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子和蕭可研在一起,刑天巖第一個反應居然是一副和諧的畫面,隨後纔是驚訝,和煜城在一起的人居然是蕭可研。
“煜城,到爸爸這邊來。”看兒子的樣子,刑天巖驚訝,兒子這是在躲着他嗎?
搖了搖頭,刑煜城拉了拉蕭可研的衣角,“阿姨,抱抱,煜城不想回家。”
這句話簡直是蕭可研今天聽到最高興的一句話了,蹲下身去,抱起煜城,她的眼神徹底的將她給出賣了。
自己的兒子不要爸爸,反而要一個陌生人,不,蕭可研曾經是煜城的奶媽,煜城這麼粘着她難道是因爲煜城那嬰兒時期留下的熟悉感嗎?此刻,刑天巖只能如此的安慰自己,畢竟,奶媽對煜城的功勞不小啊!
“煜城難道不願意見到爸爸嗎?”上前幾步,刑天岩心裡不是滋味,他急着從機場趕回來,兒子居然不要他了。
刑煜城緊張的看着刑天巖,他的眼神分明再說,他要爸爸,只是,他還在生氣,爸爸之前不要他的事實。
“煜城,爸爸來了,跟爸爸回家好嗎?”蕭可研昧着良心說道,其實,她一點都不想刑天巖將煜城帶走,只是,現在,她還沒有擺平蕭琳娜,就這樣帶走煜城,煜城會有危險的,她不能讓煜城受到一絲的傷害。
看看蕭可研,又看看刑天巖,很快,刑煜城做出了選擇,伸出了自己的手朝着刑天巖伸去,“爸爸。”
心裡一緊,到最後,煜城還是選擇了刑天巖,而她,在煜城的心中只是一個‘阿姨’罷了,懷裡一空,蕭可研的心也空了。
刑天巖抱着兒子向自己的車子走出,將兒子放到了副駕駛座,打開天窗,鎖上了車門,正要反身去找蕭可研時,蕭可研已經走到了他的身旁。
對上刑天巖的雙眸,蕭可研緊張的避開,心裡一片慌亂,暗叫不妙,剛剛,她居然忘記了刑天巖也在。
“走。”她還沒來得及多想,刑天巖已經抓起了她的手走到了另外一輛車子後面。
“刑天巖,你放手,你拉着我做什麼??”重重的甩開了刑天巖的手,蕭可研正想走開,卻被刑天巖逼到了車邊,背抵在車上,她無路可退,車子因爲觸碰,報警器響了起來,但這並不影響刑天巖此刻的心情。
“蕭可研,當年,你處心積慮的進入刑家,如今,又跟我的兒子在一起,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原本,他已經打算離開了,不是拋下這裡的一切,而是,忘掉一些本該不屬於他的記憶,可如今,他能忘得掉嗎?一個處心積慮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是如此的危險,如此的讓人防不勝防。
心裡微微的緊張,一定是剛纔她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所以才引起了刑天巖的懷疑,真是該死,她的努力不能就這樣付諸流水。
“刑天巖,你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今天我會和煜城在一起,那完全是意外,難道,你希望你的兒子獨自一個人流落在街頭嗎?”是,今天和煜城的相遇對她而言是一件驚喜的意外。
“難道就沒有可能,你,偷偷的帶走煜城嗎?”反問着,刑天巖的眼中全是懷疑,他根本就不相信蕭可研說得任何話。
“你怎麼就不問問你自己,煜城可是因爲你才離家出走,刑家戒備那麼的森嚴,你覺得我憑什麼帶走煜城?我爲什麼要帶走煜城??”一連幾個反問,緊緊相扣。
是,管家說過,煜城是因爲他的離開而離家出走的,難道,他真的誤會這女人了嗎?不,爲什麼偏偏遇見煜城的人是她?這世間真的有這麼巧的事情嗎?這女人的話根本就沒有可信度而言,他不能相信她。
“事到如今,你還想說謊說到什麼時候,蕭可研,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和一個男人分手,再次見面,你是酒吧的舞女,我記得當初你可是要了汪楊明十萬塊,再一次見面,你是煜城的奶媽,如此精心算計的你,難道真的只是湊巧嗎?”每一次見面,蕭可研的身份都不一樣,他不會相信一個人可以這麼的多變的。
“邢總裁,你說的那個人不是我,請你讓開。”此刻,蕭可研還是不願意鬆口,那些對她而言都已經是過去式,在刑天巖的面前,她沒有必要向他承認。
更何況,他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用質問的語氣來問她。
此刻,兩人的旁邊多了一道身影,看着刑天巖那冷冰冰的面孔,女人解開了電子鎖,緊張的說道,“先生,太太,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車子。”
遠遠的就聽見自己的車子在叫個不停,女人還以爲是偷車賊,走進一看,才發現是吵架的夫妻倆。
回身,刑天巖看了一眼女車子,不等蕭可研反應,他已經拉走了她。
“刑天巖,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放手。”極力的掙扎着,卻被刑天巖給塞進了副駕駛座,車廂內,刑煜城驚了一下,隨即不解的看着蕭可研,“阿姨,你和爸爸吵架了嗎??”
聽到兒子的聲音,蕭可研安靜了下來,回身,看着那可愛的小臉,她忍不住笑了笑,“煜城……阿姨沒有和你爸爸吵架,阿姨只是……”
“只什麼啊?阿姨是爸爸的朋友啊!叔叔真的沒有騙人呢!跟他回家,真的就看到了爸爸,叔叔是好人哦!”刑煜城開心的說道,心裡已經認定了蘇凌霄就是一個好叔叔了。
“阿姨和你爸爸不是朋友。”蕭可研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尷尬,她兒子的爸爸和她不是夫妻的關係,也不是朋友的關係,而他們真正的關係是敵對的。
“不是嗎!那剛剛,爸爸爲什麼要拉走阿姨啊!爸爸好奇怪哦!”歪着腦袋,刑煜城不明白的想着。
駕駛座的方向,刑天巖冷着一張臉拉開了車門,俯身坐了進去並啓動了車子。
有兒子在,蕭可研的語氣也沒有那麼的強硬,“邢總裁,請問,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剛纔他們之間的爭論還沒有完畢,蕭可研知道刑天巖不會善罷甘休的。
刑天巖沒有說話,而是繼續開着他的車子。
“刑天巖,停車,我要下車。”就這樣跟着他離開,他把她當什麼了?
突然,刑天巖還真的停下了車子,蕭可研以爲是要放她下來了,沒想到,他俯過身來,她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你要做什麼?”
“女人,你覺得我要做什麼?”冷漠的看了一眼蕭可研,刑天巖拉過了副駕駛座方向的安全帶爲之扣上,“我不過是不想駕駛證被扣分罷了,你以爲我要做什麼。”
說完,刑天巖冷冷的回身,同樣繫好自己的安全帶再一次啓動了車子。
“你,刑天巖,我和你沒有話說,你停車,我要下車。”越來越覺得自己和刑天巖走不到一國,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會有共同語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