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儀接到電話的時候,張局長剛在她身上發泄完。
‘摸’出手機一看,是沈家強。
沈佳儀對兩個哥哥的態度截然相反。
沈佳偉一家人貪婪愚蠢自‘私’,讓她打心裡瞧不起,但是很多時候沈佳偉聽她的,只要給他們點好處,就可以讓他們幫你做一些事情,雖然這會讓他們從此一直黏上你;而沈家強很‘精’明,小心謹慎步步爲營,沈佳儀覺得這樣的哥哥會讓她覺得體面,但卻不親近。沈家強不會像沈佳偉一家一樣會像吸血的水蛭一樣,依附在她身上,貪婪的吸着她的血,卻也仰着她的鼻息生存;沈家強卻只她拉他一把,他便能很快的成長起來,可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生活的很好。
同樣兩個人來電話,沈佳儀可以毫不猶豫的掛斷沈佳偉的電話,但不會輕易掛斷沈家強的電話。
張局長從‘女’人身上爬起來,‘摸’出一支菸,點燃。
“二哥什麼事兒?”沈佳儀將座椅搖起來,坐直身子,一邊打電話,一邊‘抽’出紙巾擦拭自己的身體。
聽沈家強說又是沈佳偉出事兒了,她的臉上充滿了厭煩,不耐的問道,“大哥又怎麼了?”
沈家強到了沈家踹開沈佳偉的臥室‘門’,只見沈佳偉直‘挺’‘挺’的睜着驚恐的雙眼躺在‘牀’上,一張臉面如死灰,口中也一直胡言‘亂’語,顯然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沈佳偉說的斷斷續續,沈家強聽的也模模糊糊,傳達到沈佳儀耳朵裡,也是不清不楚。
但是沈佳儀還是聽懂了。
掛斷電話,心裡暗罵一聲,沈佳偉這個廢物!
車裡開了空調,不冷,卻充斥着一股男‘女’體液的味道,‘混’合着嗆鼻的菸草味。
沈佳儀輕薄的內衣已經被男人撕爛,‘毛’衣被推到脖子上,‘胸’前坦‘露’着豐腴,下身的裙子和絲襪都被退到腳腕。張局長僅是這麼看着,又起了野望。
而沈佳儀也看到了,伸手從男人嘴邊搶過未熄盡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朝着男人的面盤吐了一個菸圈。
張局長再也沒忍住,又埋頭到‘女’人的‘胸’前吸允着,如吃‘奶’的嬰兒一般。
沈佳儀就那麼坐着,一隻手裡拿着煙,一隻手‘插’入男人還算濃密的頭髮中。
“你們局裡是不是在忙一個墜海的案子?”
座椅再次被調平,男人的‘脣’一路往下,“嗯,是兩個人。一個‘女’人被謀殺,另一個是陳年舊案,一個‘女’人開着墜海了。”
“……啊……”菸頭被念滅,‘女’人受不了,雙手齊齊‘插’入男人的頭髮,“我在網上看到那輛車了,我看着眼熟。”
張局長擡起頭,“你怎麼會認識?”這個案子也是很棘手的。港口的兩個案子,一個找不到確切的嫌疑人,另一個連身份信息都還沒確認出來。
男人停止動作,讓沈佳儀感覺一陣空虛,一個翻身起來,跨坐在男人身上。她的車是一輛寬敞的suv,但是因爲張國安那壯碩的提醒,還是顯然車子比較‘逼’仄,直不起上半身,只能雙手撐着男人的‘胸’膛,半伏在男人的身上,上下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