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擇手段 強吻
她緊攥着他的衣襟不鬆手,哭得緊緊的縮成一團,見她如此,不知爲什麼覺得特別的心慌意亂,又不知從何着手。
他像哄孩子一樣拍着她顫抖的肩頭,“夏夏,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她不說話,只是搖頭。
最終,南宮爵帶她去了自已的住所,一回家,就將她扔在客廳沙發裡。自己跑去了洗手間將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順道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原本坐在沙發上哭泣的人不知何時已蜷縮在沙發上睡得很沉。
“沒長大就是沒長大。”眼前的一幕讓他失聲笑了起來,前一刻還哭得天昏地暗的人,這一刻已睡得像豬一樣。他緩步走了過去,剛走近才發現她睡得並不安穩,眉目之間緊昆的鎖着,他看着看着臉上露出難得的柔情,他輕輕的揉了揉她細軟的長髮,聲音輕柔。
“夏夏……”
她微微的笑了,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貼在頰邊囈語着:“衛東……衛東……”
南宮爵的神情陡然陰沉,他用力近乎蠻橫的抽出了手,神色陰鷙。據仲宇所說那段記憶和她母親的事她一併忘記了,爲什麼在此刻她會喚出那個男人的名字。那時他和仲宇還在國外唸書,聽他說她念愛了,當時他還嗤之以鼻,小孩子的戀愛算什麼。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真的那麼難已忘卻嗎?
他只知道當年她發了場病,醒來時就忘記了所有,那個叫做紀衛東的男人包括自己母親還活着的事實。
突然失去的熱源另她很不安穩,她雙手在空中胡亂的抓着,神情急切的像又要哭了,南宮爵無可奈何的將手送了過去,“夏夏,起來了……。”
他的聲音很輕,好像並不想將她擾醒。
半晌之後,看着熟睡的她,只覺得她的氣息異常的香甜,髮絲輕拂在臉上,有點氧。兩人的距離什麼時候這麼近了?這個問題剛閃過腦海,待他反應過來,他的脣已輕柔的貼在她溫軟的脣瓣上。她突然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望着眼前放大的男性臉孔,瞳孔驟然放大,大約兩秒鐘後,她纔回過神用力的推開他,捂着脣驚慌失措的看着他。
“夏夏……”看着她受傷的樣子,南宮爵才明白剛剛無意間對她做了什麼。
“你怎麼可以這樣?”她大聲朝他吼道,腳步踉蹌的向大門跑去。
他追了上去,沒等她的手抓上把手,他已經抓住她的手腕。“夏夏,你聽我說。”
她奮力的掙扎,指甲在他手背上劃出一道血痕,他吃痛的鬆了些許,最後很乾脆的將她按在門板上,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帶着一種蠻橫霸道,狠狠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