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從醫院出來時莫明其妙的暈倒,跟在她身後的周琳急忙的扶住她墜落的身子,瞬間嚇得沒了魂。
幸好是在醫院門外,沒一會就有醫生擡着擔架將她擡了進去,周琳這才急忙的打電話給南宮爵。
“最後,我明白的告訴你們一件事,”南宮爵目光一一掃過在座的高層管理,食指在桌面敲了敲,“我花高薪養着你們不是讓你們在背後捅我的。”他接過張謹遞來的資料,“嘉裕,信和,永茂……這些公司背後的法定代表你們心裡有數,想分杯羹……”
放在桌面的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南宮爵垂眼看了眼,冷硬的臉有些柔和,他接了起來,面帶微笑。
“夏夏……我知道了。”
南宮爵一向冷靜的臉難得的露出慌亂,他騰地站了起來,也不管在座一雙雙訝異的目光,交待了張謹處理就直直的走了出去。
張謹聽到那聲稱呼,面色非常的難看,她穩了穩懷疑走了過來,機械般的說:“請各位在明早十點以前,將以集團名義收進腰袋的匿名交到財務,總裁可以不作任何計較,不然……你們懂得。”
醫院
“說,爲什麼會在郊外的私人醫院,到底怎麼回事?”南宮爵看着躺在病牀上不省人事的她,冷冷的問。
周琳縮了縮脖子,想想夏夏的吩咐只好硬着頭皮撒謊,“是我,我有個朋友在這兒住院,所以……太太無聊,說陪我過來看看。”
“是麼?”南宮爵噙笑,明知周琳在說謊,也沒拆穿。這樣倒好,省了他查紀衛東的去向。
她真是抓緊看紀衛東的每一分鐘,南宮爵有些無力,現在的他如何去跟一個活死人計較。
“你在這守着,她若醒來別說我來過。”
南宮爵交待完走了出去,他找了醫生問了她的情況,醫生將她的大腦CT圖和檢察結果交給他。
“我們給她做了個全身檢查,身體並沒有問題,她時常出現這種情況應該是貧血和精神壓力造成的。”
“精神壓力?”
“是的,聽說她前段時間流過產,又沒好好調養,身體比平常要虛弱很多,思想包袱太重了。”
南宮爵出來,他到一樓大堂隨便一問:“請問紀衛東是在幾樓幾號病房,我是他‘朋友’。”
護士查了查說:“八樓806病房。”
他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紀衛東竟然真在這,這樣倒好,省了他查。
八樓很安靜,整條走廊就是他走路的聲音,迴盪在四周,沉悶。
裡面有私人看護照料看理,看見他例行的詢問了一番,這才讓他進去。
南宮爵直直的站在病牀邊,微垂着視線看着躺在病牀上一動不動的紀衛東,臉上的神情複雜難解。
半晌,男人薄脣微掀,菱角分明的脣角揚起苦澀,“她又到我身邊了。”頓了頓又道:“其實,對你們做到這種地步已經算仁厚了,要怪就怪你們無緣,連老天都要拆散你們。”
南宮爵比任何人都希望紀衛東能夠醒來,這樣,他就不用在她面前這樣被她冤枉着,恨着,想起就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