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冷不防蕭卓巖右手和左腳同時凌厲而出,竟是向兩人同時攻出。
他的出手疾如閃電,擺明是經過訓練的。
兩個保安立馬手忙腳亂,緩了好一陣才勉強與他纏鬥在一起,三人你來我往,轉瞬間已過了數十招,餐廳裡的客人紛紛側目看來。
許晚晴其實只是回餐廳去換衣服,外面的打鬥之聲她早已經聽到,心裡不自覺的發出一聲低沉而倦怠的嘆息。
是命中的劫數嗎?她遇到他,註定糾結纏鬥,雞飛狗跳。
她不喜歡這些,非常的不喜歡,這一次,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她恬淡靜謐的生活。
疾疾的走出去,臉上卻還掛着淺淡的笑意,她對兩個保安叫:“阿亮,阿虎,住手!”♂♂h
兩個保安聽見她的呼聲住了手,兩雙眼睛卻仍是憤憤的看向蕭卓巖。
見許晚晴又重新出現,蕭卓巖一臉的歡喜,急急的趕了上來,叫:“晴晴!”
“先生貴姓?”許晚晴問。
蕭卓巖愣了愣,想再解釋些什麼。
許晚晴卻接着說:“外面說話不方便,先生裡面請。”
他表面平靜,但內心卻一陣狂喜,以爲許晚晴肯認他了,以後,她終於承認了自己。就算是生氣,那也不能說,不認識他啊。
初見,陌生人,這種想法……多傷人,是不是?
蕭卓巖跟着她穿過悠長的走廊,走進溫馨如家的辦公室。
“你這裡裝修的真是舒服,”他跟在她後面說着動聽的話,“還有這店的名字也好聽,七月七日晴,好聽,真是好聽!”
許晚晴回頭輕笑。
蕭卓巖又是一暗,剛剛的輕鬆,一下又消失了。
他就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那明明笑得溫婉,卻有種說不出的疏離和淡漠……難道,他真的失去她了嗎?真的失去了麼?鄒燁磊,也沒有得到她是不是?那麼他,是不是還有機會?只要,一輩子都纏着她,纏着她……纏着一輩子也好。
突然,蕭卓巖像想通了什麼,臉色,也好了起來。
纏吧,那就一輩子吧!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談一談了。”許晚晴舒服的靠在真皮座椅上,慢慢的輕搖,“先生貴姓?”
又是這句話!
蕭卓巖覺得自己像是一隻漲得滿滿的氣球,而面前這個女人漫不經心的態度則是一根細細的針,每扎一下,他就委頓一分,越紮下去,心裡越是沒底。
“蕭卓巖。”他不得已回答,轉而又站起來,一個箭步衝到許晚晴面前,“晴晴,你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可是……”
“蕭先生!”許晚晴毫不猶豫的剪斷他的話,“如果蕭先生想好好的說話,就請冷靜地坐到一旁,認真聊聊。蕭先生不會是希望我叫來警|察吧?”
他一下子沮喪的退回去,聽她的話坐在那裡,那望向她的眸子,卻瞧着怎麼有點可憐巴巴,喃喃的低訴,“晴晴,對不起……”
許晚晴心一揪。
這破人……竟然來這一招?!扮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