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郝萌不說話了,陸之謙卻變得無比亢奮。
這直接導致,郝萌的腰,被他折騰得無比痠痛。
完事後,郝萌靜靜的思考——
她想,爲了自己的小命,以後還是不要隨便誇他“好厲害~”。
陸之謙完事後,很是神清氣爽的扣好了皮帶,替郝萌蓋好了被子後,他則重新投入工作。
郝萌這才發覺——這隻禽獸,剛纔竟然連衣服都沒有脫,只拉了一條拉鍊!
哼,這太不公平了!
嗷嗚!
郝萌在陸之謙的休息間裡,足足睡了一個下午。
下午五點半,陸之謙終於推門進來,把軟綿綿的女人,從被子裡撈了出來。
郝萌原本還睡得好好的,被這樣粗魯的對待,不滿的直哼哼。
陸之謙伸手捏捏她的臉,嘴角含笑,“別睡了,都下班了,起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郝萌聽到有東西吃,這才努力和周公告別,卻還是沒有完全清醒。
陸之謙的手,毫無預兆的落在她左胸,輕輕的一掐,就惹得她全身顫慄。
如此被他刺激之後,郝萌算是徹底清醒了,憋屈的白了他好幾眼,又不爭氣的往他懷裡鑽。
陸之謙的懷抱,似乎已經成了她的軟肋。
她是如此的貪戀他,他的一切,好的,壞的,甚至明知他是故意在使壞,她還是貪戀着。
可她明明記得,自己從前不是這樣的。
書上都說:女人會因爲時間的推移,越來越依賴一個男人。
男人卻不會,隨着時間的累積,天性喜歡追求刺激的他們,更多的只會覺得玩膩了。
陸之謙並沒有帶郝萌回家,而是開着車子,繞過大半個城市,來到郊區的南大。
郝萌看着熟悉的校園街景,有些驚訝,又有些高興。
自打畢業後,她已經好久沒回學校,更別說這一條“校外飲食街”。
郝萌轉頭看着陸之謙,“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來?”
陸之謙笑笑,“你不是一直說,喜歡吃這裡的桂林米粉?我想來試試。”
倆人進了桂林米線館,郝萌熟悉的拿起餐牌,點了兩碗牛肉桂林米線。
“這家店有什麼特別的嗎?”陸之謙問。
“當然特別!”郝萌笑着開口,“這是我和沈綠,以前最喜歡來的餐館。裝着我滿滿的青春呢!”
陸之謙點點頭,仿似漫不經心的開口,“哦?青春?那你的青春期,除了和沈綠一起來過,還有誰?”
郝萌沒有聽出他的弦外之音,自顧自的清點起人數,“還有很多人哩,有我們宿舍的美美,秀蘭,蓉蓉……還有好多你不認識的,哦!對了,還有溫師兄。”
聞言,陸之謙劍眉微微一蹙,“溫師兄?”
“是啊……就是溫師兄……”
郝萌話還沒說完,卻開始感覺不對勁。
她擡眸,對上陸之謙深沉的黑眸,有些狼狽的收回目光。
好在這個時候,倆人點的桂林米線送來了。
陸之謙的注意力,也稍稍被美食轉移了一些。
他俯下頭,盯着那一碗乾乾的面,疑惑的問,“這麼幹,怎麼吃?”
郝萌笑他,“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等着,我去給你推點東西來。”
片刻後,郝萌像變戲法似的,推了一輛,裝着小碟小碗的推車過來。
陸之謙仔細一看,那推車的上面,竟然擺放着各式調料,有辣椒,香蔥,香菜,胡椒,香粉,辣油,酸筍,花生,黃豆……
各種你能想到的配料,應有盡有。
郝萌拿起自己的碗,在米線上面,灑上花生,黃豆,又加了幾勺辣椒油,還不客氣的勺了好幾湯匙酸筍,最後再淋上她最愛的辣椒油。
一碗“自制”的桂林米粉,就新鮮出爐了。
陸之謙簡直是看得目瞪口呆,長這麼大,他就從沒見過這種吃法。
郝萌知道,像陸之謙這種大少爺,被人伺候慣了,一定不能親自“加料”。
於是她主動拿起陸之謙的碗,幫他加了一些花生,又灑上些香粉。
他不吃辣不吃蔥,來這裡陪她吃桂林米粉,簡直是虧大了!
陸之謙吃得索然無味,他那碗桂林米粉,壓根一點味道都沒有。
郝萌夾了一點酸辣筍給他調味。
陸之謙剛嚼下一口,立即眼神大亮。
接着便一發不可收拾,接連吃了好多條酸筍。
走出桂林米粉店的時候,陸之謙還回味無窮的說:“那酸筍,比你做的鹹菜好吃多了。”
“哼!”郝萌不滿,“回去我做給你吃,你是沒吃過我做的酸筍。不過,你以前都不吃酸辣,幹嘛突然要吃?”
陸之謙牽着她的手,笑了笑——有些東西,你沒有試過,又怎麼知道,自己要不要呢?
倆人吃完了桂林米粉,又走到南大,踏上熟悉的校道。
陸之謙笑着說:“原來你以前就藏在這裡,我怎麼就沒有早點知道呢?”
郝萌眯了眯眼眸,“看,你找人的本事沒我好吧?最後還不是我找到了你。”
陸之謙驚訝,“這麼說,你是因爲知道我在RM,所以故意來公司工作的?”
“當然……”郝萌忽然笑得像只小狐狸,“當然是啊。我是有預謀,有組織,有計劃引你上鉤的,阿謙,你相信嗎?”
陸之謙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層暗影,他當然是不相信的——郝萌若是有這樣的預謀能力,就不會來找他了,或許……她會去找易向北,也或許,她應該去找溫子弦。
陸之謙偶爾也會想,郝萌若是跟着易向北,或是溫子弦,都比跟着自己要好,至少還有個名分。
“阿謙,我們買冰淇淋吃吧。”
郝萌脆生生的聲音,打斷了陸之謙的思路,她扯着他的衣角,將他帶到了一間小賣部。
小賣部老闆早已忘記郝萌,郝萌卻還記得他。
郝萌熱情的與老闆打招呼,老闆被她的熱情,搞得莫名其妙。打完了招呼,郝萌就熟悉的打開冰箱,讓陸之謙掏錢,給她買了兩隻冰淇淋。
陸之謙付完了錢,才發覺有些不對勁——他又不吃冰淇淋,幹嘛買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