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這樣,我儘量早點結束我這邊電影的拍攝,好比嫣嫣早一步趕回來,爭取在開庭前多找找打贏官司的籌碼。”溫亦陽在聽完易寒涼的轉述之後,沉思了一會後說着。
“好,我這邊也會跟嫣嫣小姐提個醒。”易寒涼緊接着說。
“不用了。你不要跟她說,免得影響她的拍戲心情。這件事我會去處理。”
“是,我明白了。”易寒涼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就已掛斷了電話。
易寒涼拿着手機發了一會呆,然後才離開了房間,不再理會那繼續癡纏在一起的男‘女’。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將光芒照耀進房內,房間裡一室‘混’‘亂’,顯示出昨晚的‘激’烈與瘋狂
。
季秦默猛的醒了過來,看見屋內的情形,他想發火、想找理由都找不出!
他能說什麼呢?雪蘭不是依瑾,憑她在演藝圈的天后地位,根本就用不着用潛規則什麼的。可是,他們又爲何會這樣呢?他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
“季董,我們這?”正在季秦默苦思冥想之際,雪蘭也醒了,她一醒來也有些吃驚,不過一下就恢復了。
“我把緊急的‘藥’找出來給你吃,就忘了這件事吧。”既然雪蘭已醒,季秦默對她也沒有留戀,坐在‘牀’上找衣服。
“嗯。”雪蘭卻沒有異議,心裡卻是必然的不舒服。都說男‘女’之間有了那層關係後,感情就會變味,她也不例外。
雖然她也不喜歡季秦默,可是季秦默在演藝圈的勢力卻不容小覷。她是個注重名利的‘女’人,季秦默的外在條件,讓她很心動。
可雪蘭再心動,季秦默也不會選擇她,更不會喜歡她。因此在穿戴整齊之後便扔了一盒‘藥’給她,“吞下去。”
雪蘭看着那一盒‘藥’,心裡更不是滋味了。他竟然隨身帶這麼多,是到處留情卻害怕留種嗎?
“你把我當什麼了?”
“你想是什麼就是什麼,我看着你吃!”自從經歷了依瑾的那件事情之後,季秦默就猶如驚弓之鳥,特別怕‘女’人陷害他做那種事,所以才隨身帶了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雪蘭看着季秦默那絲毫不憐香惜‘玉’的表情,尊嚴受到打擊,從盒子裡面拿出一顆,當着他的面就放進了嘴巴里。
季秦默親眼見她嚥下,才轉身走進了浴室,看樣子是要洗漱。
雪蘭從沒有不喝水就吞‘藥’的習慣,今天這一出,讓她口中的滋味異常苦澀。那苦味不是來自‘藥’,而是來自心裡。想她雪蘭,何曾被男人這樣過?她雖不是最有錢有勢的千金小姐,可她天后的地位也是由自己拼了這麼多年打拼出來的。她的‘性’子已變得慢慢高傲
。
“我先走了,有什麼計劃我會聯繫你。”洗漱之後的季秦默很是清爽帥氣,站在浴室‘門’口之時快讓人移不來眼睛。
“季董,我……”雪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季秦默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的打開‘門’離開,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在溜之大吉。
“可惡!”將‘牀’上的枕頭狠狠砸向‘門’口的方向,雪蘭氣的不行。季秦默剛剛那個樣子完全是不想看見她的模樣!再說洗漱哪有那麼快,他明顯就是趕緊把自己整理好了好出去見人,卻不管她的死活!
可是再氣憤又怎麼樣?事情已然發生,他們也不會有孩子的牽扯,她只需要借他的手讓紀如消失在演藝圈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清醒過後的雪蘭,很快就重新整理好了心情。她知道自己該回劇組了。
漢宮妖嬈劇組。
即墨嫣嫣正在專心致志的演戲,一身雪白無暇的喪服穿在她身上,顯得蒼白柔弱,再也沒有她平時貴氣美貌的影子。
不得不說,她演的極具感染力,一些看戲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鼻子酸酸,苦澀的很。
唉,平陽公主好可憐,多麼好的幸福婚姻啊,頃刻之間就沒了,怎麼不叫人惋惜?
