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你這個‘混’蛋加不要臉加臭流氓再加……”
下一秒,“唔唔唔……”的聲音代替了阮希的怒吼聲。
多年以後阮希想起今天的事情仍是氣得拍桌子跺腳,甚至鬧着要跟秦越離婚。
秦越這個賤男人就是一隻禽獸,她受傷動都不能動了,他竟然還能吃得下嘴,並且還在病‘牀’上。
她還記得,他當時“吃”完後抹抹嘴,一臉的‘春’風得意:“小丫頭,現在換來你收拾我了。”
阮希氣得一腳給他踹過去,結果……
結果她受傷的右小‘腿’再次被拉傷,拆了石膏再打上石膏,於是她又在病‘牀’上多躺了兩個禮拜。
舊傷未愈再加新傷,這導致她的傷兩個月後才全好,而這期間秦越沒有少借照顧之名行下流之舉。
他最喜歡湊在她的耳邊輕輕低語:“阮阮,你是我的老婆,我不幫你洗澡,難道你想別的男人幫你?”
於是,她養傷這兩個月沒有哪一天逃出過秦越的魔掌。
他還說:“你以前是A罩杯,自從我幫你做了按摩之後迅速從A杯變成了D罩杯,你不應該說我耍流氓,你應該要感謝我。”
聽到他說這樣的話,阮希氣得差點從樓上跳下去。誰說她以前是A罩杯的,明明是C罩杯的好不好。
她在心裡承認這個男人的按摩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效果,但是他的按摩術又不是靈丹仙‘藥’,絕對不可能長大三個罩杯。
“秦越,你記着,總有一天我會把這一切‘羞辱’還回到你的身上。”阮希握了握拳頭,讓自己一定要記住他是腫麼欺負她的。
“我可以現在就讓你‘羞辱’。”秦越又一次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她的身後。
“你……”阮希回頭狠狠瞅他一眼,“你不是去公司了,怎麼還在這裡?是故意躲起來偷聽的?”
他走過來將她攬入懷中,用力摟了摟:“剛剛忘記抱抱你再出‘門’,特地回來抱抱你的。”
“……”阮希最受不了就是這個男人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跟她說話,只好埋頭在他的‘胸’前不吭聲。
他將她放開,改捧住她的臉,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老婆,我去工作了,你在家要乖乖的。”
阮希面‘露’疑‘惑’,伸手探他的額頭:“你生病了?”
在她看來,要不是這個男人發燒把腦子燒壞掉了,絕對不會做出如此‘肉’麻的事情來。
“恩。”他點頭承認。在他看見她第一眼時,他可能就種下病根了。
秦越的一個‘恩’字,瞬間把阮希雷得外焦裡嫩。
秦越離開許久後,阮希的大腦纔開始正常運行。想到那個男人剛纔的舉動,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一定是想到什麼新‘花’樣來整她了。
不過又不是沒有被他整過,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有的是辦法對付他,纔不要‘花’心思多想他。
做了兩個月的殘廢人,終於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活動了。阮希決定趁着秦越不在家,獨自一人去‘花’園跑跑步。
手能自由活動了,‘腿’能自由跑路了,她覺得天空更藍了,‘花’兒也更‘豔’了,空氣也更清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