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着雷炎郗父親的面,雷炎郗毫不留情的將齊雅寧放在他胳膊上面的手給硬生生的拉了開來,絲毫不理會齊雅寧但臉上可以稱得上是不可置信加上屈辱的表情。
就在雷炎郗將齊雅寧到時候拉開,然後他竟然還拿出自己的手帕,將自己剛剛觸碰過齊雅寧等她一隻手好好地擦了一遍。
瞬間整個辦公室的氣氛再一次能連了起來,誰都沒說話,他們的視線都緊緊的盯在雷炎郗那一隻正在擦手的帕子上。
從小到大齊雅寧都可以說是生活在蜜罐子裡面,又哪裡受過這種屈辱呢?
瞬間他的眼睛就紅了起來,但是礙於雷炎郗我的父親還在旁邊,只能故作堅強的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當時他父親的面就想讓我落面子!真的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哪裡有說過這種待遇!”
當齊雅寧回到自己別墅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到了她關押着顧絲曼等那個房間裡,只聽到一個輕微的響聲,一瞬間整個房間裡都驟然間亮了起來。
顧絲曼那一雙好不容易適應了黑暗的眼眸,猝不及防被周詳光所照到,眼睛連睜,都睜不開,還隱隱的有些刺痛。
顧絲曼聽見了,從不遠處傳過來的齊雅寧他不滿的抱怨聲,並且越來越近,危機感響徹了顧絲曼整個身體,但是她眼前模模糊糊的什麼都看不見。
“你過得怎麼樣呀?不知道你和我的愛犬相處的可好?你真該慶幸,我自己都要好好的餵它,不然你就是他的口中餐了。”
顧絲曼吃力地牽動自己有着傷口的手臂,僵硬的擋在自己的眼睛上方,這才讓眼睛緩過神來。
齊雅寧看着顧絲曼這一副慘樣,心裡不行沒有半點熟悉的感覺,相反更加的煩躁了。
她將自己手上已經拎着的包包隨意的放在了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籠子裡面就連腳都伸不直的顧絲曼。
“我今天來可是給你帶的是好東西,看看你現在這副小可憐的樣子,嘖,我馬上讓它來填光加彩。”
單顧絲曼眼眸的視線恢復過來的時候,她看到的就是眼前的這一幕齊雅寧手中那和一個像是包包一樣的小物件,但是當她打開的時候,就在燈光下泛着森人的白光。
一陣寒意從顧絲曼後背升起,她試圖挪動着自己打身子,但是卻不慎觸碰了身子上因爲沒有及時處理,而有些發炎的傷口。
“呃啊……”
齊雅寧隔着籠子,將一根針管紮在了顧絲曼的胳膊上面,瞬間顧絲曼就連最後那一點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
顧絲曼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齊雅寧打開了關押着自己和狗的籠子,然後將自己也像是脫廢品一樣拖了出來。
一陣寒光閃過,顧絲曼感覺到自己的腰間猛然間一疼,就像是被人掰成了兩截兒的尖銳疼痛感,使得顧絲曼扯着他那嘶啞的嗓子尖叫了出來。
“哈,疼嗎?疼就對了,放心,這每個窗口都是消毒過的,紮在你身上不僅不會發炎,就連表面上都看不出來呢 呵。”