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正昏迷不醒的傅靳寒,眉頭卻依舊緊緊的皺起,似乎陷入了噩夢中的樣子。
在一棟有些雅緻的別墅裡,一臉警惕的看着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之後,白筱的手指不由得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像是擔心眼前這個突然出手救了自己的女人,突然會對自己下手的樣子。
“你是誰?你救我有什麼目的?”白筱抱住了自己的肚子,看着眼前長的清純可愛的女人,她可以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她是真的不認識,可是,這個女人究竟是爲什麼將她藏在她的別墅裡。
“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齊麗攤攤手,一臉戲謔的看着滿臉警惕的看着自己的白筱,她的目光落在了白筱的肚子,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摸着自己的下巴,齊麗的眼底閃着一絲的鬼魅道:“我聽說,你懷孕了,這個事情,是真的嗎?”
“是又怎麼樣,你究竟想要幹什麼?”聽到女人答非所問的話,白筱似乎顯得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她冷哼了一聲,柔美的臉上閃着一絲的不耐煩。
“你說這個孩子是傅靳寒的,還是別的男人的野種?”齊麗站起身子,來到了白筱的面前,齊麗的身高比白筱的高,在齊麗站在白筱的面前的時候,白筱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壓迫感,這種感覺,讓白筱有些不舒服的皺眉。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的孩子,自然是傅靳寒的。”白筱有些輕蔑的看着眼前不知道是敵是友的女人,這個女人的舉動的確是讓白筱很在意也很納悶,不認識的女人會救她嗎?畢竟,她現在,可是,被傅靳寒追捕中。
“真的是傅靳寒的孩子嗎?”聽到白筱的話,齊麗只是勾脣的笑了笑,她伸出手指,纖長的手指,輕輕的婆娑着白筱的肚子,手指在白筱的肚子上,輕輕的滑動了一下,眼神閃着一絲詭異的看着白筱,聽到起來這個樣子說,白筱的嘴巴微微的抽動了一下,眼神似乎也有些輕微的閃動了一下,她梗着脖子,朝着齊麗叫囂道。
“怎麼?難道你懷疑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傅靳寒的嗎?我告訴,這個孩子,本來就是傅靳寒的。”
那天晚上的時候,只要最先開始和傅靳寒上牀的女人沒有出現,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話,那麼,誰也不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是嗎?你是說冷純那件事情嗎?你的孩子,就是那一夜懷的吧?”齊麗的眼神閃着一絲的鬼魅的看着一臉心虛的白筱,眼神閃着以的冷嘲了起來。
聽到齊麗提起冷純那一夜,白筱原本就異常警惕的眸子,更是一臉厲色的看着齊麗,“你究竟是什麼人?將我帶來這裡,有什麼目的?”
“我的目的很簡單,你騙不了我的,那天晚上的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你。”
“你……”聽到齊麗的話,白筱就要反駁的時候,卻聽到齊麗淡漠的勾起脣瓣,繼續道:“你想要說,那天那個女人就是你是嗎?要是等孩子生下來了之後,檢驗的結果可就騙不了人。”
聽到女人的話,白筱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此刻更是顯得蒼白而虛弱了起來,她的脖子微微一縮,柔美的眼底閃着一絲的憤怒的盯着眼前彷彿什麼事情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中的女人,恨恨道:“說吧,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你不會將我帶到你的家裡,就是爲了和我說這件事情吧?”
她相信,眼前這個奇怪的女人,並不是爲了想要拆穿她,反而像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定要她來做,所以,白筱再賭,賭這個女人,並不是想要將她交給傅靳寒而做這些事情的。
“我要你死死的咬住,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傅靳寒的,我會一直將你藏在這裡,一直到你的孩子出生,這樣,傅靳寒就算是想要否認,也沒有辦法,到時候檢驗的事情,我會幫你做,就算是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傅靳寒的,我也要讓她成爲傅靳寒的。”
女人彎腰,湊到了白筱的面前,那張原本清純可愛的臉,在白筱的眼底,此刻竟然閃着一絲的扭曲了起來,看着女人露出這種表情,白筱有些迷茫道:“你究竟是誰?你和傅靳寒有仇?還是和楚瓷有仇?”
這個女人,是爲了讓傅靳寒和楚瓷兩人痛苦嗎?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的任務,就是死死的咬住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家就是傅靳寒的,因爲,那天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齊麗直起自己的腰身,那張原本還閃着一絲鬼魅的臉上,此刻正透着一股的陰冷和鬼魅了起來。
看着起來露出這種表情,白筱雖然還有事情要問,可是,想了想,覺得自己問這些簡直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只要她破壞了傅靳寒和楚瓷的感情,到時候,傅靳寒說不定,會再度的喜歡上自己,想到這裡,白筱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的得意。
白筱嘴角的得意,被齊麗看在了眼底,齊麗只是有些輕蔑了起來,她擡起手,輕輕的婆娑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目光顯得異常的陰沉了起來,她慢慢的走到了窗子邊上,看着窗外呼呼的寒風之後,臉上的表情,就像是被冰霜給凍結了一般,陰冷的有些恐怖。
傅靳寒再度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的時候了,守着傅靳寒的張嬸看到了傅靳寒的手指動了之後,立馬便將裴楠叫過來,很快,傅靳寒便已經掙扎着想要起身,可是,渾身都被紗布包裹住的傅靳寒。動作有些遲緩了起來。
“小少爺,你現在不能夠動啊,求求你,別鬧了。”見傅靳寒掙扎着就要起身,張嬸有些無奈的上前,按住了傅靳寒不斷掙扎的手臂,朝着傅靳寒說道。
“放開我,張嬸,我要去找楚瓷。”傅靳寒沉着臉,面色有些陰沉的看着阻止自己的張嬸,小女人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一想到她可能被什麼不明人士給帶走,傅靳寒怎麼可能安心。
“小少爺,小夫人你就交給莫安去處理,我相信,一定可以將小夫人和小小少爺帶回來的,你現在不能夠動啊。”張嬸苦口婆心的看着傅靳寒,可是,傅靳寒怎麼可能會聽張嬸的話,他扯掉了手中的那些針管,針扎着,便走下牀,腳下一個趔趄,差點便摔在了地上,好在裴楠伸出手,扶住了傅靳寒高大的身子。
裴楠那張俊美的臉上微微的一黑,看着一點也不配合的傅靳寒,有些無語道:“傅少,你這又是鬧的哪一齣?我不是說了嗎?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下牀,你這個樣子,會讓我很爲難的。”作爲一個醫生,最怕的就是碰到一個非常不聽話的病人,而無疑,傅靳寒就是這麼一個非常不聽話的病人。
“滾。”傅靳寒俊美而蒼白的臉上,帶着一絲的冰冷的掃了裴楠一眼,男人雖然有些虛弱,可是,那雙陰寒的鳳眸,卻依舊閃着一絲凌冽的氣勢,被傅靳寒這個樣子狠狠的一瞪,裴楠頓時有些委屈了起來,他摸着自己的鼻子,瞬間有些無奈和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