本來在這個時候,衆人是不會注意到剛剛回來的雪蘭,可飾演李夫人的樂怡卻不同,她根本就沒有用心在看即墨嫣嫣演戲,所以便看見了偷偷‘摸’‘摸’回來的雪蘭。
“雪蘭姐姐,你怎麼纔回來嗎?你好像一夜未歸呢!”樂怡儘量把聲音說到最大,不像故意卻又能讓人聽見的程度。
“我只不過是睡晚了纔去吃完早餐回來,哪裡就一夜未歸了?”雪蘭也不是年輕小‘女’孩了,哪會這麼容易被詐出實話?所以選擇用謊話先跟她對質。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雪蘭姐姐有事出去了呢!”樂怡不着痕跡的自圓其說,其實巴不得雪蘭真的在晚上有什麼不好的勾當。
畢竟是以‘玉’‘女’身份一直穩坐天后寶座啊,多得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人在覬覦她的位置
。
“沒有的事。”雪蘭坦‘蕩’‘蕩’的笑着,周圍的人也慢慢將視線從她們兩個的身上移開。
在大多數人的眼裡,還是紀如的表演更吸引人一些。
不過凡事總有意外,易寒涼就是其中一個。他顯然覺得雪蘭跟樂怡兩個‘女’人之間的暗‘潮’洶涌更帶勁!看着她們,眼裡有着不爲人知的深意。
樂怡飾演的李夫人乃是西漢著名音樂家李延年跟貳師將軍李廣利的妹妹妹,同時也是漢武帝劉徹的寵妃。她在這部戲中跟雪蘭飾演的衛子夫可是情敵,如今在現實中也是樂怡覬覦雪蘭的位置,難道不‘精’彩嗎?
想到這裡,易寒涼突然覺得樂怡的到來可真是時候,也許有她的摻合,雪蘭就不會緊盯着即墨嫣嫣嫉妒不已了。
不得不說,易寒涼這個算盤還是打的‘挺’‘精’的,不過他卻想錯了。像雪蘭這麼聰明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去陷害即墨嫣嫣呢?她要真這麼愚蠢的話,就不會一直穩坐天后的位置了。
她能一直屹立不倒,必定是有特別之處的。要不然,早被人給拉下來了。
再說了,要是雪蘭想要對付紀如,早就對付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
她之前不去對付,一來是因爲紀如是聚星娛樂捧着的紅人,二來是因爲她是皇甫佑的妻子。皇甫佑雖然是個總裁,可是卻跟季秦默齊名,本事自然也不小。三來,紀如沒有像樂怡這樣當面對她不敬,相反是真誠把她當作前輩的,她自然是不好明目張膽的對付。
所以,她在看見季秦默的時候,纔想與他合作,只想讓紀如離開演藝圈就好。
演藝圈有時就像一個戰場,你不必把每個人都當作自己的敵人。只要能一直當最高統治者,給別人樹立榜樣,那對付的就只有一方的將領,而不是全部。
但,戰場跟棋局一樣,容不得棋子去想成敗。此時誰也不知,樂怡的無心之舉,會讓雪蘭在以後陷入無法澄清的死局裡面。
“好,這場戲到這裡演的很不錯。紀如,你去換裝,準備演下一場
。”張歷然跟片場中的其他人可不一樣,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分心,一直注重於看即墨嫣嫣的拍攝情況,力求完美。以至於在演完還不忘讓她繼續演,不帶喘氣的。
“好。”即墨嫣嫣演這齣戲的時候可是真哭,此時哭都哭累了,去換裝的時候正好可以放鬆一下,不用像在拍戲時那樣太悲傷。
化妝間。
即墨嫣嫣正坐在椅子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接受化妝師以及造型師等人的擺‘弄’與討論。
“平陽公主有三次婚姻,喜服自然也有三件。雖然衣服總有類似的地方,可是導演‘交’待了,這造型與髮髻卻是一點也不能馬虎,畢竟平陽公主是‘女’主角!我覺得這髮髻不行,不夠驚‘豔’!你想想再換個吧?”服裝師在看過造型師給即墨嫣嫣設計的髮髻後,如是說着。
“呃,好吧,我再想想。把這個這樣扎,你覺得怎麼樣?”造型師看了看即墨嫣嫣的裝扮,動手將一縷假髮擺‘弄’着。
即墨嫣嫣坐的都快要難受死了,這‘女’主角可真不是那麼好當的!在不是這行的人眼裡看來,只覺得古裝扮相好美!卻不知,那些東西頂在頭上,真的好重的!
想到這裡,即墨嫣嫣就很佩服雪蘭。她可是有名的古裝天后,拍攝的古裝美人哪一個不是傾國傾城,映象深刻?
但,樂怡好像沒說錯,她早上的時候也確實沒有看見雪蘭。她們還特地在雪蘭的寢室‘門’前敲了‘門’,卻沒有人來應‘門’。也許,是因爲昨天大家都喝了酒,睡過頭了吧?即墨嫣嫣這樣想着。
“好了,噹噹,紀如,快睜開看看你的新造型,美不美?”造型師顯擺似的去叫即墨嫣嫣,也正好打‘亂’了她的思緒。
即墨嫣嫣聽話的睜開眼睛,一位猶如鳳凰重生般的美人便出現在鏡子裡,同時也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好美!這次的裝扮比上次穿喜服的時候‘精’致的多,同時也意寓着平陽公主將有一個新的開始,一次新的婚姻。
“美!讓你們大家費心了!”即墨嫣嫣一笑,真誠的猶如‘花’開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