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庭琛的嘴角微微勾起,聲音有些平淡,卻又夾雜着一點點陰冷和詭異,讓葉蓮的心,就像是吊着一般,有些澀澀的,也有些害怕的樣子。
“陸……陸少&”
葉蓮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看着陸庭琛,就要說什麼的時候,卻不想,這個時候,一邊的墨林的手機響了起來,墨林看了陸庭琛一眼,便立馬出去接電話了,接完了電話之後,墨林低垂着腦袋,冷峻的臉上帶着一絲的暗沉道:“老大,是龍冽那邊的人說,已經找到了不知死活碰了大嫂的人了。”
“是嗎?很好。”
陸庭琛聽到了之後,臉上立馬閃過了一絲的嗜血,他站起身子,眼神微微一琛的看了抖着雙肩的葉蓮,眯着眼睛之後,便朝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墨林冷聲道:“墨林,你在這裡守着她,我先去處理那幾個不知死活的人。”
“是。”
墨林點點頭,目送着陸庭琛和莫安的身影離開了房間之後,他纔將視線,轉移到了一臉嬌弱的就像是林黛玉一般的葉蓮身上。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不要打擾大嫂休息。”
墨林,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葉蓮聽着墨林毫不客氣的話之後,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的,她咬住了自己的脣瓣,在齊銘的幫助下,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竟然沒事嗎?真是好運氣。”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葉蓮擦乾了自己臉上的淚水,笑的有些冰冷和怨毒道。
看着這個樣子的葉蓮,齊銘只是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小蓮,算了吧,你們畢竟是姐妹。”
聽到齊銘的話,葉蓮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的扭曲,她回頭,看着齊銘,有些悽婉道:“又是這樣,齊大哥,你每次都說,只要是我開心,什麼都可以,可是,你每次都會後悔,你是不是後悔喜歡我?是不是後悔和我在一起了?”
聽到葉蓮有些斯歇底裡的尖叫聲,齊銘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溫潤的眼底也滿是心疼的摸着葉蓮的臉說道:“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小蓮,我只是不想要你過於痛苦。”
他不想要葉蓮每天沉浸在這種惡魔的痛苦中,可是,葉蓮現在怎麼可能聽得進去,她揮開手,有些尖銳的朝着齊銘大叫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毒婦?所以你討厭我了,齊大哥,你知道,我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是葉晚欠我的,是她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是她……”
“好了,小蓮,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再也不說了,再也不說了。”
看着情緒有些激動的葉蓮,齊銘立馬上前,拍着葉蓮的後背,小聲的安慰着她說道。
“齊大哥,你不會離開我的是不是?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葉蓮靠在齊銘的身上,彷彿失了魂魄一般,而齊銘只是有些痛苦的摸着葉蓮的腦袋,他的神色有些沉痛的看着窗外,心底不斷的吶喊着。
小蓮,究竟要怎麼做,才能夠讓你真心的開心起來,只要是可以讓你開心,我什麼都願意,縱使我知道,你不過就是利用我罷了,可是,我卻甘之如飴的被你利用。
一處郊外的廢棄的小房子裡,破舊的房子外面,站着幾個高大的穿着黑色西裝的外國男人,他們的手中各自都拿着手槍,似乎在等着什麼人的到來一般。
很快,當一輛黑色的車子緩緩的停在了這個小屋子的外面的時候,爲首的佐拉眼神微微一閃。
“老大,到了。”
莫安看着守在木屋外面的那幾個外國男子,臉色有些凝重的拿出了手槍,就要出去的時候,卻被陸庭琛給阻止了。
“莫安,將槍收起來。”
陸庭琛淡淡的掃了那幾個人一眼,似乎一點也麼沒有將那幾個人放在眼中的樣子。
“可是,老大,你不怕龍冽會耍什麼花招嗎?”
聽到陸庭琛的吩咐,莫安頓時有些擔心的問道。
“他,不蠢。”
陸庭寒冷笑了一聲,現在的龍冽沒有辦法對抗他,就像是他,現在也沒有完全的辦法對抗龍冽一般,他相信,龍冽不是那麼蠢的人。
“是。”
見陸庭琛面無表情的這個樣子說,莫安雖然有些不滿,卻也不敢不聽從陸庭琛的命令,他立馬將自己的手槍收回去,黝黑俊朗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陰霾的下車,打開了車門。
“陸少,你要的人,已經在裡面了,龍爺說,這幾個人,就當是他送給陸少你上一次送他禮物的回禮。”
佐拉看到陸庭琛之後,將龍冽交代的話說完之後,便帶着那幾個人,立馬離開了這個地方。
看着佐拉離開的背影,莫安似乎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而陸庭琛則是冷眼的看了莫安一眼,擡腳便進去了那個小木屋裡。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連我虎爺都敢抓?不要命了嗎?”
被抓起來的那幾個外國人,就是差點強了葉晚的那幾個外國的男人。
虎爺和自己的手下,被綁在了地上,不斷的罵罵咧咧了起來,在看到了陸庭琛走進來之後,罵的越發的歡快了起來。
陸庭琛面無表情的看着虎他們,臉色有些陰沉了起來,他抓起自己放在腰間的槍支,走到了虎爺的面前,用槍柄,支起了虎爺的下巴,感受到了手槍那異常冰冷的溫度正從自己下巴的皮膚,慢慢的滲透出來的時候,虎爺嚇得渾身一陣的哆嗦了起來。
“好漢,好漢饒命,我們究竟是怎麼得罪了你?”
“哪隻手?碰了她?”
男人的聲音異常的低沉和詭異,在這個深夜下,顯得異常的恐怖了起來,尤其是此刻,陸庭琛那張俊美而顯得有些嗜血冷殘的面容,更是爲這個異常陰森和恐怖的小木屋,增添了幾分鬼魅的色彩。
虎爺看到面色不善的陸庭琛,早已經把剛纔罵罵咧咧的氣勢給收斂了,他搖搖頭,有些驚恐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究竟是哪隻手碰了她?是這隻,還是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