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剛好是週末,陸庭琛不用去上班,他窩在沙發上,看着摸着自己的肚子在織毛衣的葉晚,厚着臉皮湊上前,卻被女人毫不留情的一把揮開了。
“晚晚,今天我好不容易優雅空閒,不如我帶你去玩?”
陸庭琛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眼睛看也不看自己的葉晚,有些可憐的問道。
“不屈。”
葉晚睨了陸庭琛一眼,看到男人那張俊美的臉,頓時來氣了,她伸出手,一巴掌揮在了男人的臉上,滿臉怒火道:“滾開,不要讓我看到你的臉。”
響亮的把掌聲,頓時嚇了福媽一大跳,她的嘴角猛地一陣的抽搐了起來,看着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上,竟然掛着這麼一個可笑的巴掌印,不由得臉皮一陣的抽動着。
而陸庭琛沒有生氣,只是揉着自己的臉頰,不由得抱怨道:“我的臉,又怎麼惹你生氣了?”
“太醜了。”
葉晚頭也不擡,面色異常難看道,她的心底頓時不舒服了起來,就是因爲陸庭琛這張俊美不凡的臉,纔會惹得那些女人爭相的跳上陸庭琛的牀,現在看到陸庭琛的臉,她就來氣。
聽到葉晚一本正經,不鹹不淡的聲音,陸庭琛俊臉頓時一陣的扭曲了起來,他摸着自己的臉頰,滿臉黑線的看着看也不看自己的葉晚。
我的臉,又怎麼惹到她了,不生氣,不生氣,懷孕的女人就是這個樣子的。
男人不停地安慰着自己,便乖乖的坐在一邊,看着女人認真的織毛衣的樣子,很好看。
女人白皙而恬靜的樣子,周身像是泛着一絲的柔和的光芒一般,深深的令男人着迷了起來,他的手指控制不住,就要往女人那邊伸過去的時候,卻被女人手中的針,一把扎到了自己的後背上。
陸庭琛立馬瑟縮了一下,吃痛的鬆開了。
“滾開,別礙眼。”
葉晚沒好氣的看了陸庭琛一眼,拿起毛線,便離開,走到了一邊的庭院上。
陸庭琛癟着嘴巴,看着那邊拼命的忍住,卻又想要發笑的福媽,陸庭琛臉色一緩,正襟危坐道:“福媽,給我端一碗燕窩粥。”
“哦,好的。”
福媽多看了陸庭琛一眼,因爲在福媽的認知裡,陸庭琛從來都不吃燕窩的,這一次,怎麼突然想起要喝燕窩粥了?也難怪福媽會這麼的稀奇了。
一個上午,陸庭琛舔着臉皮想要和葉晚靠近,可是葉晚壓根都不鳥他,弄得陸庭琛異常的鬱悶了起來,中午乘着葉晚睡午覺的時候,他回到了書房處理了一下文件,便聽到了莫安過來的聲音。
“莫安,你的身體好點了嗎?”
陸庭琛淡淡的仰頭,細長的眸子閃着一絲冰冷的看着莫安問道。
“已經沒事了。”
莫安弓着身子,有些憨厚的摸着自己的腦袋說道。
“嗯,既然這個樣子,你派人好好的監視着陸家別墅,我不希望陸明再度的出來,明白了嗎?”
“老大是要完全的幽禁他嗎?”
莫安聽到了陸庭琛的話,頓時有些吃驚的看着陸庭琛,
“爲了晚晚的安全,我必須將他手中的權利,全部的肢解。”
男人俊美的臉上閃着一絲的陰冷道。
“是,我知道了。、”
莫安了然的點點頭,朝着陸庭琛弓了弓身子,就要出去辦陸庭琛交代的事情之後,便再度的被陸庭琛給叫住了。
“還有,讓人盯緊索菲亞,我不希望那件事情,再度的發生。”
“是。”
莫安自然是知道陸庭琛指的那件事情再度發生的意思,他是擔心,索菲亞會做出像陸明一樣傷害葉晚和肚子裡的孩子的事情,畢竟索菲亞這麼的喜歡陸庭琛,一心想要當陸庭琛的老婆。
“等下讓墨林進來。”
男人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在電腦上一陣的敲打着,他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腦,面色有些冷然的命令道。
“好。”
莫安摸着自己的腦袋,便走出了書房,剛走出去的時候,便看到了冷着臉的墨林,莫安立馬上前,拍着墨林的肩膀說道:“老大找你。”
墨林看了莫安的腿一眼,發現沒有什麼異狀之後,墨林才點點頭,和莫安擦身而過之後,便直直的往陸庭琛所在的那個書房走去。
書房的門再度的被打開了,陸庭琛自然是知道是墨林走進來了,他的手指微微一頓,便放下手,雙手交疊的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面色卻有些冷凝的直直的看着面無表情的墨林。
“墨林,我讓你辦的事情,結果怎麼樣了?”
“已經查到了一點的眉目了,正如你想的那個樣子,蕭淮雪,的確是和柳門有關係的,上一次在應該,遭到狙殺,也是蕭淮雪下的命令,而關於蕭淮雪的信息,我唯一能夠查到的便是,他似乎是前任柳門門主,虎豹的義子,在一年前,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離開了柳門,往京都過來。”
墨林像是機器一般,將自己鎖掌握的信息一字不漏的告訴了陸庭琛,聽到墨林的話,陸庭琛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陰冷。
“是嗎?果然是柳門的人?其他的都查不到嗎?”
“查不到。”
墨林搖搖頭,這個蕭淮雪,做事很謹慎,所有和他的身世有關的消息,都被抹煞了。
“我還查到,他被虎豹收爲義子的時候,原本應該是孤兒院的,後來被虎豹帶回去,當成了義子照顧,虎豹很欣賞蕭淮雪的能力,而且,他的手段也很殘忍,所以,原本在柳門原本有不服從的那些人,都被他給盡數的解決了。”
“是嗎?看來,真的是一個狠角色呢。”
陸庭琛有些冰冷的勾起了脣瓣,修長的手指似乎有些慵懶的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眼神微微一閃,目光透着一股冷冽道:“啓動收購計劃,我倒是想要看看,在背後幫着他,阻止我的究竟是誰,一起將他們揪出來。”
“是。”
墨林點點頭,便離開了書房,安靜而有些昏暗的書房裡,再度的只剩下了陸庭琛一個人,他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幽冷而深邃的瞳孔,似乎閃着一絲的詭異的光芒,直直的看着窗外。
一棟別緻的別墅裡面,男人身上穿着一身淺灰色的羊毛衫,外面是一件酒紅色的背心,下身穿着一條灰色的西裝褲,姿勢優雅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手中,依舊拿着一個酒杯,似乎非常的喜歡紅酒的醇香一般。
“哥,你現在還有心情喝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