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爵沒有她想象中的冷嘲熱諷,輕聲的笑了,“夏夏,真沒意思,早知如此,你反抗什麼!?”
男人眼睛雖然看着他,可視線卻好像遊移到別處,夏夏想一探究竟時,南宮爵已經收回了神,“接下來的事我會處理,以後你不要跟他見面了。”
夏夏不知道南宮爵用了什麼方法,警察最後調查的結果是誤會一場。紀衛東從警局出來時始終想不通調查出來公司怎麼會相安無事。用警察的話說就是乾淨的一蹋糊塗,乾淨的讓人想查都不知道從哪着手。
“這會可以放心了嗎?”南宮爵搓弄着下巴看着走出警局的人嘴角拉開一抹笑,在夏夏驚詫的注視下打開了車門。
“喂,”男人手肘靠在車門上,嘴角沾染着一絲笑意,見她沒有出來的念頭敲了敲車頂,“有什麼話就現在說,我可沒度量見你倆日後藕斷絲連。”
南宮爵一下車,紀衛東就注意到他了,眼神下意識的看向車內,隱約看見夏夏的身影。紀衛東停下腳步,站在那裡一動沒動,大概明白怎麼回事,平靜的眼神漸漸染上憤怒,卻什麼都做不了。
南宮爵是故意的,故意讓紀衛東知道他能全身而退是怎麼回事。
夏夏看了紀衛東一眼難受的移開了目光,“走吧。”
男人似乎想看戲,身體紋絲不動,她瞪着他的背影,卻見紀衛東正向她走來,夏夏氣怒攻心,低啞道:“南宮爵,夠了,我再不會和他聯繫了。”
南宮爵眼尾擡了擡,滿意的坐上了車,司機識趣的發動車子,眼觀鼻鼻觀心,眼神不敢亂瞄。
她這副模樣南宮爵不屑的冷哼出聲,“你這副痛苦的樣子做給誰看?”
夏夏轉過臉看着他,男人臉上依舊是那種不可一世,“南宮爵,你愛過人嗎?”
南宮爵眉頭輕皺,這個詞對他太陌生了,眼睛對上夏夏臉上的痛苦笑了,“夏夏,今後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愛有多麼熱烈。”
男人字字珠譏,夏夏卻沒聽懂。
南宮爵身上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是一條短信,他有些頭痛的揉了揉額頭,一臉抑鬱,“我家那三個女人回來了。”
夏夏冷眼看了眼他憋悶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揚了揚。
“你在那偷樂什麼?”冷不防,男人的聲音竄入耳朵。夏夏收起嘴角的笑意,“我很久沒見到你那三位姐姐了。”
夏夏這話說的不假,以前她和南宮爵也不常見面,更何況他三個姐姐常年在外。
南宮爵看了她一會,夏夏知道他在看什麼,下意識的將手放到身側。
“算你聰明,沒將它扔了。”語氣分不清是認真還是開玩笑,“你將它扔了我讓姓紀的把牢底坐穿。”
她張嘴想說話,最後又咽了回去,她轉過頭低低的說:“知道了。”
婚禮籌備事宜雖然有專業的團隊在幕後操作,夏夏也瘦了一圈,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