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穆帆彎下腰細心的幫她撣了撣膝蓋上沾的灰塵,順便在她臉頰上偷了個香。
她的臉又紅了起來,轉向別處,目光卻被遠處那爭相開放的鬱金香所吸引,紫的,紅的,黃的,簇擁成一片花海。
唐穆帆跟着她的目光望去,問:“喜歡鬱金香?”
“嗯。”她誠實的點點頭。
唐穆帆從樹下找了個木棍,唸叨着,“要是不帶回去點兒什麼,咱豈不是白花這麼多功夫進來了?”
“你……不會還想把它們偷回去吧?”
偷?唐穆帆失笑,他堂堂總裁,坐擁百億資產,需要偷幾朵花麼?
不過還真被她猜對了,唐穆帆拿着木棍彎腰刨土,還不忘交代寧惜,“你看着點兒,有人來了告訴我。”
寧惜還是第一次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況且還是跟唐穆帆一起做的,她別提多緊張了,東張西望的,生怕花博園管理員發現。
唐穆帆的動作很快,不到十分鐘就刨了兩個鬱金香的花骨朵兒,他對寧惜道:“這個你回去養着,看看能不能養活。”
寧惜懵懂的問:“你爲什麼不摘長開的花兒?”
“真笨。”雖是低斥,語氣卻是寵溺的,“長開的花兒帶回去養不了幾天就死了,這種花骨朵我是連根刨出來的,回去找個小花盆,估計能養活。”
寧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此時此刻,她忘記了他們的身份,只把他當作是同一戰壕的偷花戰友。
見寧惜萌萌的模樣,唐穆帆不禁一笑,沾着泥土的手指捏了捏她白嫩的臉頰,道:“這個花骨朵就像你似的。”
他的話總像是別有深意,她低着頭,紅着臉小聲道:“我們快回去吧,不然會被發現的。”
唐穆帆從揹包裡翻出個塑料袋,小心的將剛“偷來”的花放進了袋子裡。
寧惜看着他一連串的舉動,有點汗汗的,唐穆帆這樣的男人,呼風喚雨,雷厲風行,竟然也能做出如此幼稚的舉動來。
突然不遠處一個聲音吸引了他們的注意,“你們幹什麼的?”
他們循着聲音的方向望去,花博園的保安正朝這邊來。
寧惜的膽兒小,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站在原地侷促不安。而唐穆帆拉上寧惜就跑,保安盡職的在後面追。
都不知跑了多久,寧惜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不行了……不行了。”
他們躲在一片向日葵拼成的花海中,寧惜巴掌大的小臉上精緻的五官都佈滿了緊張,柔若無骨的小手緊攥着唐穆帆的大手。
美人在懷,唐穆帆又怎能忍住?他的薄脣勾勒出一絲邪魅,聲音低沉而魅惑,“寧惜,我想要你,怎麼辦?”
她知道他的意思,更加驚恐,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唐先生,不能……不能在這裡。”
他絲毫不理會她啜泣的哀求,一手扣着她的肩,一手去解她的牛仔褲。
“唐先生……”
她急得都快哭了出來,卻無濟於事,唐穆帆不是那種委屈自己的人,有了感覺,就要發泄。況且,她本身就是爲他服務的,不是麼?
“啊!”他要的有點急,寧惜毫無防備的叫出聲來,又連忙咬住了下脣,防止更多的申吟從她口中溢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