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擡眼,本想點頭,可觸到男人的目光瞬間瓦解了。其實,她來這種事三天就乾淨了,爲了安全她還是繼續用了下來,可現在八天都過去了……
夏夏含糊的說:“明天吧,今天還沒完全乾淨。”
她明顯感覺到南宮爵收在腰間的手緊了,身體一陣暈眩,南宮爵將她按壓在沙發裡,雙目如炬,“夏夏,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夏夏想幸好是躺着的,不然她一定會腿軟的站不住。
“沒有,”夏夏心虛的笑着,“是真的沒幹淨。”
男人鬆開她的皓腕,轉向她身下探去,夏夏一驚,急忙抓住他的手。
“你做什麼!”
夏夏不知是驚還是怕,心臟砰砰砰跳得厲害。
她知道,他若強行檢查一定會將她的謊言拆穿,她沒想到他竟然一晚的機會也不給。
南宮爵埋下身體,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陰影,遮住了頂上的燈光。
“夏夏,我最討厭欺騙。”
南宮爵揮開她的手,連同她的底褲一起撕去。
突然刺入的光線讓她下意識的遮住雙眼,連帶的,遮住了男人陰沉的視線。南宮爵將她扯了起來,一手按在她肩膀上,一手拿着她的底褲。
夏夏第一次感覺,衛生棉的白,白得觸目驚心。
“方仲夏,你有種,吃熊心豹膽了,連我也耍?”
南宮爵單膝跪在沙發上,一手張開按在她凸起的鎖骨上,她脖子纖細,很容易握住。
“沒有,你聽我解釋……”夏夏站起着急想解釋,被男人大力的甩開,她沒坐穩便跌落在沙發下,身子狠狠撞向一旁的茶几,背部,火燒似的疼。
男人嘴角的笑讓她幾乎顫慄。
南宮爵坐了下來,翹着腿,“你說,我聽着,我看你如何睜着眼睛說瞎話。”
“我剛剛纔換了塊新的。”她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這個說詞自己都不相信。他,會信麼?
夏夏站了起來,攏了攏睡衣,遮住了底下的春光,她迎視着他說,“是,我是騙了你。”
男人擡頭,並不喜歡這種仰望的姿勢。
南宮爵從沙發上站起,緩步到她面前,“這幾天玩得不亦樂乎,心裡爽得很是吧。”男人彎身拿起茶几上的一個信封,毫不客氣的扔在她身上,尖銳的角硌得她生疼。
夏夏好奇的看了眼。
男人擡了擡下巴,“撿起來看看。”
夏夏彎腰撿了起來,裡面是一摞照片,每一張都是她和紀衛東在一起。夏夏整個腦袋瞬間有點懵,這是什麼時候的?
夏夏驚訝的擡頭,“你派人跟蹤我?”
“沒做虧心事怕什麼!”
夏夏想,如果眼睛可以殺人,她早就被南宮爵千刀萬剮了。南宮爵這次顯然真的動怒,而且氣得不輕。
她剛想轉過腦袋,下巴被男人用力的扣住,她吃痛的擰起眉。
“不想被我上,這幾天投懷送抱算什麼!?”南宮爵的臉壓了下來,呼出的氣息都帶着殘忍,“你心裡打得那點小算盤我不知道?我明白告訴你,就算我膩了你,你還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