將她關在一間鐵造的房間裡,四面都是冰冷的鐵壁。封閉的房間,連個通風口都沒有。
“變態!”除了這兩個字,阮希找不到什麼詞來罵這個男人。
聽着阮希的話,秦越劍眉微蹙,又狠狠動起來。
一邊動,一邊問她:“阮阮,是否滿意你現在看到的這一切?”
阮希咬着‘脣’扭開頭,又被秦越掰正腦袋:“阮阮,看着我,看我是怎樣愛你的。”
她擡手就向他扇去,啪的一聲在他的臉上留下幾個手指印。
這次,他明明躲得過,卻沒有躲。對於他來說這一巴掌的疼痛遠不如心中的痛。
他接受她用這種暴力的方式對待他,如同他要用殘忍的方法來讓她記住他是一樣的。
不管她愛不愛他,至少此刻她看到的、聽到的、感受到的只有他一人。
他說:“阮阮,今後你就好好呆在這裡好好過日子。”
阮希:“你這個禽獸!”
秦越‘摸’‘摸’她的頭,親親她的‘脣’:“今後除了我,也再沒有其它男人碰得了你。”
說完,他低低沉沉笑起來,似乎很滿意自己這樣的傑作。
只要把這個‘女’人關在這裡,那麼她就逃不掉,這輩子她就只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了。
這輩子,她只是他一個人的,別人休想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