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莫安的心思,男人並沒有理會,他只是低下頭,看着女人泛白的臉頰,她的眼角,似乎還一片的思潤,這是哭過的痕跡。
看着女人有些無助都是樣子,陸庭琛的心底微微的一陣的顫抖着,可是,一想到女人的心底喜歡的人,他便涌起了一股殺人的衝動。
晚晚,我以前真的是太縱容你了,以至於,你總說將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了,是實話讓你清楚明白的知道,你究竟是屬於誰的了。
陸庭琛細長的手指輕輕的婆娑着女人瓷白的肌膚之後,便緊閉着自己的嘴巴,幽深而冰冷的眸子,似乎閃過了一聲的寒光,有些滲人,也有些危險。
昏暗而有些腐朽的工廠裡,髒亂的有些不忍直視,空氣中似乎都瀰漫着一股鐵鏽和腐爛的氣息,在這個森冷而有些恐怖的工廠裡,四肢都不給束縛住的齊銘,不由得朝着坐在自己不遠處,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睥睨一切的陸庭琛低吼道:“陸庭琛,你放了小晚,放了她。”
“鬆綁。”
陸庭琛支着自己的下巴,幽冷的眸子在看着齊銘的時候,似乎帶着一絲的暗光。
聽到了陸庭琛的命令之後,守在了陸庭琛一邊的那些保鏢,立馬上前,解開了齊銘身上的繩子,得到了自由的齊銘,均已的臉上帶着一聲的怒火,他掄起拳頭,不管不顧的便朝着陸庭琛的方向揮過去。
面對着齊銘的攻擊,陸庭琛似乎一點也沒有將他的動作放在眼中,更甚至是,男人就連自己的眼皮都沒有擡一下,只是目光有些漠然的看着齊銘的動作。
當齊銘的拳頭就要揮向陸庭琛的時候,守在陸庭琛一邊的莫安,伸出手,便將齊銘的手反剪在了身後,手中一用力,齊銘不由得痛呼了一聲。
“啊……”
男子淒厲的慘叫聲,在這個廢棄的工廠裡,似乎顯得異常的驚悚和恐怖了起來,看着被莫安壓在自己的面前,單膝跪在地上,臉上也有些狼狽的齊銘,可是,男子原本溫潤俊逸的眸子,竟然滿是憤恨的瞪着自己。
看着齊銘的表情和反應,陸庭琛似乎覺得很有趣一般,他原本交疊的雙腿放下,從黑色的椅子上站起身子,便朝着齊銘走過去。
“看來,齊醫生你很有勇氣,就是不知道,這個骨頭,是不是真的那麼的硬。”
“陸庭琛,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這個畜生,有本事你今天就殺了我,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齊銘朝着陸庭琛似乎異常憤怒的大吼了起來,聽着齊銘的大吼,陸庭琛似乎一點情緒都沒有,他面無表情的擡起手,身後的保鏢,便已經人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的木棒了。
“給我好好的侍候一下齊醫生,我想要知道,他的骨頭,是不是真的那麼的硬。”
陸庭琛的眸子在看到齊銘有些扭曲的俊臉的侍候,閃過了一絲的寒光。
“是。”
那些保鏢得到了陸庭琛的命令之後,便舉起了手中的木棒,毫不留情的朝着齊銘的身上揮過去。
“唔。”
被那些木棒毫不留情的攻擊,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齊銘來說,的確是致命的,可是,別看齊銘平常這麼的溫和,可是,骨子裡卻還是非常的倔強的,任由那些木棒打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也只是悶哼着。
“媽的,這個小子的骨頭,還真不是一般的硬。” щшш¤ ttk an¤ c○
一個保鏢拿着手中的木棒,不由得朝着地上啐了一口,他們都是準循着陸庭琛的命令來的,陸庭琛說,不可以將他打死,只要傷到就可以,所以他們都是避着要害來的。
可是就算是避着要害,木棒打在身上,也是會很痛苦的。
看着不斷的抱着自己的頭,只是不斷的悶哼的齊銘,陸庭琛眼底的冰冷越發的濃重了起來,他涼薄的脣瓣微微的掀起,臉上一片的陰寒。
“唔。”
又是一聲的悶哼響起,被陸庭琛放置在車上的葉晚,似乎是得到了某一種的牽引一般,她緩慢的睜開了眼睛,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了車上,她有些頭痛的凝眉,伸出手,不斷的揉着自己的眉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葉晚的眼睛,頓時帶着一絲的驚恐。
“齊大哥,齊大哥……”
她慌忙的推開了車門,腦海中不斷的閃現出了剛纔陸庭琛那恐怖的樣子,齊大哥被陸庭琛抓了,要是陸庭琛想要……
那麼……
想到這裡,葉晚纖細的身子狠狠的一陣的顫抖了起來,她看着四周都是茂密的叢林,陸庭琛和他的保鏢似乎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直到,葉晚聽到了一聲的悶哼聲的時候,纔看到了不遠處的地方,似乎一座廢棄的工廠,而她剛纔聽到的聲音,似乎就是從那個地方傳出來的。
想到這裡,葉晚立馬朝着那個工廠跑過去,當看到了那些黑衣的保鏢,手中拿着的木棒,毫不留情的朝着地上抱頭的男人無情的揮過去的時候,葉晚不由得大叫道:“齊大哥……”
女人的聲音有些尖銳刺耳,在這個廢棄的工廠,顯得異常的突兀了起來,而原本只是冷冷的俯視着底下的齊銘的陸庭琛,在聽到了葉晚的叫聲之後,眼底閃過了一聲的幽冷。
“老大?”
莫安看着面無表情的陸庭琛,有些緊張的叫了陸庭琛一眼, 可是,陸庭琛像是沒有聽得到莫安的叫聲一般,只是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齊大哥,齊大哥……”
葉晚朝着齊銘的方向跑過去,而原本被那些人不斷的毆打的齊銘,渾身鮮血,俊逸的臉上在此刻,看起來也是一場的狼狽了起來。
“小晚,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咳咳咳……”
一口鮮血從齊銘的嘴巴里溢了出來,鮮紅的液體,一下子便染紅了地面,看起來異常的驚悚和恐怖。
“不要……齊大哥。”
葉晚臉色蒼白的看着齊銘吐出的鮮血,她不管不顧的朝着齊銘的身上撲過去,不顧危險的想要用自己的身體擋在齊銘的身上,卻在半途中手腕被人惡狠狠的抓住了。
“停手。”
陸庭琛擡起手,朝着那些保鏢命令道,得到了陸庭琛的明亮的那些人,立馬收起了木棒,只是站在了齊銘的四周,一個個都低垂着腦袋,似乎在等着陸庭琛的下一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