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純!
這羣男人似乎根本找不到更加貼切的詞語了,只能用簡單的兩個字來形容可研的迷人之處。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沒有眼鏡的遮掩似釋放着如水般的眸,在加上那細白的肌膚、堅挺的鼻,以及一雙櫻桃小口,無不彰顯着她的驕傲。
“你們再吵什麼!”正當所有人在愣神的時候,一冰冷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出。
蕭可研瞳孔放大,透過人羣看到了邢天巖的身影。糟了!這下子,邢天巖應該認出自己了!
果不其然,待邢天巖剛說完這話,他的表情也爲之一僵,望了眼掉落在地的眼鏡,在看看被揪起的可研,怎麼……是她?!
邢家客廳,燈光明亮,家丁們以及可研紛紛站在大廳內保持着沉默,尤其是可研,自始至終都不敢看邢天巖一眼,生怕自己被認出!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那坐在沙發上的邢天巖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冷道:“發生什麼事了?”
“少爺,我的錢丟了。”阿威沒有了以往的囂張,畢恭畢敬的回答着主子的問題。
“嗯?”冷凝的眸子一閃:“然後呢?”
“然後……然後……”阿威支吾了一小會兒,彷彿做了很大決定後,纔將目光轉移到了可研身上:“我懷疑是那個奶媽偷的。”
“動機!”
“我在這個家裡呆了四年了,其他家丁也呆了數年,都沒遇見過偷盜的事情,可就在2天前,那個奶媽一住進來我的錢就丟了,所以,我確定是她偷的。”
搖頭!搖頭!可研無法說話,不斷的搖頭否認,這一刻的她彷彿又陷入了有口難言的情景之中,不能大聲解釋,也無法大聲去否認,只能不停的坐着細微的動作渴望誰能注意到自己。
“哦,是這樣啊……”邢天巖瞭解了情況後,輕點了點頭,半晌,他深吸一口氣,起手便將矗立在沙發旁的一個花瓶給推翻了。
‘啪’的一聲,花瓶落地擊碎,碎片掉落滿地,所有人帶着恐懼感面面相覷着,不知少爺意欲何爲。
“今天是你們家丁第一次進入大廳,而花瓶就碎了,那我也可以責備你們,是你們將花瓶弄碎的麼?”
平靜的口氣,卻帶着一針見血的真理,那阿威皺了皺眉:“少爺,我明白您的意思,可……可那是誰偷了我的錢呢?!”
“這,你不應該問我!”冷凝的笑容掛至嘴角,他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你應該問警察纔對!”快速撥打了幾個按鈕。“喂,李局長麼,我是天巖,我們家發生了一起……”話說到一半,他彷彿是看到了什麼似的,掛斷電話,目光直視着家丁羣。
見少爺這一舉動,再加上他的眼神,所有人再度露出了不惑的神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想知道少爺此刻在看誰。
‘呼……’輕吐了一口氣,邢天巖緩緩站起身,走向了家丁羣中的其中一人身旁:“我剛剛並沒有打電話給李局長。”
“……”
“但是,通過這個電話,我卻知道小偷是誰了!”
“少爺,是誰?!”
雙眸一閃,他瞟了一眼阿威:“你應該知道,這件醜事是發生在邢家,如果鬧出去勢必不光彩,剛你也說過了,家丁們在這個家呆了那麼多年,都沒有發生過偷竊事件,既然今天會發生,我想……”淺酌的一笑,他起手拍了拍站在自己身旁那人的肩膀:“那個人勢必有難言之隱纔會這麼幹的吧!但,不管多難,也不該偷竊,如果真是走投無路了可以找我來要錢。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把錢悄悄送還回去,這件事就就此作罷了。”目光看向阿威:“可以麼?”
點頭:“既然少爺都這麼說了,我也同意,畢竟是我管轄的地方發生了這種事,鬧出去的確給邢家丟臉,我還得感謝少爺沒有責備我。好了,要是你們誰拿了錢就趕緊把錢送回去,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呵……”滿意的一笑,他收回了搭在那個人肩膀上的手,又坐回了沙發上:“好了,你們都去休息吧。”
聽到少爺吩咐,家丁們帶着一頭霧水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客廳。唯獨蕭可研看出了裡面的玄機!
呵呵,邢天巖打那通假電話的目的,估計就是爲了使得兇手露出破綻吧。
在說他聰明的同時,更爲耀眼的應該是他的寬厚,不管他是爲了邢家的名譽、還是真的同情那個偷盜的人,最起碼他在知道兇手是誰的時候,並沒有將她開除,也算仁至義盡了!
在對上邢天巖雙眸的那刻,她展露了一抹感謝的笑容,以表達剛剛他對自己的解圍。但……
邢天巖卻快速錯開了自己的眸子,這令她不免有一點小小的失落,他沒有認出自己麼?
嘖,我這是怎麼了,他沒有認出自己不是更好,爲什麼我會有失落感呢?
在走到客廳門口的時候,她再度回眸看了眼邢天巖。而這時,從二樓緩緩走下的吳管家來到了他的身旁:“少爺,你爲什麼確定不是那個新來的奶媽乾的?”
“呵,她都能自由出入主人房間了,偷什麼東西都比去偷家丁院落的東西來的值錢吧!”
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就是邢天巖剛剛對自己沒有一絲懷疑的原因麼?!
在偷聽到吳管家與邢天巖的對話後,走出客廳的可研臉上露出了一抹難掩的笑容,早把邢天巖對自己的懲罰拋諸腦後,反而覺得他是一個賞罰分明的人。
儘管自己被罰純屬冤枉,那主要是女傭長的謊言太過精密,而這次,稍有破綻他就能看到,這個男人……呵呵……
帶着微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可可研並不知道,此刻正有一雙如餓狼般的眼神對她充滿了覬覦……
“少爺,對不起。”在吳管家問完了第一個問題後,便愧疚的垂下了頭。“這點瑣碎的事情本應該由我去處理的,卻勞煩了您,我實在是不盡責。”
“沒事,你照顧好我父親就行了。”冷冷的落下這句話,他輕皺了皺眉頭:“你去把女傭長給我叫來。”
“知道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女傭長來到了大廳:“少爺,您找我?”
單手搭在沙發背上,他雙眸一暗,冷凝道:“是誰叫小嚴住到家丁房間的?!”
在二樓已經窺視很久的女傭長早就做好了被少爺追問的心裡了:“少爺,這……這……”雖說有了心裡準備,可怎麼回答她還是不知道,說是自己的主意吧,估計會被少爺懲罰,要說實話吧,少奶奶那邊估計又不會放過自己了,做下人真難。緊握了握拳:“是……是……”
“是我的主意!”二樓一聲清冷的聲音打斷了女傭長的話,只見,蕭琳娜緩緩從二樓走了下來:“我知道新來的奶媽在前不久無緣無故打了一個女傭,並且還害得爸爸……所以,爲了懲罰,我就叫女傭長安排她住那裡了。”走到了邢天巖的面前,她愧疚的低下頭:“對不起,沒有提前跟你打招呼。”
“不用道歉,現在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懲罰誰並不用和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