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一再地強調我是不是左御的‘女’人,
忽視掉心中的不快,我從地上將他扶了起來,“飛揚,先回去吧。”
“我不回去,那個家裡已經沒有什麼人氣了。”
紀飛揚一把將我甩開,只是因爲酒‘精’的作用,他的力氣並沒有多大作用,我扶起他,往酒吧外走去。
攔了一輛的士,坐了上去,“天池‘花’園。”
我之所以知道他家的地址,說起來還是因爲以前暗戀他的原因,從側面瞭解了很多關於他的信息。
不知道他有沒有換房子,現在也只能碰碰運氣了。
如果他還住那裡,‘門’衛肯定認識他,畢竟天池‘花’園也是高檔住宅區,雖比不上虎嘯山莊,可住戶也不多。
慶幸的是,他們家果然還住在天池‘花’園。
當我們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時候,‘門’衛便已經認出他來了。
也多虧他的幫忙,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把他這個已經喝得爛醉的人拖到屋裡去。
可剛到他們家‘門’口的時候,讓我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卻一時間說不出是誰。
好不容易將他扶到沙發上,他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了。
我伸手解開他的衣領,讓他的酒氣散發一點出來。
轉身去洗手間擰了一條溼‘毛’巾,打開‘門’走出來的時候,
卻被人從身後用硬物砸到了後腦,我直感覺腦袋一悶,軟了下去。
恍惚間,我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
除了嘴角揚起的那抹冷笑,我什麼都看不清,我甚至分不清他是男還是‘女’。
不要這麼戲劇化吧?
電視裡的那套全讓我給碰上了。
我很想看清那個身影,卻已經力不從心,最後,眼皮一垂,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眼前出現的情景讓我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只知道我的臉‘色’一定慘白得像一張白紙,我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在不住地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