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爵看出來了,她完全不在狀態,男人自尊心受挫,張嘴就咬了下去。
她這樣確實掃興,但他忍不住不要,他一直很懷念那晚的暢快淋漓。
“不喜歡我就做到你喜歡!”
南宮爵四處在她身上煽風點火,不管他如何逗弄發現她還是那樣,不止青澀,還乾澀,身體繃的可以,根本沒做好接納他的準備。
玩了這麼多年女人,他根本就從未遇到過像她這樣的情況,整個人就像塊木頭,死板。前額的短髮髮梢上,薄汗順着滑落,滴在夏夏胸前,他一臉挫敗,“我忍不住了,你既然不配合就別怪我讓你受苦。”
心,是抗拒的,身體跟着心走,自然接受不了南宮爵。
夏夏覺得很痛,她屈起身,自然而然的抗拒,南宮爵感覺她真的是糟糕透了。他想起她喝醉的那晚,那種完美的契合他真的很享受,可現在這反應……若強行進入,說不定他就斷子絕孫了。
南宮爵挫敗的退了出來,憤怒的下牀走到浴室,沒一會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夏夏坐起身,撿起被他扔在地上的睡衣穿了起來,靠着牀沿躺了下來,身體蜷縮成一團。眼睛明明酸澀的厲害,卻毫無睡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的門打開又被用力的甩上。許久聽不到動靜,夏夏轉過臉就見男人坐在窗臺上,腰間很老實的圍了條浴巾。
點點星芒掛在嘴邊,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麼。
南宮爵掐熄了煙,轉過臉就見她正看着她。心裡窩火他語氣不善,“看什麼看。”
夏夏一慌,急忙的背過身。牀另一側陷了下去,男人靠了過來緊貼着她的後背,南宮爵一手擱在夏夏腹部,下巴在她頸窩有一下沒一下的蹭着,“明天買支軟膏試試。”
夏夏大概猜出他口中的軟膏是什麼東西,“南宮爵,我們離婚吧。”
她,真的沒辦法接受。
南宮爵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唰的扯過她身上的被單背過身。顯然是故意,南宮爵將冷氣開得很強,夏夏又不好意思和他搶,最後實在忍受不了室內的寒意坐起身,剛下牀就被男人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