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藥’,阮希的胃不再那麼難受,臉‘色’紅潤了許多,‘精’神也跟着好起來。
她擡起手腕看看時間,秦越那個臭男人出去已過了半個小時,但還不見他回來,肯定是等着她去找他。
雖然不知道秦越又爲什麼而生氣,但是爲了能順利拿到黃易泣導演‘女’主角的戲,阮希決定出去請他回來。
像秦越這種大少爺,從小到大身上就籠罩着各種各樣的光圈,都是別人圍着他轉,從來不曾向別人低過頭,所以在他的身邊吃虧的人只能是她了。
在溫暖的屋子裡待過,再出屋感覺比先前更冷了。天空很晴朗,氣溫又非常低,這是要下大雪的前兆。阮希拉緊大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她蹦蹦跳跳走了將近十分鐘纔來到秦越所處的位置。在離他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站定,遠遠看着他。
這麼冷的天,秦越上身只穿了一件灰‘色’的襯衫,就像不知道冷似的。
看到她來,他揮動高爾夫球杆打起一球。白‘色’小球就像長了眼睛似的,在空中劃了一道美麗的拋物線後正好落在她的腳前。
秦越無視她的存在,揮動球杆連連打了幾個球,每一個球都以相同的方式落在她的腳前。他在用這種方式發泄對這個小‘女’人的不滿。
過了好一會兒,秦越霸道強勢的聲音傳來:“把球撿過來。”
阮希微微屈膝,優雅地撿起白‘色’小球往秦越的身邊走去。
在離他還有幾步遠的時候,又聽得他說:“站着別動。”
阮希依言停下步伐,垂目靜靜地看着腳下的綠‘色’草地,心中不停地罵道:“秦越,你這個大‘混’蛋,總有一天你要栽到本小姐的手裡。到時候,看我怎麼‘弄’死你。”
“擡起頭來看着我。”雖然男人的聲音很溫柔,但又強勢得不容人反抗。
阮希擡頭望向男人,‘脣’角微微上揚,將最好看的笑容展現在他的面前:“四哥哥,您又想玩什麼遊戲?”
她是靠自己的實力奪得影后大獎,演戲是她最擅長的。她扮可憐可以讓人看不出絲毫痕跡,強顏歡笑亦是一樣。
秦越邁步走向她,一把將她拽到懷裡,溫柔得令人發顫的聲音在阮希頭頂響起響起:“阮希,你真的以爲我不敢對你怎樣?”
“我沒有這麼想啊。”雖然他只穿了一件襯衫,但是身體卻暖和得很,讓她不由自主地在他的懷裡蹭了蹭。
她擡起頭來望着他笑:“四哥哥對我做的事情,不管好的壞的,每一件我都牢牢記在心裡吶。”
“你還在怪我。“
“怎麼敢。除非我真的想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秦越的臉‘色’變了又變,鐵掌按住她的腰,讓她與他完美貼合在一起:“小丫頭,只要我不放手,這輩子你就是我的玩物!一輩子都是!”
玩物!是啊,對於他來說,她僅是一個隨意玩‘弄’的玩物。
思及此,阮希的笑容更加燦爛‘迷’人、風情萬種。
她的笑容撕碎了男人的理智。
在一個沒有任何遮擋物的高爾夫球場上,在她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男人強勢地開始索取他應得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