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主子泡在零攝氏度的冰水裡,龔成俊與陳星曜擔心得不得了。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陳星曜說:“四少這是何苦呢?”
龔成俊望着那邊的冰水池,嘆道:“四少爲了希小姐,連命都可以不要,更何況只是泡泡冰水。”
“也是。”陳星曜也長長嘆息一聲,“三年前希小姐出事,四少大病一場,差點就跟着去了。”
龔成俊接過話說道:“雖然過去這麼久了,現在回想起來仍然心驚膽顫。”
陳星曜打量着龔成俊:“你曾經可是黑耀手下最得力的大將,你也會心驚膽顫?”
龔成俊說:“我也是人,人有的感情我都會有。”
陳星曜不再執着於這件事情,頓了頓又說:“成俊,你跟我說說,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膽竟敢對四少下手?”
“我也不知道是誰。”龔成俊目‘露’狠‘色’,“我只知道不管這個人是誰,都會死得很慘。”
陳星曜說:“當年那個誰也是對四少下‘藥’,最後四少讓人把那‘女’人丟給黑耀的手下。不知道那個‘女’人現在死了沒有?”
龔成俊說:“被送到那個地方去了,其實死了比活着還要幸福得多。”
說完,兩人相視一眼。
他們兩個人,龔成俊曾經是黑耀手下最得力的大將,深知那裡血腥的一切。
陳星曜也去過黑耀的“屠宰場”,見過那種血腥暴力的場面之後,回來有整整半個月時間看見食物就吐。
一個跟在秦越身邊那麼多年,見過不少大場面的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那些弱‘女’子。
……
夜,江南區別墅。
阮希陪着安安睡着後又爬了起來,來到書桌旁繼續完成今天沒有寫完的字畫。
自從她發現練習字畫對自己平息內心的煩躁很有用之後,她每天睡覺前都會練上半個小時。
練了大概十分鐘左右,阮希已經擡頭看了幾次時間,證明她的心並沒有真正靜下來。
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去參加沈老爺子壽宴的秦越還沒有回來,不知道是不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
突然意思到自己想到秦越了,阮希趕緊拍拍頭,自言自語道:“阮希,你每次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秦越那個禽獸對你做的禽獸事情還少麼?你不能因爲他偶爾對你好就心軟了。”
即便如此對自己說了,但是阮希還是控制不住自己,這字寫得一個比一個醜,看了就讓人生厭。
她將筆一扔,索‘性’不寫了,找點娛樂節目來看看說不定煩躁就能壓下。
阮希本想去影廳找部電影看看,但是又不能把小安安一個人丟在房間裡。
她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平板電腦,那就找點新聞來看看吧。關在這裡都一個多月時間了,她覺得自己都快與外界脫軌了。
最近幾天,秦越見她沒有吵着鬧着要走,就給了一部平板電腦給她,讓她解解悶。
家裡的網絡上了鎖,能看到網絡上的新消息,就是她沒有辦法發出信息。
叮咚一聲,微博彈出一條新消息:秦氏總裁與未婚妻沈夏大玩‘性’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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